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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小蜗牛起身，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推搡着他来到尼莫身前，小蜗牛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扑倒，慌忙伸出两手撑在门上，才堪堪稳住，再往前一步就要扑进尼莫怀里。
男生把他一条腿高高抬起，另一手在他女穴抠挖，挖得他两腿战战，浑身发软，几乎要立不住。
“痛啊……轻一点……”
“到底是痛还是爽？真的痛吗？痛会流这么多水吗？”
小穴里挖出的淫水顺着他的手往下流，最后滴在地上。
尽情挖弄过后，男生又握着龟头沿着肉缝划动，从上到下反复几次，都在穴口溜过。
“啊……痒……”
小蜗牛被他吊着胃口，禁不住沉下腰身，想要用洞口吞进那支肉棒，却每次都被滑开，急得不停扭动身体。
“想要大鸡巴进去吗？”
“想要……快进来！”
尼莫比小蜗牛大概高了半个头，他还是一脸冷静的模样，略微低头审视小蜗牛的神色，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脸，五官因为淫欲的渴望而扭曲痛苦，被男生操进来后，变成了淫猥的欢愉。
在他的脸上，只看得到动物的本能，而看不到人的理性。
“啊！大鸡巴操进来了！好舒服！里面好痒，大鸡巴给我止痒！”
男生抱着小蜗牛狂捅，因为尼莫的不配合让他很是不爽，于是要把这股不爽发泄到小蜗牛身上，咬牙切齿地怒骂。
“老子要插烂你的骚屄！插得你喷水！”
“啊啊啊！要喷水了！要喷了！”
在男生的愤怒操弄下，小蜗牛被操得两眼翻白，连小腹都在痉挛，最后真的被操射了，浑身颤抖得厉害，随时能瘫软在地，只是强撑着站在那儿。男生自己也抖动着射了出来，射完后小蜗牛便脱力地要往地上倒去，被他拦腰搂住。
“等等，我还有一泡尿，肉便器就要有肉便器的自觉。”
他掐着小蜗牛的腰，竟然真的皱着眉头一脸舒爽地在他体内排泄，小穴自然含不住这大量的液体，黄色的尿液从穴内顺着大腿流下爱，淌了一地。
等他尿完把肉棒抽出来，抖了几下，见小蜗牛再支撑不住，滑倒在地上，蹲下身去握着软掉的阴茎送到他嘴边，命令：“舔干净。”
小蜗牛一脸失神，听话地张嘴要去帮他清理刚尿完的阴茎，尼莫冰冷的声音响起。
“适可而止。”
男生笑了，“他自愿当肉便器，轮得到你来多管闲事？”
尼莫眼神高高在上睥睨他。
“既然知道我是转校生，你们没有多事的去打听打听我的背景吗？”
那男生嚣张的笑意凝结在脸上，僵持了十多秒后终于认输，站起身把阴茎塞回裤子里，啐了一口：“晦气！走了！”
临走前一脚踹在小蜗牛肚子上，踹得他下意识弓腰护住肚子，脸上神情却没什么波动，显然已经习惯这种对待了。
尼莫抱胸，问：“你是自愿的吗？”
小蜗牛茫然的张大着眼睛，眼神失焦：“我是……自愿的……”
他便什么也没再说，拎着旅行箱跨过那一摊，自己整理东西。
过了没多久，门被突兀推开，一个男生探头进来：“小蜗牛？”低头发现小蜗牛躺在一滩尿液里，味道难闻，捏着鼻子骂道：“操，哪个傻逼！能不能正常一点操屄，撒他麻痹的尿！小蜗牛快点去洗澡，洗完澡回来找哥玩，听到了吗？”
下达命令后迅速关门离去。
等尼莫整理好东西，天色也到了傍晚时分，小蜗牛仍然像死鱼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走过去，蹲下身，摸了摸小蜗牛的肩膀，冰冷如铁。
“……你不是嫌我脏吗？”
小蜗牛终于做出了一点反应，呆滞地转动眼珠，费力地去看尼莫。
“脏的不是你。”
尼莫突然伸手，把小蜗牛抱了起来。
“先洗澡吧。”
小蜗牛的眼神里多了紧张。
“不要洗澡，澡堂里有好多人……有好多人……”
尼莫看他：“我们的寝室有单独浴室。”
小蜗牛低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能弄脏了浴室。”
尼莫没再说话，抱着他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小蜗牛像个娃娃任由他摆布，甚至连他把手指伸进两个小穴里清理时也没有反应。
