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的晨起,阮洲服务依旧差劲,江疏忍着腹下的燥热把人提起,手指蛮横地插进他的嘴里捣鼓。等阮洲的嘴里都盛满津液,江疏一挺身,把阴茎塞入他的口中。
释放后阮洲的嘴角都被磨破了,他咧着唇下楼吃饭,江疏在餐桌上下了命令,下午他得加一份口交训练。
他嘴里咬着面包,含糊不清地应了。
口交这种事情,精神疏导是第一步,含得进去是第二步,他连第二步都要做足勇气,还提什么技术不技术的。
他抬头饮尽杯中的牛奶,打了一个饱嗝。
刷完牙阮洲自行走到书房去,他吃东西一向狼吞虎咽,江疏还没漱完口,让他先去书房候着。
到书房后他轻车熟路地脱掉衣服,跪在门口。人的习惯和思想似乎没有那么难以修改。
跪着的时候阮洲神情发散,除了一部分神经在疑惑自己为何能够这么短时间接受跪姿和裸体,大部分沉浸在昨天江疏说的那句话上。
“我会心疼的。”
这句话就像把两个人的心连接在一起,某个人的心脏压覆在他身上,对方的每一次心悸他都能感受到。
这是连血缘都不一定做到的事情,“我会心疼的”,这句话对于阮洲来讲有着超强的魔力,让他从昨天画画时一直想到今天。
注意力的不集中导致阮洲忽略掉早就进来了的江疏。一只鞋挑起他的下巴,他一下惊醒过来。
“怎么,没睡好吗?”
江疏放下脚。
阮洲摇摇头,埋首亲吻鞋面,侧过脸蹭了上去。
呼……他眯起眼睛。
江疏脚掌掂了一下,他的脚背轻轻摩擦阮洲的脸颊,像是在用手抚慰他。
“好了,起来吧。”
阮洲直起身。
今天上午依旧是雷打不动的语言课,桌上除了他的教科书外还有一份文件,他在江疏的强制下半不情愿地爬上桌,跪好后听见江疏说,“今天有客人到访,你在这背完第四课的课文,一个小时后我来检查。”
话罢拿走文件,离开了书房。
门合上后阮洲松了一口气,他挪动着膝盖,突然觉得这样一个人跪着更不舒服。起初江疏在的时候他还能骗自己说是被强迫的,但等丢下他一人在这里,还要以这样的姿势,更显得羞耻难堪。
或许他真的是一个富有淫欲的的荡妇。
他死死地抓了一把头发,朝四周扫了几眼,而后谨慎地跪坐起来。
应该看不到吧。他捧起课本。
一辆豪车停在内宅门口,娜古斯从后座出来,手上挽着牵引绳。她一手搭在车盖上,俯身问:“怎么,不敢出来了?”
从车里钻出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与一般的装扮不相同的是,她的脖颈上没有绑束着蝴蝶结,而是一个银灰色的项圈,项圈背部有一根连接线,从她的后背钻入裙底。她低着头从跪坐的姿势站起,迈下车,“对不起,主人。”柔软的声音像是含着牛奶。
她的脸上白皙水润,淡淡的绒毛使她的两颊看起来软软的,让人很想去揉捏。跪下时手掌慌乱地抓住裙摆,把缀在上面的粉白色蝴蝶结握在手里。
她的主人牵引她走向大门前候着的人,她在若有若无的视线下爬向对方,轻吻他的鞋面,“您好,江先生。”
江疏颔首,“今天怎么舍得把小禾带出来了?”
“在家里反正无聊,”娜古斯摸摸跪立在她身旁的小禾,“顺便可以和你家那位交个朋友。”
小禾眼波动了动,稍后垂下了眼帘。
江疏把她们引进客厅,佣人立即呈上美酒和点心,娜古斯拦住其中一位,询问:“有果汁吗?”
“有的,娜古斯小姐,我马上给您拿过来。”
娜古斯坐在沙发上,右手拍拍大腿,小禾立马爬向她的脚边,侧向她跪坐着。
佣人从厨房拿来果汁杯,从冷藏瓶中倾倒出橙色的液体。
小禾凑在娜古斯手边小口吸啜,娜古斯挑起沾在她的嘴边的果肉,她伸出湿润的小舌卷走。
“你家的阮洲呢?”
