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聪明,知道该怎么保住性命。
耳边随即传来文晚晚低而沙哑的声音:“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叶淮抬眼一望,文晚晚踩着□□站在不远处,垂头看着外面正准备爬墙的王虎,低声说道。
今晚没有月亮,四处都黑魆魆的,但叶淮目力极好,隐约看见她修长的脖颈上,有几道红肿的指痕。
是他在盛怒之下,给她留下的。
叶淮心头掠过一丝微妙的情绪,但他没有深究,只转过头不再看她。
“小燕说,王虎要找我算账,”文晚晚的声音很低,刚好只够他听见,“你不在家,我就没敢睡,一直在暗中防范着,灯油和火折子都是对付王虎的,我还把棒槌和铁锨都放在门口。”
棒槌放在门里,铁锨靠在门外,叶淮方才都看见了,他以为是她准备对付他的,没想到,她竟然并没有骗他。
叶淮心绪纷乱着,抬眼一看,只觉得她脖子上那片红痕,触目惊心。
恰在这时,文晚晚忽地捂住嘴,忍不住似的,低咳了一声。
叶淮转过目光,垂下了眼皮。
那些伤痕,大约有几天消不下去,只怕,连嗓子也还要哑上几天。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文晚晚踩着□□,飞快地下去了。
叶淮忍不住望过去,就见她一路小跑着去了厨房,不多时套着件干活时穿的旧罩衣,提着一畚箕柴灰出来,又跑去茅房里拿出了净桶。
她该不会是?叶淮皱了眉,下意识地避开了老远。
墙外,王虎把□□架在院墙上,还没开始爬,先嘿嘿地笑起来。
那天见过文晚晚之后,他就惦记上了,当天夜里就想爬墙过来采花,却因为挨了叶淮的打,两条腿疼得厉害,实在没法行动,这才拖到了今天。
今天跳完神驱赶过狐仙后,王虎自己觉得两条腿能走动了,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就准备行动。
入夜后他趴在自家墙头,看着文晚晚这边熄了灯,忙扛着□□过来,准备□□闯门。
虽然他知道文晚晚院里还有个男人同住,但他今天留心看过,那男人夜里一直没回来,而且王婆也说过,那男人病弱的很,风吹就倒的模样,所以王虎就没放在心上,觉得就算被撞见了,大不了连那男人一起收拾。
想来文晚晚一个无依无靠的外乡女人,摊上这种丢脸的事肯定不敢声张,他还可以拿这事当把柄,逼着她顺从,图个夜夜快活。
王虎放好□□,想着自己的筹算,满心里都是痒痒,飞快地踩着□□向上爬了两级,突然听见墙头有人叫他:“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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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淮:不能怪我,那种情况下谁都会疑心。
叶淮:好吧,有点怪我。
叶淮:大部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