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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元序计划先礼后兵。
把人掳来就没打算还回去。
他看中了白榆的医术,有意让白榆在军队中身为军医发光发热,更想得到白榆最新的研究成果详情,蛇麟虽说深度参与其中,但有素人设下的禁言暗示在,没办法向他透露具体的内容。
但——就算他给出最好的待遇,也不如白榆呆在首都混的风生水起,素人大概率不会同意他的提议。
希望威胁有效。
冬元序瞥了一眼审讯室角落的‘刑具’。
他并不想真的付诸行动。
白榆悠悠转醒,环顾四周,最终把目光定在面前坐着的男人身上。
“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冬元序彬彬有礼,“初次见面,我是革命军首领,冬元序。”
“叛军?!”白榆眉头微皱:“飞舰上我旁边的人就是你,是你绑架我?帝国这些年出现的素人失踪案少不了你们的手笔吧?真是好大的胆子。”
冬元序没有纠正他的说法,在帝国眼里他们就是叛军,他摇摇头:“失踪案都是暗夜的手笔,他们的兽人首领行事作风可比我更激进,不少素人死于他们的暗杀。我们和他们不同,除了你,军队其他的素人都是自愿参与革命的。”
白榆:……
男人面不改色地撒谎,要不是他才是真正的暗夜首领,这话他都信了。
真是好大一口黑锅,‘失踪’和‘死亡’案大家对半分好吧?
白榆心里无语撇嘴,面上装的很好,一分无措一分惊慌,剩下八分强装镇定,跟冬元序你一言我一语地周旋。
在冬元序提出需求给出条件之后,眉目精致的漂亮素人嗤笑一声,倚在座椅靠背上,毫不客气地嘲笑他能给的太少了,金钱、权势、名望,陛下会给的更多,也更正统,他怎么会抛去光明前景不要,跟叛军厮混在一起?
冬元序心底微微叹气。
他抬抬下巴,示意白榆看向角落,“你知道那是什么吗?”看到素人茫然的眼神,他好心解答:“它确实只是个单纯的木架,是我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我的原型是半人马,比较高,待会儿把你扒光衣服捆上去,屁股翘起的高度就刚刚好。”
“你……真是疯子。”素人瞳孔都在震颤,白皙的脸蛋被气的通红,依旧不肯低头顺从,“我承认,你算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兽人堆里还算有点脑子的那个,但想凭借这个控制我,太天真了吧?”
白榆晃了晃手,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手铐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光线。
冬元序依旧游刃有余,“你可以试试。”
白榆装模作样地调动精神力,调动失败,呆滞中察觉异常,摸上脖颈带的颈环,果然——是只应该出现在实验基地的精神力束缚环。
即便如此,白榆也不会屈服的!
开玩笑。
他还等着吃马屌呢!
看见那裹着毛茸茸软垫的架子就已经忍不住脸红心跳,再听到冬元序三言两语的勾勒描绘,逼都湿了。
这强硬的态度!冷漠的神情!
请务必不要手下留情!不要怜惜他!
白榆又挑衅了几句,如愿以偿被捆在架子上,眼含热泪,是按捺不住的喜极而泣。
冬元序压根没察觉到他被素人的演技骗的团团转。
他真以为白榆吓坏了,眼泪倔强地不肯落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滚滚的臀肉却在轻轻颤抖。
他好心给了最后一次机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军医、还是做母马?”
白榆咬牙,“我还怕你不成?有种你插进来试试!”他不敢说太多,怕说多了口水忍不住流下来。
冬元序没再说话,在半兽形和兽形之间选择了后者,健硕的成年白马身姿肌肉流畅。
白榆四肢都被捆住,腿心完全敞开,肉便器一样仰躺着,马首凑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到下身。
他刚刚‘被迫’吸入了催情剂,本就发馋的肉逼淫穴此时此刻淫水泛滥成灾,高翘的阴茎紧贴着腰腹,阴蒂没受到任何爱抚触碰,就已经充血膨胀,点缀在肥嫩艳粉的逼肉顶端,像极了熟透的蒂果,肉唇花瓣似的娇艳欲滴,晶亮的淫液糊满了逼口,顺着屁缝往下滴。
骏马的舌头自下而上舔过,屁穴附近的淫水被舔得一干二净,舌尖钻进不住翕张分泌淫液的雌穴,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小穴升不起半分抵抗的力气。
和狼、豹子一类的犬科不同,马的舌头没那么宽大,是类似蛇信的长,但比蛇信粗很多,软软热热的一根灵活肉鞭钻进来,受到刺激的逼穴紧缩着抽颤,穴口收紧,却感觉好像什么也没吃到似的,徒增空虚。
白榆低低地喘,氤氲着水雾的眸子垂下,略有些涣散的瞳孔虚虚地盯着白马的动作。
舌头好软……好热。
不行、不够……小逼喜欢吃硬的。
钻进来的肉鞭温和又没有攻击性,直到它好奇地舔了舔柔软穴腔里唯一一处略硬的凸起,
', ' ')('逼穴立刻吸紧了。
舌头有意舔蹭骚点,又深深钻进穴腔里撩拨宫口,素人抑制不住的哼叫似乎有什么催情作用,让原本打算小惩大诫的骏马决定动真格。
给白榆下的药是经过测验的,能让蜜穴肉壶充分发情,再加上舌头深深舔弄操干过整个穴腔,连宫口都被舔开了,舌尖钻进去搅弄一圈,惹得瘫软在架子上的小母马呜呜噫噫地尖叫,逼穴失禁似的涌射出大股淫液。
发情的气息更浓厚了。
骏马坚信自己的判断无误,抬起前蹄搭在木架前端的横杆上,垂落的顺滑马尾轻轻摇摆甩动,昂扬挺立的粗长马屌蹭上柔嫩多汁的肥蚌。
马屌龟头平坦,勃起的性器近乎有小素人整条手臂那般粗长,毫无疑问,是一支凶器。
龟头抵住窄小的穴口捣入,穴壁立刻感受到了粗硬炙热的压迫感,骚点被狠狠碾过,崎岖层叠的甬道被迫一寸寸敞开,吞进马屌。
“嗬呜——!!”
