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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风轻云淡的态度给裴子默带去了很大压力,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认真,落上一子都要考虑良久,可惜在一刻钟后,他还是输了。
“再下一局。”裴子默捏着一颗棋子,忘记了对方的身份,皱着眉,面色不甘。
“好,不过只是对弈未免有些无趣,不如来点赌注。”景烁无所谓,撑着下巴就答应了,酒精上头,他又添了一句。
“什么赌注。”裴子默抬头看景烁。
“嗯……输了的那方就自罚三杯吧。”看了一圈桌面,景烁眼睛落在了酒壶上,提议道。
“好。”思索了一番,裴子默迟疑着答应了。
又是一局开启,景烁以微醺的状态慢慢悠悠地,每每在裴子默以为找到破绽的时候反守为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来回两次,裴子默小输一局。
输了之后,裴子默干脆利落地喝下了三杯酒,又气势十足地要求继续。
接连三局过后,景烁下手变得毫不留情了,裴子默绞尽脑汁也只能得到溃败的结果,两壶酒喝得干净,大脑难以运转。
“裴神医?”看着对手执棋的手停在半空,一动不动,景烁出声提醒。
只见裴子默指尖一颤,黑玉棋子脱手而出,掉在了棋盘上,打乱了其它的棋子。
“这是喝醉了?”景烁左手抵着太阳穴,撑着头,他也喝了不少,不过酒量不错,也只是有点微醺。
眼前的裴子默微低着头,只能看见扇动的眼睫和挺拔的鼻梁,呼吸平稳。
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景烁想了想,伸手过去抬起了他光洁的下巴。裴子默也乖巧地抬起头来。
露出来的这张脸上添了几分浅淡的红晕,如刚盛开的桃瓣,只能从眼里看出醉态来,那双清冷的眼睛升起了水雾,瞳仁朦胧散乱,眼睑半合。
“这也太容易醉了。”景烁失笑。
“醉了……”坐得端正的裴子默就着被抬起下巴的姿势,跟着景烁的话喃喃道。
看起来这是醉得不清了,景烁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来,该说不愧是男二吗,即使醉了也没有失态,身上连酒气都是淡淡的酒香。
乖顺的顺着景烁的力道坐到一旁,裴子默眼神飘忽,看到桌上的酒壶就想去拿,“水……好渴……”
拿起酒壶就想往嘴里倒,景烁没来得及拦下,裴子默就抖着手淋湿了半身,一口都没喝到。
衣襟湿透的裴子默一脸茫然,伸出舌尖点了点唇瓣,又傻傻地要去含住壶口。
“来人,去把茶水拿过来。”一手抵住了裴子默的头,阻止了他的举动,叫了宫人端上了两杯茶水。
纡尊降贵地把茶杯递到裴子默唇边,喂给对方喝下一口,还没等第二口,裴子默就皱着脸,叫道:“好苦。”
又不是药,哪有什么苦味。
“怎么苦了?”景烁试着喝了一口,茶香扑鼻,唇齿回甘,细细品味才有一丝留在舌尖的涩意。
“不喝了,好苦。”裴子默软着嗓音推拒,一脸委屈。
“事真多。”景烁看着醉了的裴子默,丢出一个评价。
说完他就喝了一口茶水,扶住裴子默的头,对着那优美的唇型压了下去。
温热的茶水哺入另一个人的嘴里,来不及咽下去的水液从嘴角流出,裴子默像只被压制住的猫咪,在景烁的压制下,乖乖地喝了下去。
这个动作慢慢变成了轻柔的吻,景烁含住那诱人的唇瓣,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咬磨,在把唇色都玩弄得嫣红之后,伸出舌探入了那酒香和茶味混杂的口腔,毫无阻拦地闯进去,高超的技巧调动着裴子默与自己交缠,直到舌根发软,呼吸急促,景烁才放过他。
边吻着,景烁的手也没停,一吻结束,裴子默已经是衣襟打开的模样,月色般冷白的肌肤展露出来,锁骨,乳尖,小腹,直到那根颜色白净,一看就很少手淫,青涩的性器。
“嗯……”被摸到敏感的地方,裴子默下意识看向自己阴茎上的那只手,表情迷茫。
像是逗猫一样,景烁拿着那根性器随意把玩,看着裴子默的表情,手里的东西很快有了反应,挺起来也颇为雄伟,比一般男人要粗大些。
“嗯哼……”在那根阴茎上玩了没多久,裴子默就抖着腰,射了出来。
没等他缓过高潮的不应期,景烁又恶趣味地揉住他那敏感的龟头,让他又勃起了。
“嗯……不……会想……”一脸潮红,头发散乱,体内快感和酒精混杂的裴子默没法组织语言,只能并拢双腿。
“会想什么?没关系,想干什么都行。”景烁用膝盖抵住了他想要并拢的双腿,右手继续撸动裴子默性器的茎身,左手揽住那精瘦的腰,摸上了那微鼓的小腹,在膀胱处轻轻挤压,引得他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不行……”尽管醉了,但裴子默还有着基本的羞耻感,隐隐约约意识到现在的地方不能小解。
