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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洲以为门外站着程东灿,虽说看不出什么,但他还是略显尴尬地拿起浴巾遮住自己胯部。
“阮洲,导员问你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去行政楼找一下他。”是都成熙,他手里还拿着手机,“诶,快换枪啊,这玩意我一个人打不死……”
“哦,好,我等会回他。”
得到回复,他嗯嗯着离开。
阮洲抓紧浴巾,松下一口气。他闭了闭眼,打开淋浴,伸手往自己后穴里钻,拿到那东西后绷紧肌肉,拇指抵住大腿根勉强取了出来。流水浇在它身上,洗刷掉了黏湿的肠液。
阮洲把它丢进篓里,随后仰头让温水洗过他的五官。
再睁眼时,眼底变得清明,似乎是另外一个灵魂。
但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十分钟,等擦拭完身体,把东西固定在体内,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他又恢复到原来垂目乖巧的模样。
手机叮地一声响,是导员发来的教员信息以及明天他可以到访的时间范围和办公室编号。他草草地看了,刚想回复一句谢谢老师,通话的界面跳出来,他停了擦拭头发的手,迅速把毛巾挂回架子上,爬上床。
“喂。”
“先生。”
那边似乎在翻书,有着纸张刮破空气发出的声响。
“嗯。”江疏浅浅地应下,问道,“洗好了?”
“洗完了,”阮洲回复后停顿几秒钟,连忙补上,“东西也放了。”
“我知道。”
那边传来指尖敲打书脊的声音,阮洲听了莫名的紧张。
他没有开口,因为感觉江疏将要嘱咐他些什么。
果然,等停了敲打声,“跟你说点条件。”
“你在学校,我抓不住你,所以有些时候就用一些道具当教鞭,它们来束缚着你。”
“以后每个假期都要回来,小假期的表现无所谓,大假期就关乎你下学期是否有继续求学的资格。因此你这学也不是说无条件可以上的。”
“我这边拿到了你的课程表,周六是你们的娱乐时间,周日得给我回来。没问题吧?”
似乎是他调教的习惯,得到奴隶的应予是他的要求,但不是必须。
“没,没问题。”阮洲这边背靠着床边的墙,一脚放下,一脚抬起,没拿电话的手搭在膝盖上,大拇指扣着食指侧面。
“每天睡前固定练跪姿,有必要时我需要你开视频。”
阮洲听着嗯了一声。
那边长长地沉默,似乎在想还有什么要说的,电话两边空出一段时间的平静,等这种平静快要变成尴尬之前,阮洲闭上眼睛,脚趾动了动,“先生……”
江疏似乎有点意外他开口喊他,以为有什么问题要说,但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轻轻的一句:“有点想你。”
一时间他恨不得不让他上学了。
他只是笑了一下,回复:“你现在跪下。”
阮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出蓝牙耳机连上,手机放在一边,拉好床帘,被子一掀,搭在背上,面朝着床头架好自己的跪姿。
江疏问:“跪好了吗?”
刚刚收拾东西匆忙了点,现在他喘着粗气,“嗯,好了。”
“跪半个小时。”
电话也没挂,阮洲在黑暗中听着翻书声,静谧地跪着。
就好像他还在江宅一样,江疏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腿上盖着毛毯,书放在手心里,被慢慢地翻着。
他眼睛一眨一眨,仔细一听,还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笑出声,很轻的,他迅速地正色,严肃地绷紧嘴线。
那边还是听到了,书页翻动到中途被打扰,停顿后又缓缓落下。
“笑什么?”
“没什么,先生。”
“没什么就认真点。”
他有点害怕,但听到江疏的语调似乎并不生气,才放下心来。
其实他的腿有点酸了,人不在他面前,他也不敢放肆,还是咬住牙坚持。
“阮洲?”
他听到室友在下面喊,他迟疑了一会,没有应。
声音传进江疏那边,他听到了,不免提醒:“你不应付一下?”
阮洲这才应一声,“啊,怎么了?”
“没事,我看你人不在,还以为你出去了。”
“啊没有,我在床上。”
“哈哈,和女朋友聊天?”
“嗯……不是。”
“别害羞嘛!”
室友不信,和他开玩笑,但他闭了嘴,没有回他。
他一下弓起背来,后穴里的东西被打开,调在中档,立刻就让他散了力气。
为了不逸出哼声,他只好咬住下唇。
“不要咬嘴巴,找点其他东西咬。”那边提醒道。
他吸了一口气,放开自己的嘴唇,胡乱拿起自己搭在栏杆上的T恤,咬在齿间。
那东西把他
', ' ')('折磨得很,眼里爬出雾气,他仰着头,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江疏,但此时也没有心思再去回忆了,他抓紧自己的肘关节,食指掐着皮肤。
“还有五分钟。”
阮洲听到耳机里传来布料摩擦声,那边人阖上书,侧过身去拿杯子,噙了一口。
想想,应该是浓郁的咖啡味,裹挟上他的裤腿,再刮过额前的碎发。
瓷杯叮当响,勺子落下,又放回了原处。
阮洲猛地弹跳一下,咬紧了口里的衣服,津液没能留下,从嘴角溢出来。
他轻轻地喘气,尾音带着求饶的意味。
袜子包裹脚趾,从中突出一个角,是他在绞动。
先生,先生……我不行了,求你了。他的小腿弹跳一下。
床帘里跪着的身形绷紧,实则摇摇欲坠。小腹以下弹动,精瘦的腿部以上是年轻的臀肉,码上西蓝花和咸酱,成一份大餐。
“嗯?”耳机里面发出疑惑的声响,翻书的手停住,江疏笑出声,“忘时间了,不好意思。”
话还没来得及落下,阮洲立马砸在枕头上,他吐出口里浸湿的T恤,偏过头对着墙壁喘气,大腿还没止住颤抖。
“你还好吗?”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阮洲轻轻地回他,“还好先生。”
江疏嗯了一声,“给你一个补偿吧,你想要些什么?”
阮洲愣了片刻,而后摇摇头,“不用。”
“真的吗?”
“先欠着你,之后想要什么在来拿这个抵好吧?”
耳机里传来沉闷的应答声,像是头埋在枕头里面,江疏要挂电话了,“那就这样,晚安。”
“晚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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