吞了春药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舌头钻进来肆虐搅弄的时候骚逼就忍不住又喷又泄,这会儿终于被硬热肉屌撑开填满,饱胀感激得穴腔颤抖不已,收缩夹紧,骚点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碾蹭,蜜穴淫壶疯狂分泌淫液,又一次抽搐着高潮喷水。
呜、怎么这么粗啊……?
白榆被插的眼冒金星,穴腔几乎被撑坏了,龟头甚至撑开了宫口附近的淫肉,从未体验过的饱胀酸涩在药物作用下激发成强烈的快感,刚潮吹射出阴精的肉穴转眼又高潮了。
马屌还有一大截没进去,依旧执拗地往穴腔深处挤蹭,顶的宫腔变形,小腹浮现可怖的凸起。
漂亮素人翻眼吐舌,呜呜噫噫地尖吟哭叫。
已经插到最深了、不可能再进来了、不能再进来了!
可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肉腔被肏成了马屌的形状,蜜穴媚肉贪恋淫欲,紧紧裹吸着能让小穴更爽更舒服的肉屌。
冬元序没想到插入的过程如此顺利,素人没有受伤,容纳进他性器的地方湿软温热,淫液裹满了肉屌,热意相互侵染蔓延。
骏马毫不犹豫地操弄起来。
粗长马屌猛地抽出,嶙峋的柱身勾缠着骚媚淫肉,淫液四溅,马屌只留一小截在穴口,转眼又猛地凿进去,一口气撞到柔嫩的宫口软肉上。
“呃啊啊、嗬啊……!!”
窄小的尿眼大张,发情红肿的肥蚌嫩逼顿时激射出尿水,穴口缝隙艰难地溢出潮吹淫液。
从马屌插进来之后,逼穴就一直徜徉在热胀的高潮里,白榆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太猛烈,还是欺负穴腔的马屌太凶狠。
激烈的交媾充满强迫的意味。
这本身就是为了驯服素人特意准备的淫刑。
脆弱可怜的哀叫哭泣在狭小的审讯室回荡,泛红的肉臀抖个不停,撑纳马屌的肉逼被奸淫成了合不拢的圆洞,肉腔很快被肏到黏糊至极,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逼穴完全成为马屌的肉套子,穴肉柔媚异常,吸着马屌吃的咕啾作响。
娇粉肉唇变得殷红肥厚,因情欲而充血,又因马屌进进出出的磨肏再度泛肿,时不时还会被捣进穴腔的马屌给带进穴口,再随着抽出的动作瘫软敞开。
自上而下的穿操强势无比,被高大健硕的骏马骑跨在身下的小母马驹显然承受不了过于凶猛的奸淫蹂躏,脂膏玉体被肏的通红,身体被绑住也抑制不住潮喷引起的本能的颤抖,糜艳肥屄水嫩多汁,马屌干一下就喷一次水,小股小股的,从尿眼射出来。
马屌实在是太粗了,塞进身体里挤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膀胱被挤压碾蹭,根本憋不住尿,有时候马屌抽出的太快太凶,湿滑的柱身整个滑出雌穴,再操进去的时候没对准,硬生生挤进屁穴,浅处的前列腺点被碾压到变形,爽的发酸。
骏马反应快,意识到吸着它龟头的穴太紧,硕大平滑的龟头蹭了蹭湿濡的肉逼,重新挤进雌穴,捣进最深处的宫口。
马屌也想像舌头一样钻进宫腔里肆意奸肏,但龟头形状让它一时难以完全肏开宫口,只能用龟头马眼对准了软烂热烫的宫口射出浓浓的马精,用精液‘操弄’柔嫩窄小的宫腔。
精液射的又多又浓,小子宫被撑大填满,肚子鼓的像是怀了小马驹,宫腔根本盛不下,精液多到满溢出来,艳红逼口,翕张屁穴,泛着粉的臀肉……全都是浊白的浓精。
“呜啊……嗯呜……”
肤白貌美的雌驹连呻吟都变得微弱,颤抖的哑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春药的药效已经过了。
骏马也从前所未有的交媾中汲取到无尽快感和充盈至极的精神流,他抽出粗长的性器,变成半人马的模样,弯身捏住白榆柔软的脸颊揉了揉:“现在呢,有改变主意吗?”