盈满尿液的小腹被更用力的挤压,裴子默的身体挣扎着想要离开这只手,阴茎下的囊袋被
', ' ')('揉捏了一番,冠状沟被手指上的薄茧刮过,陌生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全身。
“靠着我,放松下来。”景烁把人拉进怀里,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下身对准了他们刚下棋的桌面,哑着声音在裴子默的耳边说道。
本来就不清醒的大脑下意识地跟着听到的声音走,裴子默半阖着眼,挺着腰再次射了出来,膀胱口也抵抗不住,带着浅黄的尿液喷了出来。
看这情景,景烁没有停下手,依旧刺激着精囊,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的裴子默软着身体,阴茎一会流出尿液,又一会射出精液来,等到发泄完毕,对着的棋盘已经一片狼藉,沾污不堪了。
体内排空让裴子默舒服很多,在排出最后一股尿液后,身体松弛下来,躺在景烁怀里,闭着眼,居然睡了过去。
……
九月将至,秋高气爽,正是围猎的好季节。
“皇兄,我们来比比看谁猎得多。”爽朗的声音随着马蹄声而来,‘吁’的一声,健壮的骏马适时止步,停在景烁身旁。
终于康复了的穆景澄神采飞扬,穿着靛青色骑装,紧窄的袖口滚上银边,腰间束着皮质镶玉的腰带,长发扎成轻便的马尾,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嘴角勾起胸有成竹的笑意,鲜衣怒马,傲气凌人。
在手上六石的弓弦上一拨,景烁抬起头来,他也穿着骑射装,色调是彰显身份的明黄,墨发由玉冠束起,“你已经有半年没练过骑射了,恐怕早就生疏了吧。”
“哼,多说无益,我们就来比试一番,从此刻起,一炷香后,看谁猎得多。”穆景澄可不觉得自己会输,即使半年都是在轮椅上度过的,他也自认为比向来骑射水平一般的景烁要好得多。
“好。”看穆景澄兴致勃勃的样子,景烁也笑着应下了。
二话没说,穆景澄就带着几个侍卫冲进了树林,景烁御马慢行,几个侍卫警惕地看着周围。
“剧情快要来了,你那个办法能行吗?”这几天一直不安分的系统又冒了出来。
自从穆景澄被治好之后,系统就三不五时跳出来,提醒他赶快干活,做点什么。
因为这本小说的剧情是《残废王爷神医妻》,最基本的因素穆景澄的腿好了,那还怎么开始剧情,剧情无法开始,那景烁就连任务都没有完成的必要了。
“你放心,今天围猎就是要结局这个事情的。”景烁紧了紧缰绳,让马儿跑起来,他已经安排了一切,就差主角到场了。
在穆景澄那边。
他进入树林后就很快发现了一只成熟的公鹿,让身边的侍卫们小心轻声,自己搭起手中的六石强弓,屏气凝神,离弦之箭直直刺进公鹿的颈脖,吃痛让那只雄壮的公鹿跳了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逃窜,鲜血撒得到处都是。
“追。”看自己对准公鹿眼睛的箭居然射到了脖子,穆景澄暗恼了一秒,很快下令带头追去。
这围猎场绿树成荫,枝繁叶茂,公鹿在前面跑着渐渐脱力倒下,穆景澄这边在落下了几名侍卫后追了上来,身后的属下走上前去试探,再把已经断气的鹿尸绑在马后。
这只鹿已经浪费了一些时间了,穆景澄往四周看去,想要找到其它的猎物。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猎物还没看到,带着恐慌的凄厉哭腔从左上角的方向传了过来。
“王爷,此地危险,又是不明身份的叫声,还是不要前去了。”看穆景澄想往传出声音的方向去,一直跟在身后的侍卫抢先一步劝说道。
思虑几秒,穆景澄还是架马往那个方向行去,“围场有专人看守,想必只是误入其中的外人。”
穿过密林,入目的是一位穿着薄青色裙装的女子的背影,半坐在地上,仔细一看,才看到这女子的脚居然被一个锈色斑斑、看起来是用来抓野兽的捕猎夹给咬住了,小腿处一片血色。
那女子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容貌展露了出来,弯弯的柳叶眉,含着泪珠的双眸,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唇瓣被咬出了几个牙印,肌肤白皙晶莹,乌发落在颊边,按道理来说,也是一副美人脸,可就可惜在,这位女子左边脸颊,从眼角至颧骨,有一块大大的血红色胎记,完全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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