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带抽出来,西裤耷拉在江疏胯上,他埋进阮洲的颈窝,没章法地咬着。
手指探进阮洲的后穴,前戏得当,里面已经蠕动出一些肠液,但实在是很长时间没有用过了,进去得有些吃力。
阮洲缩着胸膛往前躲,被江疏紧紧扣住,指头动得更加灵活,阮洲失了力气,没再动了,只是浅浅地哼着。
挠到那一点的时候,阮洲脚往下边一弹,把底裤踢到床下,上衣早在进门拉扯间被阮洲自己脱掉了,运动裤是江疏边亲边慢慢褪掉的,现在他全身上下泛着红,四肢滚烫。
之前梦中的一切全都出现在现实中。
他两股用力,把含在里面的手指绞紧,江疏松开嘴,贴得很近,嘴唇都要亲到阮洲下巴上了,呼吸打在他的脸上,阮洲颤着睫毛去看。
江疏笑了笑,盯着他,手指蛮力地动起来。
阮洲喘出声,撇过头去。
等里面全部软下去了,江疏才抵住穴口,阮洲摊成一滩水,没有任何抵抗力,就那么直接让他进去了。
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阮洲没看江疏,而是盯着天花板,神色恍惚。
江疏似乎很生气他这个样子,所以第二记更加用力,也更加有章法。
阮洲吸上一口气,攀上江疏的手臂,人回神了,但眼底是湿的。
江疏停下,放在阮洲体内,拇指摸上阮洲的眼下,阮洲闭上眼,他又仔细地去碰他的眼皮。
“阮洲。”
他喊了一声,这是见面后第一次唤他,久违的呼喊,阮洲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们心意早就相通,只差互相明确。
不过阮洲还是抵开他的胸膛,眼底恢复清明。
“我们各退一步可以吗?”
江疏不言,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身下又缓慢地动起来。
阮洲受力,身体往上面顶,他揽住江疏的脖子,双脚困住江疏。
他眼角潮湿,舌尖偶尔从唇间显露,江疏等着他继续说,没有垂下头,只是静静地看。
性器在阮洲体内顶弄,温和,没有攻击性。
显然,阮洲并不满足,所以他重新睁开眼,手上用力,把江疏压到自己面前。
他咬咬牙,喉结滚动,“……主人。”
江疏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改变了原来漫不经心的动作,而是把阮洲的小腿拉起,用肩膀压制着他,把人叠在一起。
两人紧紧交融,阮洲喝出一口气,尾音百转千回,结束于急促的喘声。
江疏俯身下来想要亲,但阮洲呼吸急促,当下又受了一顶,头仰着躲开,江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脸侧轻轻地说,张嘴。
阮洲看了他一眼,头迎了上去。
舌尖互相缠绕,交锋间阮洲更胜一筹。
似乎第一次看到他主动的样子,江疏挑了挑眉,闭眼配合他。
等阮洲亲得没有力气了,江疏才重新占在上风,把他的呻吟全部吃进去。
摸到阮洲分身的时候,江疏停了下来,阮洲眯着眼,云里雾里地看他。
“被操射过没?”
说得过于赤裸,阮洲垂下眼,又掀开,环过江疏,和江疏亲吻。
江疏嘴角露出笑意,侧头衔住阮洲的下唇,重新插了进去。
之后的动作像是要给阮洲回忆一下,每一记都顶到阮洲的点,又深又难耐。
阮洲出水出得厉害,连着润滑一起被打成了泡沫,江疏揩下一些擦在阮洲腰线上,用手从上到下抚过,着迷了一样,低低地夸奖:“好美。”
阮洲被夸得羞赧,口里哼叫着,在急速的顶弄中放大声音,江疏伸手捂住他的嘴。
声音发不出来,但盆骨实在是太爽了,阮洲睁着眼,眼泪掉进鬓边,钻进寸短的头发里。
他唔唔无声地哼,双脚用力夹紧,江疏趁着他高潮,继续在敏感点边缘磨着,最后一下,阮洲下腹一动,十指掐住江疏的后肩,释放了出来。
江疏在他来了后停顿了几秒,之后不管不顾地动着。阮洲还在抖,余韵尚未散去,而新的一轮交缠再次开始。
夜色已深,楼下的司机早就得到消息,把车开走。
阔别已久的人进行了一场难忘的“交谈”。
第二天阮洲醒来时,全身酸痛,他从被子里钻出来,窗帘开了一线,光正好打在他的脚边。
空调被调试在一个合适的温度,他喉口冒着烟,有些渴。
他翻身拿过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抵住嘴边亟不可待地喝了下去。
喉口有些痛,不知道是昨晚叫成这样的还是上火了。
反正都不是好事。
手机这时候亮了起来。阮洲放下杯子,打开微信,江疏的聊天框在最上面,他恍然间想起昨天晚上,他再一次射精,求着江疏给他,被不痛不痒地操着,哄骗他解锁了手机,把江疏的电话和微信等一切联系方式都加上。
思及此
', ' ')(',阮洲撇过头,咳嗽几声清清嗓子,脸上泛起红晕。
等面色消下去后,他恢复正常神色,点开。
“中午有时间?一起去吃饭。”
阮洲垂眸,没有回答,动动手指,问:“你什么时候学的中文?”
他发送过去,盯着江疏少打了一个“吗”的地方,轻轻地笑了一下。
一分钟后,手机振动一下,江疏发来一句:“你走后。”
看到这句,阮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输入框里打了好几次,最后都删除了。
江疏那边也消停一会,五分钟后发来一个问号。
“我就待在酒店里。”
阮洲觉得江疏学得挺快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用语。
于是他就发了这句很隐晦的话,希望江疏能探查到。
他丢下手机,把江疏给他穿上的睡衣脱了,去衣柜里扯了件江疏的衬衫,钻进浴室。
洗完后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发现只长了一点,就又去衣柜里翻裤子。
找着找着,他身体都埋了进去,脸伏在衣物里面喘息。
江疏的上衣全部被他扯了下来,堆在柜子底板上,他拉出一根领带,搭在自己脖子上。
像是一根纯黑色的项圈。
等江疏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他才挺直身体,没有回头。
江疏从背后把他捞了起来,把人抱在身上。
阮洲觉得别扭,又滚下去。
两腿挨了地,不知觉地跪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江疏。
但江疏只是扬扬眉,从床上站起,走过他的身边,“起来。”
“带你去吃东西。”他继续道。
阮洲摘下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眼里有些失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