白榆呆呆的,眼眸失神,身体还在时不时地痉挛颤抖。
正当冬元序以为他把人给玩废了的时候,漂亮素人有反应了,水润的眸子转动,嗓音喑哑脆弱,“没有、就不、有种……你操死我。”
', ' ')('冬元序愣了一下,心中肃然起敬。
是个硬骨头,这样的对手值得尊重。
他果断把白榆身上的束缚解开,并表示愿意给白榆考虑的时间。
等着马屌操屁穴的白榆:“???”
别看他现在衣服浑身瘫软有气无力的死样子,这是他爽到了好吗?你有那么大的鸡巴进入小逼,你只射了一次!只做了一次就不做了?!
他白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冬元序的退让没能换取到同等的妥协,白榆除了刚来被刑讯凌虐弄昏的那次对态度软化了点,答应考虑冬元序的话,勉强吐露一点实验细节。
随后,被好吃好喝伺候着的素人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转头翻脸不认人,嘴硬的很,除了要吃要喝,别的一个字都不多说。
白榆住在他隔壁,那原本是他住的地方,算是整个主营内部最宽敞舒适的地方,白榆住进去就没再出来过,不是他限制白榆的自由,是白榆压根不想出来。
每天冬元序都变着话术试图说服白榆妥协,他的话白榆左耳进右耳出,每天吃饱了就钻进被窝睡大觉,一掀被窝,哦,原来是在用断网的智脑打游戏消磨时间。
连续几天,冬元序耐心告罄。
素人油盐不进。
是他态度不够软?还是他手段不够硬?
冬元序猜测是后者,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等白榆吃饱喝足,擦完嘴巴淑过口,像往常一样撅着屁股钻被窝,预备用无视的态度抵抗他的‘絮叨’。
男人这次一个字也没说,拽着漂亮素人细白的脚踝,从后腰掏出一捆粗长红绳,三下五除二撕掉白榆的衣服,大腿小腿叠在一起捆上,双手背后交叠,手腕捆在一起。
白榆徒劳扑腾两下:“你干嘛?又发什么疯?”他听见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一瞅,脸上半分惧怕也无,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不屑,“用这么细的玩意插我?更厉害的我都能撑过去,就这?你不行的话找点别的兽人一起来,兴许还有点用。”
这话他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尝过真正兽屌的逼穴根本看不上人形的性器。
而且。
他来这五天了,整整五天!就刚来那天开荤尝了点肉!之后一直素着!他遇见狼耀之后就夜夜笙歌,狼、蛇、豹他变着花样吃!哪饿过这么多天?!
男人闻言,额角青筋暴跳。
他猜得果然没错,白榆明摆着吃硬不吃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他错得离谱!
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心软!适可而止能让白榆软化吗?并不。
“好,很好。”冬元序冷冷道:“你最好祈祷今天别被我肏死在床上。”
大床的高度对素人来说太高了,但对于成年骏马而言刚刚好。
动弹不得的白榆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翘起来的臀肉自然敞开,露出粉嫩干净的屁穴褶皱和微耸鼓起的肥嫩粉艳的肉缝。
直立的后腿站在床边,前蹄跪在床铺上,猩红狰狞的肉根抵上白榆嫩白光洁的腰身,炙热又滚烫。
马眼腺液滴落在轻颤的脊背上,白榆扭头瞥了一眼,哈喇子差点流出来,“谁怕你啊,有种你别给我下春药,我倒要看看哼呜……!”
