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砭县持续数日雨雪连绵,雪深五尺,民多冻死,派丞相之子陆锦州前去赈灾援民,其子赈灾数日后大病一场,客死他乡。
皇上恩悯,赐钱百万,布百匹。
丞相家嫡女大受刺激,寻死觅活,昏迷间对三王爷念念不忘,皇上念其痴心一片,特下旨赐婚。
刺骨的寒意钻进陆锦欣的四肢五骸,大脑都好像被冻僵了,她努力找回记忆,上班、出门、车祸——最后的记忆是眼前的白光和钻心的痛感,现在这么冷,是失血过多,要死了吗。
求生的意志让她用力睁开双眼,入目是古色古香的紫檀木床顶和粉紫色金丝纱帐,耳边传来惊喜的叫嚷声。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之后就进来了几个人,站在她旁边,给她把了脉,又让她喝了一碗又苦又涩的药汁。
搞不清楚情况的陆锦欣任由摆弄,在喝了药之后,身体暖和过来,大脑也清醒了不少。
心里暗忖:‘这是哪位师兄弟在玩她,一个个穿上古装,还像模像样的。’
“小姐可还有哪里不适?”替她号脉的大夫捋了捋发白的胡须,问道。
“头还有点疼。”陆锦欣问啥答啥。
大夫听了这话之后,凝神把脉,半晌,对着站在一边眼含担忧的丞相和满脸泪痕的丞相夫人说道,“五小姐撞到了头部,可能会出现失忆的情况。”
听了这话的丞相松了口气:“只要小女性命无忧,失去记忆也无妨。”
看着眼前的两人说话一来一回,陆锦欣慢慢琢磨出不对了,她把手收回来,在被子下自己给自己把脉,心里一惊。
手下的脉象有点阴虚,是受凉后的正常体现。
这放在陆锦欣的身体就不正常了,作为一个在现代生活,在医院里高强度工作的社畜,才28岁的她身体早就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堆,哪会这么健康。
大夫留下几副药方就离开了,丞相也说了些话赶去处理事务了,丞相夫人看自己女儿疑惑不解的表情,落下两滴泪来,握着陆锦欣的手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吩咐下人好好照料,才放心不下地离开。
“小姐,你真的不记得奴婢是谁了吗?”等人走完后,站在一旁侍奉的丫鬟端过一杯温热的茶水,小心问道。
“全都忘了,对不起。”陆锦欣揉了揉太阳穴。
“小姐无需向奴婢道歉,是奴婢多嘴了。”陆锦欣一句随口道歉可把丫鬟吓得不清,急忙下跪叩头。
“哎——额……”原本想要去拉起对方的手突然顿住,看着丫鬟的反应,原身好像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还是不要做出不适合的举动为好。
“你起来吧。”收回手,陆锦欣说道。
“是,多谢小姐。”瓜子脸丫鬟小心站起,怯怯地看了看陆锦欣的表情。
看小姐的脸上没有不悦的情绪,丫鬟才又开口道:“原本还想告诉小姐一个喜讯的,皇上下旨赐婚把小姐赐婚给三王爷了。”
“赐婚?我几岁了?”突然听到这种陌生的词汇,陆锦欣惊讶,随即反问。
“小姐年芳二八,和三王爷正是郎才女貌的年纪。”丫鬟回道。
头疼,这是陆锦欣的唯一感觉,刚穿越就被告知有了未婚夫,作为一个母胎solo28年的现代人,她大受冲击。
……
凛冽的风雪在寺庙外刮起啸声,不时有冰渣子掉落在地,砸出脆响,添上几分寒意。
屋内也没有好多少,好几个碳盆都挡不住阴冷的空气,穆景澄在被窝里闭目养神,无法入眠。
年节刚过,他来皇家寺庙探望吃斋礼佛的母妃,原定小住三日,哪知暴雪封路,无法下山了。
这已经是他被困在寺庙里的第五日了。
让他睡不着的不是寒冷,是体内无端升起的麻痒热意。
两颗樱红得乳头挺立起来,最细软的布料都显得粗糙,随着胸膛的呼吸起伏,衣料蹭上软嫩的尖尖带来酥痒的快意。
他双腿受伤,只能平躺着,身体已经发了情热,不用去看,高热的腿间肯定一片潮湿。
饥渴的小穴一刻不停地流出水,连带着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穆景澄呼了口热气,又吸进几口冰冷的空气,试图把身体冷下来。