等把他清洗干净，尼莫又把他抱出来放在床上，转身把那摊尿液拖干净，又喷了清新剂去气味。弄完了回头一看，没想到看到小蜗牛一脸泪水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尼莫没有回答，默默把门反锁，把窗帘拉下，又翻出了一管什么东西，拿着朝他走去。
“我先给你上药。”
他朝小蜗牛伸出手，却被对方躲开，还不放心般的往后退了许多，退到墙角。
“……我不值得。”
尼莫
', ' ')('不作声，探身过去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强硬地扯了出来。
“我说了，先上药。”
“……”
小蜗牛不敢再反抗他，任由他动作，尼莫涂药的手法很轻柔，前后两个穴都仔细地涂抹，被粗暴对待到充血红肿的黏膜涂上了清凉的药膏，瞬时让小蜗牛舒服了许多。
但也有意想不到的尴尬。
涂抹药膏就势必要进入他的体内，但他早已被操得熟透的身体，已经脱离了理智的掌控，感觉到手指在小穴内的动作，便自动自发开始分泌爱液，透明粘稠的淫液顺着尼莫修长的手指，流到他的手腕上。
尼莫什么都没有说，小蜗牛已经羞愤欲死。
他想要解释，脑子里想到的都是苍白的、欲盖弥彰的措辞，最后只能无助地垂下头颅，声音里尽是无助和自恨。
“我为什么这么淫荡呢？因为我是个怪物吗？”
尼莫依旧不答，给他涂完药膏，又拿来毛巾替他擦去腿间的淫水，忽然被抓住胳膊，抬头去看，撞上小蜗牛的视线。
“你不要这样对我。”他好像要用掉身上所有的勇气那样决绝，“我怕我会抓住你不放，你没有办法保护我的，我会拖着你一起陷入泥淖里。你走开吧，我明天就搬出这间寝室。”
尼莫反手抓住他，“你不用怕。”
小蜗牛有些激动了，撒开尼莫。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因为我这样的身体，你不知道我怎么样被他们对待，我是肉便器，我是母狗，我是怪物！我什么都可以是，但我不是人……我明明不想要的，可是……可是今天你看到了，就像刚刚，我也在……发情。我确实就是肉便器，母狗，怪物！”
尼莫抓住他挥舞的手，直视他的眼睛。
“你不是怪物，他们却是真正的畜生。”
“这样的身体，就是怪物吗？”
“畜生抢了一套人皮穿上，凌辱真正的人，你不能被他们带跑。”
他一点一点逼近，不觉间已经爬上了床，把小蜗牛压倒在身下。
“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挑出来和我当室友吗？”
两人面对面，相距不过几厘米。
尼莫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塞进去，小蜗牛吃了一惊，下意识要缩回来，被尼莫强硬地拉住，继续往里探索，直到触碰他的秘密花园。
“……！”
小蜗牛震惊地看他，说不出话来。
“摸到了吗？你不是怪物，我也不是怪物。”
尼莫终于露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微笑。
“你变成那样，不是你的本意，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引导着小蜗牛的手指插入自己温暖的小穴里，慢慢动作，不多久，黏膜便自动分泌出了许多爱液，他白净的脸上也浮现出色情意味的粉红色。
“嗯……”尼莫闭着眼呻吟，“动一下……”
小蜗牛脸腾的变得通红，浑身发热，顺从地、温柔地在尼莫体内动作，他能感觉到尼莫很舒服，他的阴茎翘了起来，体内的水也越来越多。
“你摸得我很舒服。看，我也一样，谁都一样。因为这是身体的本能，我们不能拒绝身体的本能，但我们的精神可以更坚强。”
他微喘着气，抬手抚摸小蜗牛的脸颊，眼神温柔，和才进门时的冰冷判若两人。
“你不是怪物，你既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你比普通人更强大，知道吗？”
尼莫把手拿出来，让小蜗牛继续动作，自己握住他那根因为这煽情氛围而半勃起的阴茎，缓缓撸动着。
“今天我来让你做一个男人。”
等阴茎彻底勃起后，尼莫褪下裤子，跨坐上去，对着小蜗牛展示自己的下体：同样勃起的阴茎，尺寸比他要大一点长一点，下面是白嫩无毛且肥厚的阴唇，簇拥这一条肉缝，肉缝缀着一滴透明淫液。