中气十足的叫嚣陡然变成颤抖的呻吟。
冬元序这次确实没下药,得益于白榆最初软化态度给出的信息,他清楚怎么挑逗白里透红的软嫩肥蚌,也知道只要操作得当,紧窄的菊穴肠腔也能吞下肉屌。
兽形的他不方便用手,舌头倒是个好工具,但他偏不用。今天只来硬的不来软的,他要让只会胡言乱语的素人好好长长记性。
马屌蹭开肥嫩逼穴,硬热的柱身蹭碾着敏感柔嫩的花蕊嫩瓣,外露的肉唇阴蒂硬生生被碾压进肉里,嫩穴清晰感受到了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感,马屌从头蹭到尾,翘起的阴茎也被迫给马屌贴贴,滴着腺液的扁平龟头直接怼到了白榆胸前嫩呼呼的奶子。
电流似的酥酥麻麻自阴茎蜜穴升起,白榆爽的直哼唧,奶肉感受到了湿濡炙热。
真的好长啊……
白榆忍不住惊叹。
跟马屌相比,蛇的两根都相形见绌。
淫荡的身体顿时回忆起初次吃下马屌的快感,插的肚子满满当当,激烈的抽送像是要把他干死,每一次撞击似乎都往更深处捣弄,雌穴肉腔完全就是马屌的飞机杯肉套子,因着尺寸不和,凿进来的马屌恨不得把肉套子捅穿。
腹腔热烫,逼穴颤抖,身体一直在高潮,分不清是在尿尿还是在潮吹,爽利至极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遍布潮红的肌肤滑嫩细腻,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热涔涔的,脚尖麻酥酥地抖,整个人快要被马屌给肏到融化掉。
几次小小的高潮逐渐汇聚成凶猛的潮吹,热乎乎的淫液尿水喷出,一直在积累的快感瞬间释放,淫水阴精滑过穴腔,尿水不受控制地射出尿眼,高潮时情不自禁的痉挛全是爽到难以自制的证明,小腹内部一直酝酿的热意散了点
', ' ')(',骚浪至极的身体竟还在渴望下一次的喷水失禁,脑子热成一团浆糊,理智崩溃思绪全无。
白榆爱死这样的感觉。
他还在享受呢,臭白马不做了,不上不下地吊了他好几天,总算有了解除禁欲的趋势,马屌贴上他身子的时候,被淫欲浸染熏陶入骨的胴体忍不住发抖,马屌蹭上肉唇阴蒂来回磨肏,逼穴兴奋地抽搐紧缩,热乎乎的淫液被穴口吐出来,沾湿了马屌。
欲火燎原,瞬间点燃周身的燥热。
肉蒂嗅到雄性炙热坚硬的气息,转眼充血翘起,肉唇愈发肥嫩湿滑,整口逼穴花朵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娇嫩又柔软的肉阜被马屌碾蹭得乱七八糟,还没插进来呢,淫荡的雌畜已经抖着屁股呜叫着高潮了。
外阴的酥爽勾起穴腔深处的骚动。
马屌没让发情雌穴等待太久,龟头碾蹭着穴口处的肥厚艳红的肉唇,肏的穴口一直发抖痉挛,淫水浇淋在大龟头上。
找准了位置,马屌二话不说钻进紧窄柔软的淫穴肉洞。
“呃呜呜——!!”
娇淫雌畜顿时溢出高亢尖吟,鬓发汗湿,精致漂亮的眼眸爽到失焦,脸蛋软肉布满潮红,红唇皓齿间伸出颤抖的舌尖。
好大。
好涨。
直接插进来了……
猝然被粗屌撑开的淫穴饱胀到近乎要裂开似的,淫肉不知廉耻地缠上肉屌,穴腔深处紧紧吸吮着,像极了熟练揽客的娼妓,引着客人进入温柔乡深处。
跪趴在床铺上的雌畜美丽又骚浪,用着娇小的身子雌伏在发情的骏马身下,雌穴不可思议地敞开,容纳进粗壮异常的性器,腰腹浮现长条形状的凸起,是被撑开的甬道,也是贯穿甬道蜜腔的肉屌。
马屌顶到最深处,内脏被挤压,腹腔被填满。白榆被肏的呼吸困难,张唇吐舌,不住呻吟喘息。
淫心紧贴着龟头,宫口附近的嫩肉爽到发颤,哆哆嗦嗦地紧紧贴着龟头,像是无数张小嘴,轮番上阵吸吮舔弄热烫的硬物。
“哈啊、好深……呜呃……好粗呜……呃啊啊!!”