几番操作并没有半点效果,习惯被满足的身体不是那么好压抑的。还尝试着绷紧身体,用大腿根夹住挺立的阴茎,带来的是更猛烈反扑,欲火渐渐燃遍全身。
哈了几口气,穆景澄忍不住撑着一只手坐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下身。
肉棒握在手上,穆景澄开始自慰,熟练地用大拇指上的薄茧去摩挲柔嫩的冠状沟,弹滑的龟头圈在手心揉弄。
“啊……皇兄……”明明是自己在抚慰自己,穆景澄的脑中却浮现出皇兄把玩他性器的双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会堵住他不停喷精的马眼,撸动时会揉捏柱身,大拇指按住那层包皮滑动,还会拿住饱满的精囊,盘在手心把玩。
', ' ')('“嗯哈……”随着想象,穆景澄很快射了出来,前端高潮的快感让后穴更不满足了起来,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后穴愈发空虚起来,穆景澄把沾了白浊的手伸下去,这个角度,穴肉只能含到一小节的手指,根本不够。
被含住的指尖很快就变得水滑光亮,穆景澄努力转动手腕把手指伸得更深,别扭地抽动起来。
深处传出更难耐的瘙痒,穆景澄红着眼抽插片刻,实在忍不住这种绵长又燥热的折磨,一掀被子,把双腿垂下床沿,拉过了旁边的木制轮椅。
‘景澄,这个轮椅可是我命令奇工巧匠精心打造出来的,要是景澄……了,可以试试扶手上的那个开关。’轮椅送来时景烁的那番话又出现在了耳边,穆景澄微喘,坐上了轮椅。
轮椅由紫檀木做成,看外表和正常轮椅并无区别,穆景澄摸过右侧光滑的扶手,在扶手底下摸到一个不正常的凸起,这就是开关了。
放在开关上的手正犹豫要不要按下去,房门突然响起清脆的敲击声。
“澄儿,你还未睡吗?”伴着叩门声门传来女人的问询。
突然的声音把穆景澄吓了一跳,听出来人是母妃,急忙穿上一件外衣移动轮椅,转向房门。
慌乱之间,伸直的手臂无意碰到了轮椅上那个不起眼的小开关,只听到细小的轮轴转动声响起,一边打开房门的穆景澄感觉到了身下后穴处抵上了一根东西。
“澄儿,可是天气太凉,无法入睡。”门外的女人披着红梅踏雪斗篷,旁边一个小和尚在替她端着烛台。
为死去的皇帝吃斋三年是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哪怕位极贵妃的杨氏也不例外,褪去一身华贵服袍的杨贵妃如今就像是普通的妇人,不过眉眼间依旧残留着曾经的动人美貌。
“风啸声太过嘈杂,嗯……让儿臣无法入睡。”让穆景澄惊恐的是,那根粗大的东西挤开挂在半边臀瓣上的亵裤,靠着泛滥的淫水,缓慢且坚定不移地往穴口插进去。
滑腻的穴道没有任何阻碍,慢慢地被一寸寸填满,笔直地钉进穆景澄的身体,这个物件的虽比景烁的要细一点,但也比正常男人大,撑开肉道的时候,熟悉的快感窜过脊椎。
他的眼尾应激泛红,唇口微张。
“母妃也无法入睡,正好,有事来和澄儿商谈一番。”好在天色极暗,那小小的烛光照不出穆景澄的表情,杨太妃拿过烛台,摆摆手让小和尚下去,就走进了穆景澄的房间。
阻拦不及的穆景澄绷着身体瞥了一眼床榻,他喷出来的精液有一些落到了被子上,不仔细倒也看不出来,他那被淫水打湿的那一块也被好好地遮住了,看不出什么端倪。
剩下的就是现在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物件了。
穆景澄理智上想把这假阳具快点拿出来,身体却不配合,饥渴地舔舐着这根被慢慢焐得变暖的阳具。根本不愿意放开这得之不易的慰藉。
杨太妃走到儿子身后,把轮椅推到屋内的暖塌旁,两轮滚动时碾压地面产生了细微颠簸,连带着体内的假阴茎也抽动了几下,爽得穆景澄腰脊发软。
这个情况太过荒唐了,在母妃的眼皮底下含着阳具,穆景澄喘了口气,眨掉眼睛里升腾的雾水,顾不上身体的渴求,只想关掉机关。
轮椅上就只有那一个开关,穆景澄试探性地按下。
