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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车子会过去接你。」
接到这位「向秘书」的电话,白栗失去记忆已经半个月了,他又拿出在衣柜抽屉里找到的银行存摺,里头整整一百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怕多数了几个零,所以三不五时就拿出来确认。
他楞了愣,「接我?」
「老闆已经回台湾了,要你今晚过来,记得准备好。」对方又说。
白栗马上反问。「要准备什么?」
「—当然是把身体清洗乾净,司机会把车子停在你现在住的大楼门口。」不等他开口说话就掛断了。
「把身体清洗乾净是什么意思?喂?喂?—」白栗莫名其妙地瞪着手机,「他说老闆要我过去,难道我真的有工作?可是什么工作要员工先洗澡的?不管了!反正晚上8点就知道了—」
他又躺回床上,把存摺举高,打算先用这笔钱买一台机车,这也是他和老妈约好的,原本想要等他满18岁考取机车驾照之后,母子俩一起去环岛旅行,结果她等不到那一天就走了。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白栗去洗了个澡,再换上黑色帽t和牛仔裤,套上白色名牌球鞋才搭电梯下楼,门口果然有辆矿石灰的宾士轿车等在外面。
站在轿车旁的司机看到白栗出来,脸上出现一抹惊讶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恢復正常,伸手打开后座车门。
白栗比了比自己,像是在问「我吗?」,就见司机点了点头,他才有些侷促不安的坐进去。
宾士轿车开动,他试着跟司机打听。「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司机自顾自开着车,没有回答。
他又试一次。「那个—老闆是做什么的?」
对方依旧不理他。
白栗不禁有些怕怕的,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万一被人卖掉还帮对方数钱,看来还是小心为妙,要是发现不对就赶快落跑。
经过将近十五分鐘的路程,宾士轿车停在w饭店门口,泊车小弟为他开了车门,白栗不得不下车。
「白先生要上十五楼吗?」
听到泊车小弟这么问,他像是遇到救星。「你认得我?」
「白先生来过很多次了,我当然认得—」泊车小弟指了指饭店大厅,「请搭乘左边的电梯到十五楼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他忘了道谢,张着嘴巴照着对方的指引上楼。
噹!电梯门才打开,外头站着一名外表斯文严肃又带着金边眼镜的西装男,看到白栗的模样也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上下打量着,害他不得不低头打量自己是不是牛仔裤上的拉鍊忘了关。
「你就是—向秘书?」对方给人第一眼的印象就是当秘书的。
向子文瞪着他的最新造型,一头削薄贴耳的清爽发型露出原本墨黑的发色,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幼齿几岁,连耳钉也拿掉,穿着也像个乖乖牌,原本给人色气满满的感觉全都消失不见,可以说彻底的改头换面,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你的口气听起来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
「呵。」白栗乾笑一声,「这么说也没错—」
他转身丢下一句。「老闆在里面等你了。」
白栗赶紧发问。「请问我要做什么?」
一听,向子文又停下脚步,转头瞪着他。「都已经一年多了,要做什么还需要别人教你吗?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只要让老闆开心就好。」
扶了下鼻樑上的金边眼镜,向子文又转身继续往前走,白栗有些自讨没趣的跟在后头,来到总统套房前。
向子文敲了门进去,他也跟着。
「老闆,他来了。」
他看了下屋内,只有一个人在应该就是向子文口中的「老闆」了,是个年纪大概三十出头的黑发男人,五官轮廓有点像外国人,应该是混血儿,以同性的眼光来看不得不承认真的帅到爆表,全身散发出男性贺尔蒙,身上的黑色衬衫敞开一半,精壮宽阔的小麦色胸肌若隐若现,裹在黑色西装裤内的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愜意的交叠,左手端着酒杯,看来有几分醉意了。
白栗点了下头。「老、老闆好—」感觉到两束侵略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那我出去了。」向子文就这么走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白栗只能傻呼呼地站在原地,等了半天,对方终于有了动作,放下酒杯,一步步走过来,然后捏住他的下巴。
欸?!
这个突兀的举动让白栗愣住,本能地仰起头望进一双灰蓝色的男性眼瞳中,加上对方体型高大,至少有185公分,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黑世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嘴角吐出带有外国腔调的流利中文。「突然改变造型是打算玩什么游戏?」
「啥?」白栗听得雾煞煞。
他捏住下巴的手指多了几分劲道,灰蓝色的瞳眸审视着白栗那张眉清目秀的细緻五官。「就看你的表现,只要让我满意,想要什么礼物都没问题—」
才这
', ' ')('么说,黑世磊已经俯下头吻住白栗,也让他瞪大双眼,因为这个举动实在超乎自己的想像之外,脑袋瞬间当机,等嚐到对方口中的酒味才惊醒过来,发现有条柔软的东西正在嘴巴里拨弄自己的舌头,总算意识到那是什么。
白栗直接往对方脸上挥拳。「你干什么?」
左脸挨了一拳,让黑世磊眼底总算露出几分兴味。「这次扮演的是反抗的大学生吗?这种挑逗方式还蛮新鲜的—」
「谁在挑逗你?」白栗用手背抹去嘴巴上的味道,想到是男人的口水就很想吐。「我又不是女生—你亲错人了—」
黑世磊溢出一到低沉地性感笑声,自信满满地开口。「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就是因为不是才会上你。」
「谁要被你—被你上—」有股热气往他的脸上窜升。
他从喉咙里滚出一串低沉的笑声,「你可是非常喜欢被我上,还是你比较喜欢用干这个字,而且一次不够,总是哀求我多做几次才能满足—」
白栗又羞又气,「不可能—我才不可能会跟男人—」自己明明喜欢的是女生,绝对不可能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是被男人包养,自己在怎么没用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这份工作我不干了!」
「你确定?一个月可以拿到十万,不用跟别人一样赶着上班打卡,还有免费的房子可以住,只要取悦我就能得到更多东西,凭你的条件是不可能找到比这个还要好的工作—」黑世磊双臂环胸,唇畔噙着邪气的笑意欣赏着白栗面红耳赤地模样,这是从来没有在对方身上看过的诱人姿态,演得还挺到位的,把这个天真单纯的大学生扮演得维妙维肖。
这番威胁让白栗整个炸开了。「我才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妈的!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他决定马上搬出去!于是气呼呼地转身就要走,却被人由身后抱住。「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既然要演就不要半途而废—」黑世磊熟练地把手掌探进黑色帽t的下襬,捏住白栗右边的乳头。
白栗登时全身僵住。
「我记得这是你的敏感点之一—」他转动着掐在两指之间的乳头,嗓音沙哑的蛊惑。「接下来要我怎么做,只要你恳求我—」
脸色由红转白又转红的白栗怒吼一声,用力挣脱对方。「鬼才会求你—这种工作我不要了,你去找别人—」
黑世磊见他转头就跑,高声斥喝。「给我回来!」
「谁理你!」原来那个阿翔口中的饲主、宠物的意思就是被男人包养,不敢相信他会堕落到连自己都会看不起的地步。
当他衝出房门,随后跟出来的黑世磊三步併两步地追上,将人像沙袋一样扛上肩头,这也引来更激烈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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