马屌进进出出地捣弄蜜穴淫壶,穴腔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快感化作淫液肆意泛滥,白榆浑身都麻了,止不住地颤抖痉挛,阴茎贴着床单射出精液,肥嫩圆润的臀肉发抖,大股淫液顺着翘起的肉蒂往下淌。
他高潮了。
骏马身下的雌兽呻吟不断,尾调婉转撩人,很快在马屌不停歇的操弄捣插下染上哭腔,泣音哀切可怜,呜呜噫噫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口水,双眼上翻,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淫态骚样。
马屌操的凶猛激烈,扁平的龟头次次撞操上宫口,撑开淫心附近的软肉,整口穴腔都被开凿过,柱身粗壮,无需刻意撩拨骚点,只是简单、毫无章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 ' ')('。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
', ' ')('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
白榆用的假身份一时半会扒不掉,唐栗有不少法子能糊弄住那些权贵,但蛇麟清楚革命军想干什么,白榆性命无忧,如果不乖乖配合,以冬元序的性子,少不了吃一番苦头,等革命军有了下一步动作,‘研究员童星辰被叛军掳走’的真相直接被革命军掀开,根本瞒不了几天。
他理解唐栗的心情,唐栗肯定担心白榆失踪的消息一出,本来就对实验细则虎视眈眈的权贵会一拥而上抢夺这份‘无主’的宝贝。站在唐栗的视角,继续隐瞒真相,阻止官方查到白榆身份,在暗中打探白榆的去向才是正解。
等人一走,蛇麟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联系革命军营,他一夜没合眼,隔天才联系上人,得了冬元序再三保证不会对白榆用刑,不来硬的只来软的,他放下心来。
冬元序别的不说,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兽人,这次确实是意外,是蛇麟先打破的原定计划,冬元序怀疑他被洗脑操控了,这才坚持按计划来对白榆下手。
可惜蛇麟漏了一点,没跟冬元序明确什么是‘硬’什么是‘软’。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气的想用蛇尾巴勒死半人马的时候,生米早就煮了好几次熟饭了。
治疗舱对外伤内伤都有效,也能舒缓过度‘运动’后乳酸堆积导致的四肢酸痛,素人在里面睡了一整天,醒来之后吃饭都懒得抬手腕,还是冬元序一口一口喂的。
白榆一晚上被干晕好几次,吃得饱睡得香,脸蛋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答应等休息好了就把实验全过程教程完整写下来。
拿到手的冬元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素人的精神力要想得到突破必须数次濒临溃散极限,在性爱中昏厥是最直观自测是否濒临极限的方式之一……’
‘b级或以上的素人在高等级且资质高性器尺寸达到一定程度的兽人协助下,短期内会拓宽精神域,长期则自然而然实现晋升……’
所以……素人并不是屈从他的‘强硬手段’,而是是利用他当晋升的工具人?!只要等级晋升,脖颈上能限制b级及以下素人的玩意就是个摆设。
冬元序越想越合理,俊脸黑沉如墨,他直接问,“你前两天是故意激怒我?”
白榆打了个饱嗝,今天的伙食让他想到了狼耀的手艺,他故作讶异:“我疯了吗闲的没事找虐?明明是你残忍冷漠又无情,强行用我这个无辜的素人来满足你的贫瘠的精神域!”
“……”冬元序亮出标红的两段话:“你对着这段话再说一遍?”
白榆耸耸肩,颇为无奈地摇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没关系。”冬元序深呼吸,平复心情,“我们可以比一比,是你晋级快,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研究更高等级的禁锢颈环快。”
白·顶级s级·榆:“……”
今晚上白榆不准备搞事,他屁股还没好透呢,暂时歇一歇,明天去医疗部看看情况。
冬元序表面上他暂住隔壁,实则每晚都跟白榆一起睡,今晚也不例外。刚开始他以看管为由,现在
', ' ')('理由都不找了,默认白榆身边就该睡的是他。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食堂角落找空位,跟兽人紧挨着坐下。
犬兽人,或者说伪装成白狗的黑狼,享受一天当中难得跟主君贴贴的时光。
战场上的‘狼耀’是黑豹找来的替身,他本人混迹在战场前线成为叛军俘虏,进来之后再次伪装形貌,跟叛军内部的卧底互换身份,变成炊事班的一员。
军营的后厨半机械化,他每天的活不多,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主君,主君的声明在敌人的大本营里传开了,心里有想法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听得再仔细也不会惹人怀疑。
自从三天前跟白榆搭上话,原本拿他当亲兄弟的‘同伴’们纷纷变了态度,有想借着他跟白榆变亲近的,也有忍不住酸意带头孤立他的,狼耀根本不在意,什么‘死不要脸走狗屎运跟白医生多说几句话的歪瓜裂枣’,他可是白榆家堂堂正正的结契兽人,懂个屁。
白榆把玩着狼耀的毛发,原本略硬的发质经过特殊染料的漂染软了很多,摸上去手感更好,沾染着狼耀体温的毛发从指间划过,白榆摸了又摸,“你住的宿舍挤不挤?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放心,上级什么的我都给你打点好,以后你也不用在后厨忙,去我哪儿当我私厨好不好?”
冬元序一进来就看到素人跟犬兽人调情的场面。
白榆见说话好使的人来了,赶紧招招手让他坐过来。
一个小小的炊事兵,没有军衔又是单身,他带走没问题吧?
冬元序不同意,他们军营里每个兽人都是有兽权的,不会做素人的玩物。
“什么玩物,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给单身的兽人来点免费的精神抚慰而已。”白榆给他面子,压低声音质问,“再说了,你好好想想你每天晚上怎么过的?”
