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进又补充了一句:“奴才又查到,在这之前采苓跟孟宝林身边的安达私下有过接触。”
“采苓去的时候可有带什么东西?”琼芳在一旁问道。
康进回忆了一下,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便带了也只能是带了小物件揣在兜里,若是大的物件奴才一眼就能瞧见。”
“撞上门的兔子,可不能放过了。”敬妃吹了口茶,目露狠意“臻昭仪慢慢再来收拾,眼下本宫与孟长瑾的新仇旧恨先来算一算。”
琼芳知道敬妃表面上装得没事人一样,其实对禁足这事仍是放不下,稍微一提起就会怒不可遏,如今有了这个报仇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又看另一边,康进摩拳擦掌的样子,就知道这又是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娘娘,您看,是不是现在就将采苓那个小贱人抓起来?”康进恨得牙痒痒,巴不得现在就能出口恶气。
敬妃饮了一口茶,妩媚的笑容在她脸上展开,本是风情万种,只是现在瞧起来倒有种阴森的感觉:“之前还是我顾虑太多,留下这么个祸害日夜在身边,如今也是她要还本宫人情的时候了。”
康进想也没想就点点头,可突然又觉得没有听懂敬妃的意思,这个采苓到底做何处置。可他没有胆子要敬妃再说一遍,原本恶狠狠的模样被为难所取代。
敬妃看穿了他的心思,又提醒了一句:“本宫记得玥覃苑那一带很是偏僻,还有一口枯井,似荒废了许久。”
康进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嘴角一勾:“娘娘,奴才……知道怎么做了。”
“你还不算笨,只是这事要做得漂亮。”敬妃斜了他一眼,扶着琼芳的手就要起身,“其余的本宫也不多说了,不要让本宫失望。”
康进目送敬妃离去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打转,他本就不笨,这次事又带着私怨,他便会更加用心些。
另一边,太后说有些疲倦其实只是个托辞,她被这一群女人吵得脑仁疼,而且今日皇帝的做法让她觉得有些反常。
她一回到里屋就派人去请皇帝,等了半天,皇帝没来,只让人带了句话,说是臻昭仪第一次入宫,许多地方不熟悉,先带她四处转转,改日再来慈德殿向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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