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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放置了一个大床,床的对面是一大块空地,铺着地毯,单人沙发摆放在一旁。
墙上挂满了不同的用具,从天花板上坠下一些束缚的吊环,阮洲在论坛上看到很多帖子,背景和这里的差不多。
房间的主人坐在沙发上,他穿着一身宽松的西装,脚上却踩了一双运动鞋,见人走进来,抬起头,上下打量。
阮洲在这种扫视下略显尴尬,他缩了缩脖子,憋出一声:“嗨。”
他的运气不错,这个S五官生得还行,不算精致,但组合在一起很舒服。
看起来很阳光,剃了寸头,眉骨很高,扬起来时野性十足。
青葡萄汽水代表青涩和年轻,论坛规定,这种饮品对应的是20岁到25岁之间的年纪。
阮洲觉得还是同龄段的人会相处得自然些。
但当这位男士站起来,垂眸俯视自己时,他感受到身为dom的压迫气场。
“蠢奴。”
没有等阮洲反应过来,男人抬脚踢在他的膝弯处,他猛地砸向地面。
膝盖上传来彻骨的疼痛,阮洲叫出声,望向面前这个无礼的男人。
那一声蠢奴骂得他脸色发红,这一下踢更让他产生了一些怨愤的情绪。
虽然他选了柠檬蛋糕,但好像这个dom的暴力行径并不是他所要求的。
男人甚至捏住了他的下巴,力气很大,阮洲怒目瞪视,“你不应该没确认开始就——”
他话还没说完,却生生地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毫无章法,指尖甚至刮到了他的耳朵,若是再不小心一点,他很有可能受伤。
顺着力气,他跌到一旁,但没有多久就撑着身体站起,对方还想制服他,声音里带着怒气:“跪下!”
阮洲没理睬,只是摁响了指环上的铃声。
“停止交流。”
他抬手抵住男人挥过来的手臂,导致对方砸偏了方向,捶到了脖颈。
脑袋一片眩晕,阮洲再次软倒,男人滚热的气息扑到他面前,似乎是害怕他真的出事,假意地把他扶起。
此时门已经被服务员用总控钥匙打开,阮洲摔开男人的手,站起身。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服务员贴心地问道。
阮洲理了理衣服,“我想停止交流。“
“能问问是什么原因吗?”
男人也有些郁闷,他觉得阮洲并不配合他,因此对停止没有什么意见。
阮洲避开这个问题,只是坚持离开这里。
他跟着一直在表达歉意的服务员下楼,被引到前台付了一半的款项。
“很抱歉没有提供适合的服务给您,不知道能不能留下您的建议方便我们继续改进。”
服务员诚恳地递上一页纸,上面写着服务反馈四个大字,下方列了不同的类型内容。
阮洲原本就火大,但希望自己下次来能够遇到一个心仪的对象,于是接过这张纸,一一把不妥的地方写上去。
随后交给服务员,在“欢迎下次光临”的声音中踏出了店门。
他蹙着眉,打了一个计程车回了家,身上的不适感一直延续到他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收到俱乐部的消息,说为他挑选了一名符合要求的男士,希望能补偿之前的损失。
说实话阮洲有些想放弃了,但心里一直痒着。
佣人们毕恭毕敬,生活枯燥无味,夜晚令人寂寞。
他开始想起在韩尔的那些时日,虽然疼痛,被束缚,但是总是落到实地上,胸口总是满涨的。
而且,除了难过,似乎有些时候也给了他满足。
还有江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他产生了想法。
阮洲一头扎进被窝里,被阳光晒过的被褥干燥舒适,他发出一声喟叹。
电话在这一刻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把他挂断了,但它再次打过来,穷追不舍的,是江疏吗?
但他知道江疏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于是稍微放下心,接起电话。
“您好,请问是阮洲先生吗?”
阮洲颤了手指,对方操着一口韩语,但明显不是江疏的声音。他咳了一声,“我是。”
“啊是这样,您在C大的学籍已经帮您重新转回原来的学校,G大校方说您可以于下周入学办理相关手续。”
闻言阮洲愣了一下,“好的,我明白了,谢谢。”
“不客气。”
对方挂断电话。
阮洲把手机熄灭,抬起手遮在眉骨上。
新的生活要开启了。
没有关系。
在阮洲为自己身心上的变化感到苦恼的时候,在韩尔,江疏签下与中国合作的相关文件,JH集团的一部分资金开始流入中国。
而江疏每天处理着集团事务,和狡猾的人们周旋,回家后饮一杯红酒,再看着娜古斯和
', ' ')('小禾亲密地玩乐,偶尔千载柏带着一个漂亮的奴隶来做客,他没有也不敢向江疏问起程东灿的事情,毕竟阮洲是与其一起逃走的。
这次签下海外的诸多工程,千载柏以为江疏要把人抓回来,但实际上,在各项事宜都准备妥当后,江疏没有一点要动身前往的意思。
他不禁怀疑江疏是否另寻新好了,但从江宅的佣人口中得知,自从阮洲走后,府上便没有另外的人得宠了。
只有几次夜宴提出邀请,请江疏作为顶级调教师参与俱乐部新一批奴隶的调教,才重新拿起鞭子过。
这位dom的手段依旧那么雷厉风行,有几个之前一直在社会里摸黑滚打的奴隶,前任调教师的原话是骨头硬得很,但在江疏的手下,只一周就让他们乖乖听话。
那阮洲怎么会半年来逆骨还在?
旁人都能明白——江疏并没有把阮洲当成一个奴隶来驯。
可惜阮洲和他朝夕相处这么久,却没看透江疏的心思,或许甫一开始就存在错误,所以自始至终他们之间就有着消不去的隔阂。
江疏明白了这一点,因此被伤害后选择了放手。
可他是江疏啊,娜古斯不着调地舔舐小禾的耳廓,呼吸间带着滚烫的湿气,“他和我一样,不达目的不放手的人。”
“放长线钓大鱼,总有一天,阮洲会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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