冬元序:“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对你进行监管,你今晚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觉也行,我也要在旁边。”
白榆冷笑:“呵。”
冬元序膝盖上的拳头握紧了。
“行,随便你在哪。”素人撇过来的眼眸潋滟多
', ' ')('情,却并不是对他,拉着犬兽人手,温温柔柔:“我们走吧。”
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心脏都是冷的。
冬元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卧室床很大,睡下几个兽人都绰绰有余。
床也很小,没有冬元序能呆的地方。
刚从浴室出来的素人脸颊格外红润,踩在地毯上的光裸脚趾都泛着粉,足弓细韧精致,不盈一握。
盛满星光的眸子未曾在他身上停留,一直在犬兽人身上流转,整个人趴在犬兽人身上,晃着小腿撸着狗毛,软声说话,夹杂着轻笑,旁若无人。
顺滑丝绸睡袍自肩头垂落,挂在臂弯,露出纤薄光滑的脊背,转眼被覆着白毛的大掌覆盖。
犬兽人埋首在素人胸前,猩红湿软的大舌头舔过柔嫩双乳。
白榆眯眼轻哼,双手握住直立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摩挲,前胸被湿热柔软舔过,乳尖泛起酥麻,没一会儿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圆溜溜的嫩乳蒂果漂亮极了,泛着水光。
狼耀想死主君的气息了,他舔了几口,小心翼翼含嘬住奶尖乳晕吸吮几下,又一点一点把整团奶肉‘吃’进狼嘴。
娇乳被温热完全包裹,灵活的舌尖撩拨搔弄着挺立的奶尖,再被狼嘴含住吸吮轻咬几下,白榆爽的忍不住发起抖,逼穴淫水泛滥,欲望化作痒意折磨下体,他找准了角度骑跨在勃起的狼屌上,嶙峋的肉根柱身横亘在逼穴肉缝和臀缝间,腰跨摆动着蹭操不休。
“好舒服呜……再吸一吸、另一边也要……”
狼耀谨记他现在的身份人设,一个单身的普通的兽人,怎么会知道床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伺候素人的法子,他听话的优点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白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
说让舔另一边就立刻转移阵地,将两团嫩呼呼的奶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奶尖被嘬吸得大了一圈。
白榆背后的目光炙热到无法忽视,他没理会,脱下睡袍甩到一边,纤韧腰线在滑到臀部时陡然圆润,娇小的腰窝精致漂亮,臀肉柔软饱满,泛着粉的臀缝之间时不时露出间隙的狼屌龟头。
狼耀刚见到主君,就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半人马的气息,他鼻子灵得很,这种浅淡乍似只是表面接触沾染,实则是表面都被冲洗干净了,气息灌的深,从内部、从小穴里面传出来的。
主君深入敌营,情势所迫,他明白。
是他来得太晚了。
狼耀在后厨闲的没事就会构思各种暗杀明杀刺杀冬元序的法子,截止到今晚之前已经想了107种,现在没想了,白榆就在面前,在他怀里,他顶多分出点心神用胳膊和手掌拢住住白榆的身躯,遮挡冬元序的视线。
逼穴溢出的淫水蹭湿了狗屌,他抬起腰臀,掰开肉穴,“插进来、嗯……找得到地方吗?”
狼耀装模作样地犹豫,抱住白榆转了个身,用小山一样的脊背把白榆挡的严严实实,小声说,“好像找不到、可以躺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想舔舔……”
冬元序猛然站起身,抓起地毯上的睡袍往白榆身上盖,指着狼耀:“你、出去。”
狼耀没动。
“这是军令,出去!”
狼耀扭头看白榆。
白榆抬脚就踹,对准了冬元序的胯下,“你又想干什么?围观癖好满足不了你想直接加入吗?但我今晚不想睡你,要么老实一点坐床尾,要么出去。”
素人力气不大,踹的一脚不疼,反而让苦苦压抑的性器登时起立,冬元序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没压下去反应,怒气也燃的更旺,“让他出去。”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
白榆张了张嘴,看到冬元序隐隐泛红的眼尾,又闭上,转头冲狼耀抬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狼耀这才穿上衣服离开,轻轻带上门,守在门口。
“什么事,说吧。”
冬元序坐在床上,垂头沉默不语。
白榆盘腿坐起来,摸摸下巴,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知道军营不是我家后院,不会随便乱睡的,就睡这一个,以后会给他名分,珍视他爱护他。”
冬元序还是没吭声,大腿被不耐烦地蹬了两脚,他才有所反应:“你很喜欢犬科?”
“嗯?”白榆不搞这些虚的,“犬科很乖很可爱,你应该知道,我第一个兽人是狼。”他陷入回忆,叹息:“好久没见了,我有点想他,分别之前我还担心他在前线的情况,现在我还是先担心一下我自己吧。”
冬元序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只大白狗体态有点像狼耀。
“所以呢,你是把他当替身,还是你们之间的契约告诉你——他就是狼耀?所以你才这么急切地把他弄上床?”
