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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疏看着阮洲停了筷,随后打了个饱嗝。
他起身去客厅,坐下来调适电视遥控器,阮洲踏着拖鞋走进来,坐在他旁边。
“不去上面了?”阮洲问道。
江疏偏过头看他,“今天没时间了。”话音一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陪我看会电视吧。”他提到。
“哦,好。”阮洲往后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电视调到国际频道,里面刚好出现大熊猫,阮洲看到后哇了一声,激动得跳了跳,棉质的衣服擦到江疏的手臂。
“听说江家祖上是成都那边的。”
江疏说道。
阮洲明显有些吃惊,他看向江疏,“真的?”
江疏摇摇头,“大概,也是长辈偶尔提起。”
他看着阮洲的眼睛,突然问道:“你想回去一次吗……等你放假后。”
说这话时江疏的语气很平淡,阮洲一时间也分析不出是不是带有别的意思。
“怎、怎么……”他不知道怎么回复,说话都有点结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不怕我跑吗?”
“好像没有那么怕了。”
江疏收回搭在阮洲身后椅背的手,拄着自己的下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分不出好坏。
阮洲没有答话,把视线转移到电视上。
“换个台吧。”他拿过遥控器,屏幕里的大熊猫切换成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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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疏有事先走了,阮洲让司机提前把他送回学校,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放下包坐下来,发现桌上是程东灿带给他的请假批准。
上面千载柏给他签了字,也盖好章。
他拿出手机给程东灿发消息,刚准备发出去,寝室外面钥匙响,他扭头去看,程东灿白着一张脸回来。
“怎么了?”他走上前。
“没事。”
程东灿摆摆手,拧开一瓶水往肚子里灌。
放下时把瓶子摁在桌子上,满脸阴郁。
阮洲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转身去柜子里翻药。
“你什么时候回来过?”他把药膏递过去。
“昨天上午去集团办事,顺便把批条送回来,”程东灿把药膏丢到床上,“别摆出那可怜我的样子,今天我已经是上帝眷顾了。”
阮洲撇撇嘴,“我没可怜你。”
“那你可怜你自己吗?”程东灿拿了沐浴露和洗发水,“我去洗个澡。”
“嗯。”
阮洲听着浴室里响起水声,他回头看向自己的手机,发现里面有新的讯息——新的身份信息办好了,给你放在收信处。
是池智宪。
他看了看时间,起身披上外套,走出寝室。
到行政楼取了信,阮洲回到寝室,刚好程东灿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他扬扬手里的文件。
“喏,给你。”
程东灿接过,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几眼后给阮洲比了一个大拇指。
“对了,”他走到他身旁,“这个靠谱吗?”
“靠谱。”阮洲回答道。
他上次拿着假信息买了机票,还过了安检,可惜走到一半,来了几个安保人员拦住,请他回去。
可见最开始的出入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整个关口都没有被江疏控制,他的手伸不到日本去。
程东灿看了阮洲几眼,点点头,“那唯一要防的就是他会不会安排别的人。”
“这个我不是很有把握。”
“怎么说?”
“江疏没有那么傻,他起疑了,最后有没有相信我,还没有定论。”
“那……只能赌一把了。”
阮洲叹一口气。
因为程东灿的动作,集团那边发生了很多事情,江疏不得不忙了起来。
有几天都顾不上调教,阮洲原本心惊胆战地握着手机等在床前,程东灿在下面喊他。
“我得去集团帮忙,”他看了看阮洲手里的手机,“你应该不用等了,最近江疏应该没有时间。”
离开前他叮嘱道:“池智宪帮我们搭了线,如果他暴露了,我们肯定会完蛋,所以……你得稳着点。”
阮洲皱眉,“我明白。”
程东灿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都成熙刚好回来,和他擦肩而过。
“他去哪?”
阮洲从床上爬下来,“啊,好像家里有点事情。”
都成熙脱掉衣服,嗯了一声,“你的初赛结果看了吗?”
“没看。”阮洲低头发讯息,“但是过了。”
“嗯?我怎么觉得这个逻辑有点问题?”
“别管这个,你过了吧?”
“我还没看呢,怪紧张的。”
他说着打开电脑,回头看向阮洲,“你干嘛看着我?”
阮洲收回视线,笑道:“我没看你。”
他给东
', ' ')('京那边的民宿老板发信息,叫他们安排一个窗户大一点的房间。
正聊着呢,就听到都成熙一声嚎叫,“我没过!!!”
叫完就扑到阮洲身上,“我的奖金没了,跑鞋也没了,太惨了。”
阮洲拍了拍他的背,随后把他推开,“别靠我太近。”
“哥,你回来会请我喝酒的吧!会的吧会的吧!”
“哥?我比你小一岁的吧?”
阮洲略表嫌弃。
-
去比赛的日子如期到来,他得了命令,把这周放在他体内的肛塞取出,重新戴上贞洁锁。
江疏在集团来不及见他,只叫司机带句话。
“会长说,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来找您。”
阮洲捏了捏行李箱提手,“好。”
说完,和司机告别,去拿托运单。
程东灿走在后面,有些担心,“他说来找你?”
“嗯,我以为他是试探,没想到是真的打算来,”阮洲也面露忧虑,“我们尽快早一点。”
他们找到位置,江疏给安排了商务座,左右前后都看了,竟然只有他们两个。
程东灿笑了下,“果然是江会长呢,根本就无法脱离他的控制。”
阮洲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拿出眼罩,“赶紧睡,之后恐怕就没安稳觉了。”
说完躺下,呼出一口气。
程东灿看看他,打开电脑,“你先睡,我再处理一下千家那边的事情。”
“好。”
阮洲闭上眼睛。
飞机行走在高空,他们好像离韩尔越来越远了。
成不成功谁知道呢,一切就看命运的安排吧。
多天筹划,他似乎很累了,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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