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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清晨的阳光温柔地照进了落地窗里,在酒店的最高层总统套房里,正中间的圆床上,两具男性躯体正紧紧贴合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那位保持着俯趴的姿势,塌腰抬臀,把自己艳红糜烂的后穴露出来。
那穴口一看就知道是被操弄过多次,外圈的褶皱早已没有了平常的紧致,张开了一个食指大小的口子蠕动着,黏腻的白浊在收缩时不时的被挤出来,偶尔还能看到内里烂红的肉道。
很快,一根粗大的紫红色阴茎抵上了那个口子,毫不客气的用力肏了进去,穴口蠕动颤抖着接受这个庞然大物,直到它整根没入,饱满的阴囊撞上肥厚的臀肉。
“啊哈……”历柏泽紧紧抓住床单,发出沙哑的呻吟,充血胀大的前列腺再一次因为被挤压而迸发出惊人的快感,原本就吃进了许多精液的肠道再次被撑大,微微鼓起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痕。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交合,他几乎已经变成了性爱玩具,肉道娴熟的吃下这根阴茎,不知疲惫的吞咽起来,里面的嫩肉更是配合,舔舐着肉棒上的冠状沟,照顾龟头顶端敏感的马眼,痉挛着绞住茎身,提供更多的快感。
身体的主人历柏泽的大脑里已经全是浆糊了,高强度的肏弄让他维持理智的神经已经崩断,声音变得沙哑,下意识服从景烁所有的话,跪下,爬伏,舔舐,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任由沉溺在疯狂的快感里。
“嗯啊……好深……涨……”历柏泽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呼出的热气让枕套变得微微潮湿,分泌出来的眼泪也不断落在上面,呼吸都变得憋闷了起来。
景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贴上了历柏泽的后背,全身力气压上去,让肉棒又挤了一部分进去,穴内潮湿高热的体感让景烁流连忘返,掐住历柏泽已经满是青紫的腰,抽出一截茎身,又狠狠的肏了进去。
“嗯啊……哈……不……”这种猛烈的抽插,让原本就处于混沌状态的历柏泽更是无法抵抗,腰背紧绷出漂亮的线条,小腿往后压,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用来发泄这种过量的快感。
他萎靡的性器又一次翘了起来,像是坏了一样,景烁每撞一次,就喷出一小股精液,还残留在囊带里的精液已经变得非常稀薄,没有了精子的存在。
“呼啊……太深了……嗯嗯……不要撞……”历柏泽满头大汗,胡言乱语起来,景烁把他的头从枕头里挖出来,亲了亲已经失去焦距满是水雾的眼睛,在他的求饶声里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又一次把精液射了出来,让历柏泽原本就含满了精液的小腹再一次涨大,像是怀孕了一样。
被射精的快感已经让历柏泽叫不出声了,他上身弓起,满脸潮红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吟叫。
维持了那个姿势足足有两分钟之后,历柏泽才猛的脱力松弛了下来,趴在了床垫上,双眼紧闭,连呼吸都在颤抖。
发泄完的景烁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又倒了一杯走到床边,贴上了历柏泽的脸颊,“醒醒,喝点水。”
疲惫又带着倦意的历柏泽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不断从后穴流出的精液感觉像是在排泄一样,让他努力想要控制括约肌,但是事与愿违,被肏开的肠道已经无法收缩了,只能放任自由。
“不喝。”感觉到没法控制身体之后,历柏泽闭上眼,发出低哑的声音。
“不喝的话你会脱水的,来,喝一点。”景烁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半强迫地给历柏泽喂水。
历柏泽挣脱不开,又没了力气,被换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喝了两杯水进去。
冰冷的水进入肠胃之后让历柏泽褪去了些许疲惫,想起了景烁把他带到这里来的目的。
“你不是说事情办好了,带我来看,现在是什么意思。”
提起正事,想起那个人,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语气变冷,带上了恨意。
他在父母双亡之后,被寄养在叔叔的家里,他们也有一个儿子,比历柏泽小了几个月,是他的堂弟。
他们的关系很差,堂弟动辄对他拳打脚踢,言语辱骂,历柏泽寄人篱下也无法反抗,直到他18岁成年出国,才脱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他打拼了一番事业,带着历式集团归来,彼时房地产相关产业火热,他自然也想掺一脚,就开了个建造业子公司,三年发展下来,势头正好。
之后有一个政府项目招标,历式集团是最有力的竞争者,公司做了一切准备,结果功亏一篑,标书被秘书泄露了,项目被他人抢夺,得手的人就是他的堂弟。
这原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商业竞争,总有棋差一招的时候,他也没有在意,可就在半个月前。