白榆轻笑一声,“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心里好受点,也挺好。”
“什么叫我好受点?我为什么要好受点,我没什么不好的。素人不都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当然,你也是。”
“原来如此,
', ' ')('我还以为你想奉我为主呢,是我多想了。”
“我是不会跟素人结契的,如果有,那对方必须只有我一个兽人,不愿意就关起来,锁在卧室床上,永远也没办法出去接触到别的兽人。”
“哇,不愧是反叛军首领!我祝你愿望成真!”白榆啪啪鼓掌,给足面子,然后问:“你想说的就这些吗,说完了我让狗狗回来了啊。”
冬元序不同意,他又加了新条件,他要一起。
白榆心动。
这个世界还没试过3p呢。
狼耀摇着尾巴进来,狗模狗样地抱住白榆又舔又蹭,还没开心两分钟,收到冬元序不仅不走还要加入的噩耗。
狼耀上学时,交际课成绩优秀,包括如何与主君的其他兽人在床上相互配合,那会儿是理论,拿高分不难,眼下是实践——如果不是还记着冬元序是首领他是兵,泛着寒光的利齿早就咬断了冬元序的脖子。
他拒绝不了主君,也不能对白马展现杀意,一整个憋屈的大苦瓜,幸好香香软软的主君一直抱着他,揉他的耳朵,夸他好乖好棒。
白榆耐心又仔细地指导大白犬,舔他哪里的敏感点,用宽大湿热的舌头舔软小穴,嫩呼呼的蜜穴还喷了好多水给大白犬喝。
犬兽人肉眼可见地满足性奋。
锥子似的猩红肉根抵在穴口蠢蠢欲动。
素人怕他不懂或是不敢进来,抬起腰臀掰开肉阜嫩瓣往下坐,眯着眼呻吟,张开唇瓣放任大白犬舔进来,亲昵地纠缠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分开,晶亮透明的涎水在舌尖拉扯成丝。
双手捧起嫩乳,挺起腰肢,将嫩生生俏立的艳红乳尖送进大白犬嘴里,腰跨扭个不停,逼穴主动吞吃着狗屌,淫靡水声不断,白里透红的翘臀像奶冻似的上下晃动。
这一切被冬元序看在眼里。
他还维持着人形,兽形和半兽型都无法像犬兽人那样,环抱住素人一边亲舔一边交合。
大白犬一点眼色也没有,不知道给他腾地儿,冬元序想做什么必须自己去争去抢,他贴上白榆的脊背,略微粗糙的掌心抚弄揉捏着细嫩光滑的大腿,温暖柔软的唇瓣落在白榆颈窝肩侧。
一手滑到后臀,顺着臀缝往下,摸到紧闭的菊穴褶皱,指腹慢吞吞地揉蹭。
冬元序亲过来,白榆也乐的配合,只是没经过调教的男人吻技很烂,只知道循着本能掠夺津液胡乱亲舔。
白榆有点喘不过气,蹙眉扭头,“别这么亲……嗯呜……”雌穴的狗屌一上来就往宫口顶,略微尖细的龟头明显是想直接操进去,白榆的腰一下子软了,他推推腿狼耀的胸,“你慢点儿……”
一面扭着身子捧起男人的俊脸教导他亲吻,一面要迎合自下而上的顶弄奸肏,白榆忙坏了,幸好他教的学生悟性好,举一反三,用他刚教的唇舌缠绵把他亲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后穴肠肉不知不觉间吞进了三根手指,并拢的指节在紧窄肠穴里抽插摩挲,指腹探索每一寸肠腔褶皱,浅处的骚点被手指捻起来挤蹭亵玩。
等冬元序插进来,白榆已经前后高潮了几次。
肉穴淫壶吃得下更粗更壮的马屌,也能紧紧含住比马屌细一圈的性器。
冬元序还是头一次能把性器整根埋进湿热柔软的肉腔里,香软的腰身紧贴着他的胸膛,环住白榆腰肢的手一抬就是嫩呼呼的乳肉,顺手握住肆意揉捏。
狼耀也想跟主君紧密地亲亲贴贴,但他的人形伪装比较粗糙,容易暴露端倪。
幸好主君不嫌弃他嘴巴大,特别愿意和他亲,小声哼叫着,让他操深一点也没关系。
白榆也想狼耀了,他跟狼崽子有段时间没好好亲热,这会儿黏糊的很,抱住毛茸茸的兽人压根不肯撒手。
他甚至有努力地主动抬臀往下坐,腰肢扭得又骚又浪,宫腔淫窍早就对着狗屌打开了,宫口那一圈嫩肉含住狗屌嘬个不停。
雌穴穴口撑的很涨,狗鸡巴每一次凿进来,浅处的敏感点袭来的压迫感惊人,白榆自己动的时候根本不敢吃太深,狗屌能凿的他晕头转向,浑身软下来,抖着腿高潮喷水。
“哈啊、狗狗好棒呜……哼呜、高潮了呃……慢点、已经……慢一点呃呜呜——!”