娜古斯把空的玻璃杯放在桌上,再抽出一张面巾纸帮她擦干净嘴巴。
“上面背书呢。”江疏笑着摇晃酒杯,虚抬一下,“还挺宠的。”
闻者无奈地耸耸肩,伸手在小禾的脑袋上捋着,“不宠她她就给我搞事情,喜欢讨打。”小禾顺势往她腿上蹭了蹭,把脸埋在上面,耳垂微微透着红。
娜古斯逗弄着小禾,突然想到,“我是不是耽误你的调教了。”
“没事,等会儿我上去看他。”江疏接过佣人递来的平板,看清后冷笑着敲点屏幕。
“怎么了?”娜古斯问。
“看来等会需要你家小禾教教阮洲了,他的服从性真的差得很。”
……
门被推开时,阮洲不知所措地摔落在地上。
江疏无奈地走过去,看着本应该跪趴在桌上
', ' ')('的人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你在干嘛?”
“嗯……”阮洲重新上了桌,“我刚刚……不小心摔下来……因为腿有点发麻。”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是吗?”江疏坐在办公椅上,手按住他的臀瓣,中指轻轻揉着后庭,惹得人身体一颤。
阮洲抖了抖,埋首嗯了一声。
“真的?”江疏又重复问,中指顶了进去,阮洲手肘一打滑,胸膛贴上了桌面。
他慌张地在心里胡思乱想,半天没有回复江疏。
有监控吧,他早猜到的,但就是不想那样一个人跪着,很难堪也不能够接受自己。
半天没有得到回声,江疏皱眉拍拍他的臀部,厉声警告:“不说吗?”
阮洲听出来语气里带有笃定还有对他无力的遮掩的嘲讽,他吞了吞口水,启口道:“我……没有一直那样跪着。”
“那你是怎样跪着?”
“呃……”阮洲重新直起上半身,“我没……”
他不好说,因为他完全是坐在桌沿上的。
“没跪?”江疏有些被气笑了,他刷地站起来,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样东西。
他走到阮洲身后,把它一颗颗地塞了进去,压住阮洲乱蹬的腿后往他的脚掌上打了一巴掌。
“啪!”
“啊——”
阮洲的脚心被打得通红,江疏是用了力气的。
“为什么?”江疏把手中的东西塞到底,“总有理由的。”
“怕累吗?还是你根本不想。”
他打开开关,震动声在书房里嗡嗡地响起,下一秒,阮洲就像涸泽的鱼一样弹跳起来。
后庭里塞进去的串珠前端带电,间断性地刺激着他的腺体。还不止如此,阮洲的身体好像对电流极其敏感,从他后面开始要钻进他脑子里的震麻使得他崩溃不已。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电流刺激得舞蹈,全身像被无数根针挑拨一样发痒,在电击间隙还不停抽搐着。
“嗯啊……”阮洲又俯下身体,大腿剧烈颤抖。
“我……”他被电到向前俯冲,嘴抖擞着说不利索,“不知道怎么讲……啊……”
他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刺激,刺激得他眼泪直流。身体中疯狂逃窜的电流让他发狂,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到鼻尖再滴在桌上。
江疏按住他的身体,把后面停了下来。
被强烈刺激过的阮洲瘫软在桌子上,大腿依旧轻微抽搐着,他不停地喘着气,双手掐得发白。
江疏给他扒背顺气,伸手把滑落的串珠又塞了回去。碰到腺体的一瞬间阮洲身体一僵,江疏捋捋他的脑袋:“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讲。”
没有等到电击,他松了一口气。
心里怎么想的……就是不想一个人,觉得好像是自己硬要赶着跪成这种姿势亮给全世界看一样,有江疏在,会有安、安全感?什么啊。
他摇摇头,嗫嚅着憋出一段话:
“我……不喜欢一个人跪着,会有莫名的呃负罪感。”
江疏闻言嗯的一声,明显对他的这句话很疑惑。
负罪感、不喜欢一个人……他掂了掂手里的开关,慢慢勾起唇。
他从阮洲面前拿过课本,左手不停地顺捋着他的脊背,“嗯,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跪着的。”
“背得怎么样了?”他一手拿着书,一手捏着开关。
阮洲走出书房时人还是软的,人像升天了一样抖个没停。汗流了全身,每天洗两次澡,舒服。
妈的那是个什么东西,谁发明的这玩意儿,好想把它毁灭掉。
他咬牙切齿地从衣帽间出来,被佣人引向餐厅。
餐桌上坐了两人,他礼节性地对那位女士问好后入座,他拉开江疏旁边的椅子——嗯?什么衣服堆在地上。
阮洲伸手向要把它扯上来,却被娜古斯阻止,“别动她。”
“啊,好。”他疑惑地收回手,却见那件粉白色的衣服从桌脚里侧挪出来,抱住了他的小腿。
我靠?什么东西?
他低头去看,才发现是一个小女孩——“你干嘛钻地上?”他问道。
小禾爬到他的椅子旁,跪坐在地上,她的两颊红红的,说话时眼神躲闪,“好无聊。我的主人不和我玩,我只能跟桌子玩。”
阮洲微微弓下腰,他面色带有惊讶,望了一眼旁边的女士,“你的主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