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裤子,它被主人狠狠碾压了一下之后就被一脚踢向了阴暗的角落。
向前眼神深邃地盯着丁一宁只剩一条内裤的漂亮身体,倒三角的体型,体态修长高挑,肩膀不算宽,腰部精瘦紧致,两条腿特别直,最主要的是,皮肤白皙柔嫩,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已经二十八岁了的青年的身体。
怒气冲天得整个胸膛都在剧烈地起伏,胸前殷红的两点在动感中更具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想走上前去品尝一番。
“接着脱。”
死人一样平波无奇的声音,丁一宁一窒,一口气险险卡在喉咙口,想都没想飞起一脚就踹向了向前,破口大骂,“脱你妈!”
“啊!!!——”
丁一宁脚下打滑了。
怎么会呢?按道理小警察应该给卫生间打扫得很干净了呀?
时间往回倒个一分钟就好,丁一宁可怜的裤子被主人一脚踢向角落后,委屈得不行不行的,所以决定报复社会,也算是肩负重任满足各位看官(喂!),成功撞翻了一旁的清洁剂,稀释度1%,茉莉清香型。
慢镜头之下,丁一宁为了使出一记漂亮的回旋踢,特意往前踏了一步的左脚刷得就踩到了地上的清洁剂,抬腿转腰的动作已经起了个头,所以毫无意外地重心不稳失去平衡,身体后仰不留情面地就要砸向冷冰冰硬邦邦的地砖。
丁一宁震惊了,满脸惊悚地瞪着眼,预想着那非人的疼痛皱着脸紧紧闭起了眼睛,只不过两只手却是一通乱挥,下意识期盼着上帝能伸出温暖的手。
无视那只因打了石膏而让惊险的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微妙的右手,向前还是在第一时间条件反射地伸出了那只上帝的手。
肉体猛烈地撞击到地砖上的声音让人牙根都发寒,丁一宁一边念叨着“死定了死定了”,一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华丽而优美的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扑通乱跳的老心肝从嗓子眼落回肚子里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
极具献身精神的小警察依旧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刚才那一下那么响,从他脸上一点都看不出他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丁一宁急促眨了几次眼,小警察的右手死死拽着他的左胳膊,保持着刚才将他带入自己怀里的姿势,落地时左手竟然还能迅疾行动,小心地拖住了他残废的右手。
虽然已经确认自己安全了,可还是不由自主后怕得惊出一身汗,丁一宁先前屏住的呼吸蓦然恢复,大口大口喘着气压惊,老心肝都跳得要窜出胸口。
两具身体严丝密缝地交叠在一起,丁一宁的一条腿还挤进了向前的两腿之间,只剩一层遮羞布的老鸟不知羞耻地压在向前的大腿根部。
丁一宁微微动了动脑袋,耳朵便擦到了一侧小警察的耳朵,冰冰凉凉得他心头一颤,这才察觉到异样。
我操,这是真成雕塑了?怎么连身体都是凉的!
雕塑却是完全不打招呼地弹了弹腿想要起来,蹭着丁一宁的下|身让他不耐地皱起了眉,颇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
向前的腿乖顺地躺了回去,死人一样开口道,“没伤到就麻烦你赶快起来。”
丁一宁歪着头看了一眼还死死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又开始邪性了,悄悄靠近那只冰凉的左耳,轻轻呵着气,“你刚才不是说让我接着脱么?怎样,警察同志,要不你自己动手?”
说话之间上下交叠的嘴唇若有似无地就会擦过那只耳朵,向前数着紧贴在自己胸膛上那人仍然有些急促的心跳声,冷漠地回道,“你看我的时候是我自己脱的,所以我看你也要你自己脱,这样才算公平。”
丁一宁瞬间拧眉,不太确定地问道,“你刚才一直让我脱衣服是因为我之前将你看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