项目——一座连通河面的大桥完工了,他那时刚从景烁手上拿到了父母被害身亡的证据,正准备着手起诉,他的堂弟——杀人凶手的孩子找上了门。
对方先是傲气十足地展示了自己抢夺的项目,嘲讽了历式子建筑公司近期的颓势,在看到历柏泽无动于衷后,提起了他父母。
“你爸妈当年的
', ' ')('巨额死亡保险金在半年前终于批下来了,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多亏了那笔钱,让才让我的资金链没断掉,好好建好了这条桥。”
“保险公司查了这么多年还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当年的‘意外’现在倒是便宜了我,你也别白费力气,不如现在撤销指控,节约点时间。”
没有子女不会被这番话激怒,特别是在历柏泽已经确定面前是杀人凶手儿子的时候,他被完全激怒了,他只想立刻帮父母报仇。
原本还想着一步步来的,现在已经等不了了,历柏泽想要让他们死,商界多多少少涉黑,他请了不少人帮忙。
结果没想到,因为最近富豪被杀的事件频频发生,他的叔叔早就请了最严苛的安保二十四小时保护,难以下手,在他准备另找人的时候,苏应淮打电话来要求合作。
之后的事顺理成章,历柏泽不相信苏应淮的猜想,利用化妆品公司试探了景烁,之后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景烁昨晚把他拉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是说已经在安排了,今天能看到结果。
之后他就被抓着肏了一晚上,继续前一个星期的疯狂。
“等到九点,就能看到消息了,现在还早,继续。”景烁低头再给历柏泽喂了口水,摸上了他胸前的乳粒,那两颗已经肿成了比正常的两倍大小,乳晕上还有淡淡的牙印。
“别……嘶……”历柏泽的制止没来得及,胸上就是一阵刺痛,腰也被揉出了酸涩感。
景烁一路往下揉,轻易就分开了那双无力的腿,把肉棒慢慢推了进去,他现在的欲望已经消减了很多,低烈度的享受着被包裹的舒爽。
穴内黏黏糊糊一团,淫液沿着肉壁从缝隙挤出来,涂在两瓣臀肉上,淫秽又糜烂。
“哈……停下……不做了……嗯嗯……”复燃的性欲让历柏泽顿感疲惫,身体舒爽的同时骨缝里挤出酸涩,抗议景烁的索求过度。
那天从景烁去公司找他之后,他就被带到了别墅里,这一个星期,基本上就是做爱——吃饭——睡觉——再做爱,没有好好休息过,早就不堪重负了。
景烁可不会听他的,后入把历柏泽抱坐在自己身上,恶趣味地故意一直往历柏泽的前列腺上撞。
“不行……嗯额……别……啊呃……”被针对性顶弄的历柏泽很快感觉到了不妙,从昨晚就没有小解过,加上刚刚喝的水,现在膀胱里盈满了尿液,每顶一次,膀胱就会颤抖,疯狂刺激尿道口。
“放……开我……不能顶了……会……”感觉到快尿出来了,历柏泽紧绷身体,死死憋出汹涌的尿液。
“嘶……嗯哼……怎么夹这么紧。”景烁把头搭在历柏泽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紧致让他爽到了,当然不会停下,继续抽插,往膀胱处撞。
“不行……不行……嗯哈……啊……”接连的撞击让尿液在膀胱里不断晃动,很快就湿润了尿道口,溢了两滴出来。
“尿……会失禁的……”历柏泽面红耳赤地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还试着用手去堵住马眼来阻止尿液喷出。
“这样啊……”听到这话,景烁就更有兴趣了,他抱着历柏泽下床,往落地窗走去,每走一步,插在肉道里的阴茎就肏进去一次,比在床上还更刺激。
“别玩了……憋不住了……”尽管不是第一次要在景烁面前尿出来,历柏泽还是感觉很羞耻,从心里就无法接受,直到被压上窗面,还是在试着挣扎开。
“别慌,正好,看下面,你要的结果要来了。”景烁把人抵住,肉棒抽出又挤进去,感受着历柏泽软肉的极速收缩。
历柏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全身力气都在控制自己的膀胱,朦胧地睁开眼睛往下看,看到的就是一座新建成的桥,正在举行开通仪式。
那就是那个被抢走的项目,历柏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正想问的时候,体内的性器又动了起来,硕大的龟头狠狠往软肉上撞,原本就濒临失禁边缘的膀胱再也忍不住,感觉到落地窗发生了两秒的颤抖,澄黄的尿液浇在了干净的玻璃上。
在温热的水液溅上大腿时,历柏泽低头依稀看到,下面的大桥重重地塌了下去,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看到了电视屏幕上显示的最新新闻。
“据报道,XX大桥在开通当天发生了坍塌,因是开通仪式,并未造成太多人员伤亡,目前死亡人数为三人,轻伤二十六人,据查,三人为XX公司的总经理,董事长,以及董事长夫人,目前还在进行搜救工作。”
看到电视上熟悉的人时,历柏泽一愣,那正是害死他父母的一家人。
“怎么样,效率高吧。”洗完澡出来的景烁走到历柏泽旁边,亲了亲他的唇角。
历柏泽转头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从景烁眼里看到了一簇转瞬即逝的黑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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