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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畅淋漓的球赛打完,阮洲这队领先三分,几个男孩握住手,碰了碰肩,阮洲朝李圣赫伸手,他玩得舒心,一时没想那么多,等李圣赫轻嗤一声后才觉尴尬。
他要把手收回,没成想被李圣赫握住,把自己拉到对面,他们凑得很近,李圣赫挨着他的耳侧,“阮同学,之前抱歉啊。”
松手后却不像是道歉的模样,跟着他的室友转身走了。
阮洲撩起眼皮去看他,笑了笑。
走在前头的都成熙回身问,去吃炒年糕吗?
阮洲想到晚上的事情,略带歉意地说了句不了。
都成熙闻言摆摆手。
“那拜拜!”
阮洲接过他抛来的球,顺手放置在自己竖起的食指上,让它转了几圈,“拜拜。”
寝室里没有人。他打开灯,把球放在都成熙的桌子下,越过他网购的晒衣架部件,回到自己座位上。
打开手机去看,还差半小时。阮洲顺手拿过平板,开始肝今天的作业。
打开软件后才意识到身上黏黏的,他估摸着时间,跑跑跳跳着去阳台取衣服,回到桌前找水卡,起身的时候撞到了床板。
他嘶了一声,去浴室前期待自己的卡应该激活了能用了。
怀着紧张的心情把它插入机器里,叮的一声响,他迅速把热水打开,只用十分钟就解决完。
刷了牙,他穿了睡衣爬上床。
还没到点,但阮洲端着手机,屏幕显示着江疏的聊天界面,他直直地坐着,背靠墙面。
九点整,阮洲看向屏幕,大概三十秒后,江疏才拨来视频通话。
他看到从桌面视角拍摄的江疏,开口道:“先生。”
对方嗯一声,垂目看着他,“吃饭了?”
“咳咳……早吃了。”
阮洲不知道为什么喉咙有些不适,稍微清了清嗓子。
他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使得镜头从上到下拍摄他。
那边的江疏轻轻眨眼,看着他动作。
等阮洲停了手,他抬手支颐,头稍微向一边倾倒,靠在自己指节上。
阮洲抬头看画面,发现今天的江疏有些不同。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的。
“东西在里面吧?”
提问唤他回神,他挪动腿部,摆正跪姿,回复道:“在。”
江疏只点点头,依旧没说话,他有点慌了,眼神丢下去,飘忽不定地往四周看。
“干什么呢。”
阮洲收回视线。
他们就这么沉默了半小时,阮洲只觉今天的气氛很怪异,他有时抬眼去看江疏的表情,看到他神情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边,偶尔消失掉,唇线不松不紧,就那么自然地合着。
他体内的某个因素促使他问出口,即使他的先生并没有允许他开口。
“先生。”
江疏看向他。
“你……”
刚吐出一个音节,阮洲收声了,他不知道如何去问。
江疏放下手,看着阮洲皱眉,他从镜头外拿过雪茄,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怎么了?”
他问完吐出烟,烟雾缭绕,有些似乎还爬上他的五官。他夹着烟的手在面前稍微挥一挥,没有弄开,索性从朦胧中看阮洲。
阮洲低下头,又抬起,轻轻地说,没有什么。
江疏在那边扬扬眉,放下雪茄,也没有再追问,就又恢复先前的姿势,一手拄着下颌,眼没张太开,灯光打在他的睫上,留下一小片黑影。
阮洲吸了一口气,跟着沉默。
江疏那边的心情又管自己什么呢?
他敛了眼,等着时间过去。
又半个小时,他中途有些难捱,但还是忍到了结束。
江疏让他坐起的时候,他抬手擦掉额前的汗珠。
“按一下小腿。”江疏提醒道。
阮洲应了一声,坐在床头给自己按摩。
他抬眼去看江疏,见他人还是那样看着自己,不觉有点尴尬。
还不挂吗?
他有点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不止江疏,自己也有点奇怪了。
他最近很不对劲。
而听到江疏一句提问后,他才恍然大悟——
“学校生活还适应吧?”
是了,太适应了。
比在原来的学校都要适应,适应到自己快要忘掉自己身处何地。
他面色复杂地躲开视线,“还好。”
“嗯。”江疏起身,“那就好。”
话毕,画面卡住,通话被挂断。
耳机里恢复寂静,阮洲却像被定住了,他沉默地停下手下捶打的动作,突然想起他生命中这十几年,平淡无味,他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人,最值得一说的事迹是年幼丢失父母,成年后被拐走。
所以之前那种令人厌倦的,令人想要逃离的生活
', ' ')(',他真的喜欢吗?
所以现在他是怎样?
像小禾那样的,满足自己的需求,受人束缚,不得自由的生活,是喜欢的吗?
他叹气,把耳机拿下来,自觉陷入矛盾中。
韩尔的春夜依旧很浓,光污染伤害不到离市中心很远的校园。
阮洲的寝室一片寂静,但对面一栋男寝,有一扇窗户明亮,灯光照着里边的热闹场景。
南仁秀抬臂往后一击,企图从禁锢中脱离出来。
可身后人明显料到他的动作,一掌抱住他的肘关节,沿着手肘,抓住他的手腕。
“李圣赫!”
被压制的人喘着粗气,抬脚要往后面踹,李圣赫摁下他的腿,低头用力啃咬他的耳廓。
“没想到我找到寝室来了吧。”李圣赫笑出声,一双永远往上扬的眼此时满是戏谑。
话说着,拿起先前准备好的绳索,把南仁秀的双手捆了,绑在床头栏杆上。
又弯下腰,摁住他后颈,南任秀侧过头,瓷白的皮肤上染上红。
“你tm是狗吧?”
他眉上带了狠厉,使得清冷的面目变得锋利,眼神露出凶色,却在李圣赫凑近时被吓住。
李圣赫几乎要挨到他的脸颊,停顿在几毫米处,一手扣住他下巴,一手把一粒药粒塞进他的口里。
疼痛使得南仁秀张开嘴,他被强制着把那药吞了进去。
没等回神,他就听到皮带扣拉声。
“给我喂药?”李圣赫带着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发问,看到南仁秀腰部发力,弓起身子,抬手把他摁了下去。
南仁秀喘着气,发觉自己胸口慢慢地发热,他咒骂一声,却也使不上力气了。
李圣赫丢开皮带,垂眼看着南仁秀软成一团泥,眼睫带上湿意,他咧开嘴笑,覆上南仁秀的臀部,隔着布料揉捏。
“啊……”
药效上来了的南仁秀没忍住呻吟,甚至撅起屁股去迎合。
“老子第一次操你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李圣赫低头去解南仁秀的裤子,凑近了听到一句:
“嗯……上次你挨操的时候更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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