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顽强的。
庆永乐看到晁远的第一句就是,“我没有杀人。”
晁远既不点头也不质疑,只是掏出一只录音笔,语气平和地强调,“可你隐瞒了重要事实。”
庆永乐抹了把脸,之后就将在美国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晁远心中雪亮,瞬间领悟,再看庆永乐的眼神中都带着些微不满,他要是早说实话,指不准他们还能先发制人,如今那份遗嘱的本样怕是再也找不到了。
“你这情况同警察说了么?”
“说了,可他们总说要证据,那么遥远的地方,怎么可能还留下蛛丝马迹?他们没有证据治不了我的罪,可我没有证据就一分钱都没了,你们必须帮我。”
晁远利索地收起录音笔,临走之前轻轻丢下一句话,“接了的案子就没有甩手的道理,还有,宁远最怕输。”
所以宁远不会输。
庆永乐坐在拘留室老旧的凳子上,微微垂着脑袋,心情似乎也没有先前那样低沉了。
晁远出门的时候没意在竟然又被那个小警察搭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示意有话快说,向前扭捏了半天,才垂眸不安地问道,“那个姓丁的还好吧?”
晁远就诧异了,“你们是朋友?”
没听一宁提起过啊,难道是?
晁远眼睛都还没亮起来,向前的两只手就开始乱摆,“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之前有过几面之缘,所以纯粹是没事瞎操心,你别介意,哎,你事情是不是办完了,办完了赶紧走!走吧走吧!”
听着怎么就那么像轰人呢?虽然警察局也不是啥乐意让人待的地方……
晁远莫名其妙地看着手足失措的向前,看着他纠结的神色,临走前还是好心地说道,“死不了,放心。”
虽然话听着不那么好心,可向前这颗心总算是有了着落。
如果因为他一个赌咒就让人真的怎么样了,他这良心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小警察,你还敢再白莲花一点么?
假若丁一宁知道小警察关心他的原因是这个,邵亮赌五根黄瓜他一定会爆这一句。
☆、五、所以说猿粪神马的说不得说不得
向前因为手伤在警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心与照顾。
队花这几天一直给向前带早点,豆浆油条、糍粑锅贴之类的,别看向前单身青年独居在外,一日三餐可都是规规矩矩地自己做自己吃,相当之人不可貌相,可这手一受伤,别说早餐,就是午餐、晚餐都要在外头将就了。
所以队花这心里隐秘地还是有那么点开心,只可惜一片娇羞痴情显然都打了水漂。
别说迟钝到可怕的向前同志自身未曾领悟,就是那些饱含深意的早点们也是通通进了其他猪一样的队友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