后穴的肉棍也不逊色,冬元序先天优势摆在那,就算变成人形,肉棍也是又粗又长的可怖淫具,像是马屌的低配版,不至于一上来就把白榆肏的死去活来,话说不出来。
整根肉柱凿穿肠腔,严丝合缝地顶住直肠尽头碾肏撞击,淫心那一圈媚肉被肏到软烂,浅处的骚点被两根肉棍夹在中间挤蹭,原本略硬的凸起都被操软了,湿软柔媚的肠肉骚唧唧地含住肉屌抽搐着高潮喷水。
轻柔和缓的前奏根本没持续多久,狼耀谨记着自己的失宠原因,冬元序也熟知素人床上的癖好,一个两个竞赛似的疯狂捣弄肉穴,白榆那股子游刃有余的劲儿立马被操飞了,四肢无力,腰肢瘫软,哆哆嗦嗦地发抖。
雌穴肉腔被粗壮的狗屌根部撑得极开,狼耀次次连根没入,蒂果红艳
', ' ')('挺翘,埋在兽人小腹的毛发间,随着颠操的动作被剐蹭撩拨。
肉逼内腔一直在抽搐痉挛,狗屌凿的凶,每次吞入性器,穴口被撑开的饱胀感格外鲜明,骚心骚点先后被顶肏到,龟头再顶进宫口搔弄奸淫数下,爽的漂亮素人直翻白眼,转眼哭喘尖叫着喷水泄尿。
肠穴也是吃惯了肉棍习惯追逐性欲的淫肉套子,被肏到软烂的前列腺点迫使,媚肉一圈圈箍住硬热肉屌,穴腔变得愈发敏感,肠液不断泌出,黏黏糊糊地裹在肉屌柱身上,深处的结肠腔禁不起狂奸猛肏,肠腔被肏的发烫,隔几分钟就颤抖不已地高潮。
冬元序腰跨绷紧,使足了力气,生怕白榆觉得他的人形不如另一个狗东西猛,顶的又深又重,皮肉拍打声响亮,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素人肏死过去。
“嗬呜、呃!”
“哈啊……慢点、轻点呜……咿咿!”
另一边。
蛇麟总算处理完手头要紧的事,称病告假,悄无声息从首都星来到革命军大本营。
他实在是不放心。
到地儿是大晚上,他熟悉冬元序的作息,一过来直奔冬元序的卧室,生物密码锁有他的兽纹,推门进屋:“首领——”
入眼就是光裸的漂亮被夹在一人一兽之间呜呜哭喘的场面。
那个衣服都没脱完的男人他可太眼熟了,化成灰都能认出来,跟他承诺‘优待素人’的冬元序。
另一只死狗身上的军徽纹路醒目到刺眼。
蛇麟根本不会往白榆主动要求这方面想,他第一反应是冬元序强迫白榆日日夜夜为他和他的兵疏导治愈。
回到大本营的蛇麟自然不需要伪装,美男蛇突如其来闯入,白榆被操的迷迷糊糊的,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有人进来,扭头瞅了一眼立刻装瞎。
狼耀不瞎。
他看的清楚。
蛇麟进门那一声焦灼的‘首领’,足以把他的卧底身份掀了个底朝天。
他知道白榆戴的颈环的作用,消息传给豹玖,豹玖开始查颈环泄露源头,抓不着具体踪迹,但肯定是参与过实验的人。
如今真相呼之欲出,罪魁祸首就在眼前,狼耀眼珠子都绿了,喉咙发出威胁的低吼。
白榆赶紧拍拍他,眼眸扫过去。
这情况不适合再装傻,他窝进大白犬怀里,后穴的肉棍滑出,声音哑哑的,“看来是首领的‘客人’来了,您去忙吧。”
狼耀紧紧拥住白榆,双臂将白榆赤裸的身躯遮挡大半。
“不是、我……”蛇麟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蛇瞳定在白榆的脖颈,瞳孔一缩,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该是这样的。
都乱套了。
蛇尾蜿蜒游去床边,“主君,对不起,我……我会给您一个解释,您等等我,我带你回家。”
他说着,粗壮柔软的蛇尾瞬间化为武器,飞速卷住冬元序勒紧,离开卧室。
隔壁进行着马蛇大战,白榆脸上未见一丝被背叛的震惊错愕,“阿耀别担心,我本来就知道他的身份。”
狼耀眼神扫向这屋子的监控设备。
白榆眨眨眼:“没事,我立了精神屏障干扰,它看得到但听不清。”
“?”狼耀摩挲白榆的颈环:“可这……主人你给蛇麟的是假货?”
“是真的。”
白榆肚子鼓鼓的,今晚上吃的差不多了,他挂在狼耀身上去浴室洗漱,回来窝在床上依偎在一起,把自己的马甲一层一层剥给狼耀看。
皇室太子。
暗夜首领。
s级素人。
狼耀听着跟做梦似的,狗狗眼肉眼可见地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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