“嗯唔……”按下开关后,体内的木棒突然动了起来,穆景澄尽量平复的呼吸一下子被打乱了,唇齿间泄露出难耐的呻吟。
“澄儿,怎么了?”听到声音,坐上暖塌的杨太妃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关切问道。
穆景澄咬牙憋住要脱口而出的叫声,体内震动的阳具顶在敏感的软肉上,把整个甬道都震得酥麻,绵密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让身体升腾起更深层的热意,烧得他在寒冬腊月额角泌出热汗。
“无事,……不小心撞到了手。”闷声回了一句,穆景澄半低着头,把外衣更裹紧了些,盖在了明显凸起一块的下身。
之后杨太妃说了什么他没仔细听,一半心神都在抵御着蚀骨的快感,找遍了轮椅的所有地方后,只能又一次按下了那个开关。
皇兄好像说过,要解除机关得多按几下。
呃啊……怎么会这样……阳具的震感不降反升,还一边转动一边震动,转动在刮扯着穴肉,拧出那肉窝里的淫水,底下的坐垫已经彻底湿透,挂在大腿根的亵裤拿出来恐怕能捏出水来。
恐怖又突然的加剧快感让穆景澄爽到大腿痉挛,颤抖着身体到达了高潮。
身体控制不地抖动起来,穆景澄低下头,不让母妃注意到他失控的表情。
木质假阴茎还在继续转动,在几乎升天的快感中慢慢缓和下来,穆景澄才发现,他泄身了,囊袋收缩,随着阳具的震动研磨,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精液,快感变得细密又绵长。
“澄儿,你在听吗?”看穆景澄突然低下头的杨太妃提高嗓音问道。
她不知道自己儿子现在盖在衣服下面的身体是怎
', ' ')('么一塌糊涂的模样,看不到那口小穴嫣红又饥渴的样子,更看不到那张俊美的脸上多出来的艳丽表情。
突然提高的音量让穆景澄猛然回神,腰身一抖,阴茎喷出一大股白浊,巨大的羞耻感让穆景澄浑身战栗,脸色绯红,他这是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做什么。
小穴含着阳具,流着淫水,性器喷精,恬不知耻地沉迷其中,满脑子的淫欲情事。
“儿臣有些困顿了,并未听清母妃的话。”射出的精液在外衣上慢慢泅出一块湿痕,穆景澄把受伤的左手放上去盖住,低垂着眼睑,假装出疲乏的模样。
“那便好好休息,你身体需要修养,还是不要强撑着好。”听到穆景澄这么说,杨太妃担心他的身体,很快就离开了房间,让他好好休息。
看到杨太妃踏出门槛,关上门,穆景澄才敢放松下来,这一脱力,全身的体重都压上了那根假阴茎,这个木质的打磨光滑的东西,在已经被打通的甬道里更进了一步。
“额啊……不行……”靠在椅背上的穆景澄终于可以放出声音叫出声。
不需要绷着了,穆景澄后穴的软肉都活泛起来,欢快地服侍着这根阳具,随着木棍的震动和旋转,他渐渐熟悉了这样的肏弄,一拨又一拨的快感从小穴传到指尖。
反正已经这样了,穆景澄混沌地想着,一边伸出手来再一次按上了那个开关。
“额哈……好快……好爽……”假阴茎的动作幅度再一次增加了一倍,刺激得穆景澄猛地弹跳起来,骨折的患处传来的痛感已经觉察不到了,他头皮发麻,眼前星星点点的白光闪过,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了。
半是瘫软地靠在椅背上,穆景澄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他没有力气再去按一下开关,等再次被耀眼的光亮晃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他浑身淫靡,到处都是精液和淫水,房间里充斥着石楠花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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