他似乎对自己这样的下体一点都不感到羞耻，主动扒开两片阴唇，露出红艳的肉洞，送到小蜗牛的阴茎面前，让他看着，肉洞一点点把他的阴茎吞吃进去。
“唔……”
小蜗牛身上男人的原始本能促使他不必等尼莫开口催促，自发地抬起腰部往上顶弄。
“啊啊……”
小蜗牛抬头看坐在他身上配合动作，主动摆动屁股的尼莫，看到他微微张开嘴，蹙起眉头呻吟，脸上有情欲的快乐。
那快乐是圣洁的，和他被男人们摁在镜子面前操干时露出的痴态截然不同，他被操的时候变成了肉便器、母狗，尼莫被操的时候还是尼莫。
“舒服吗？”
尼莫抚摸他脸颊的手，移动到他的嘴边，两根手指钻进他的口腔，灵巧地手指缠绕他的舌头。
尽管是他在操尼莫，小蜗牛却仍然感觉到自己才是被进入的那一个，他主动吸舔尼莫的手指，想象着自己是在吸舔他的鸡巴，想象着，花穴里涌出一股股爱液。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摸到自己胯下，想要
', ' ')('伸入洞口尽情挖弄，又因为今天被操弄得太过分而肿胀难忍，只能在洞口边缘挤压阴唇，聊以抚慰。
“呜……”
小蜗牛感到想哭，尼莫让他做一个男人，然而他却想要被进入。他讨厌自己的身体。
尼莫从他的嘴里抽出手指，拉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握，屁股用力地往下坐去，每一下都让阴茎尽可能地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动作越来越激烈，让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啊……我要高潮了……我要去了……”
冲刺一阵，尼莫使劲把屁股压在小蜗牛的阴茎上，坐住然后晃动腰肢，让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小蜗牛能感觉到他的肉壁绞紧自己的阴茎，最后一股温热阴精洒下，他也扛不住跟着射在尼莫的体内。
尼莫死死地抓着他的手指，用力到皮肤发白，直到高潮后才松懈下来，趴倒在他身上喘气。
“小蜗牛，我很舒服，你呢？”
尽管下面的穴还在淌水，但他确实的感受到了射精的快感，小蜗牛抱着身上温热的身体，忽然觉得很幸福，很想哭。
他想他一定爱上这个人了。
“我也……很舒服。”
射精后的阴茎软掉，从尼莫的体内滑出来，尼莫翻身下来和他并排躺着，手不老实地摸到他腿间，带出来一缕淫水。
“今天才给你上了药，都被你的水冲掉了，我们再去洗个澡，然后再涂一次。”
尼莫侧过头，含笑看他。
“等你伤好了，我也会用我男性的部分好好满足你，好吗？”
小蜗牛顿时变得满脸通红。
两人再洗了一回澡，在床上躺着聊天，聊到夜深，两人都开始打呵欠了才准备睡觉。
“对了。”
正要入睡前，尼莫忽然被小蜗牛摇醒。
“嗯？”
“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尼莫，你呢？你不会就叫小蜗牛吧。”
“尼莫……尼莫……”
小蜗牛呢喃着重复他的名字，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嘴角含笑。
“尼莫，我是陈涡！”
陈涡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脸上有两个梨涡，非常可爱。
尼莫点了点他的梨涡，说：“以后你不叫小蜗牛了，你叫小梨涡。”
陈涡把头埋在他怀里，点头：“好！”
然后继续喃喃着：“尼莫、尼莫……”
就这么进入梦乡，尼莫也随即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几天后，一名男生在顶楼失足落下，当场死亡，老师在课堂上悼念的时候，陈涡侧头去看尼莫的神情，他一脸冷淡，察觉到陈涡的视线，侧过头来，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接着撕下一张纸条，快速写下什么，给他递了过来。
陈涡迫不及待打开，上面写着：“下一个是谁好呢。”
他抿抿嘴，把那个浅到梨涡都没出现的微笑吞了回去。
“抓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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