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些事情都让季总去操心吧,我现在就很懒,什么都不想动脑子。”
“结婚的程序貌似确实有点复杂繁琐。”
陈映梨的上一段婚姻,所有事情都很赶。
几乎是一眨眼,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只多出了张红色的结婚证。
“你就尽情剥削季总吧,不得不说,还是三十岁事业有成的老男人靠谱,事情办的井井有条,省心!”
不像江定,真特么不会疼人。
两个做事情都不靠谱的人凑在一起就是灾难。
或许陈映梨自己都没发现,她性格里有些特质和江定是有些类似的。
随心,自由。散漫,决绝,还是如出一辙的固执。
盛燃和季樾的另外两个朋友下了班后一起过来,从后备箱里搬来两箱啤酒。
秋冬天黑的快,客厅的玻璃窗倒映着屋内的灯火。
一桌子的菜,卖相还不错。
盛燃先前以为季樾会做饭是他在吹牛逼,亲眼看见不得不信。
在座的两位女士喝的香槟气泡酒,淡淡的酒味,味道正好。
季樾喝了点红酒,倒是没怎么吃,攥着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腿上,眉梢已经染上些许慵懒醉意,微微抬起漂亮的眉眼,看他放松舒展的姿态,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吃饱喝足,就是游戏时间。
客厅的茶几临时充当游戏桌台,人多就不适合玩游戏机。
家里只有陈映梨之前买的两幅扑克牌。
刚好能用来玩行酒令。
盛燃带来的啤酒也有了用武之地,“抽牌抽牌,抽到什么喝什么。”
陈映梨半坐在季樾身上,脸蛋微醺,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颈窝,她开局运气就不错,抽到一张免死金牌。
庄惜海比她倒霉连着几次都是喝酒牌。
下一个就轮到季樾,男人的手指又细又长,干净葱白的拇指漫不经心捏起张纸牌,垂眸扫了眼,看清楚纸牌上的字,沉默不语。
盛燃一把抢过他的牌,“拿来吧你!”
几乎是同时,盛燃爆发出一阵狂笑,“小姐牌,哈哈哈哈。”
陈映梨没玩过这个游戏,不太懂,她求学若渴,“什么叫小姐牌?”
盛燃笑的直不起腰,缓过来后解释说:“就是场上不管谁喝酒,他都得陪酒。”
“……”陈映梨有点同情他,语重心长:“那你就…好好上岗吧。”
陈映梨的运气好像在开局就用光了。
接下来连着都是半杯一杯的惨败。
大多数都是季樾帮她喝掉的。
季樾好像已经有点醉了,话比平时多一些,看向她的眼神也比平时粘腻直白。
陈映梨被男人滚烫的目光盯了许多,脸上腾起一抹热气,她小声嘀咕:“你别这样看着我。”季樾抱着她的腰,让她贴近他的身躯,“我看我老婆怎么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鼻梁,又觉得不够,粘腻潮湿的吻落在她的唇齿,不过蜻蜓点水,很快就结束了。
盛燃爆了句粗口,“我草尼玛。”
他不愿在看,闭着眼睛抽了张牌,可以点名指姓让场上任意一人喝酒,盛燃毫不犹豫指了陈映梨,“秀恩爱,都得死。”
季樾已经倒好了酒,刚准备帮她喝掉,陈映梨着急忙慌拉下他的胳膊,跳出来和他说:“你不用喝,我有免死金牌,我要用掉。”
季越哑着嗓子:“先不用,我顶得住。”
“……”
第77章 老婆?季太太?
盛燃趁机灌了季樾不少的酒, 连着陈映梨的那份,也是他喝。
没过多久,季樾原本白皙的脸渐起微红的醉态, 呼吸间的气息仿佛也跟着升了温,微烫的气息落在少女的颈侧, 骨节有力的手指大力捏着她的手,但凡怀中的人有半点想挣脱的意思, 他就用更深的力道收紧,“别跑。”
其他几个人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们两个拉仇恨的行为。
眼神要多嫌弃就多嫌弃。
陈映梨被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头顶冒出一股热气, 满脸通红, 使劲和他挤眉弄眼, 仰着头在他耳边低语, “等他们走了, 你想怎么样怎么样。”
季樾摇头,表情固执:“不要。”
他好像真的喝多了,颔首低声道:“游戏继续。”
陈映梨说:“你喝醉了。”
季樾没醉, 只不过喝了点酒, 内敛的性格稍微得到了舒展,“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