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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一个占地广阔的工厂内,带队的女老师正微笑着对面前十几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道:“同学们,今天我们进行牲畜流水线参观。”
老师身旁站着一个身高一米七的飒爽女人,双手抱胸,厉声道:“我是b市牲畜工厂副经理,姓柴,你们可以叫我柴姐。一会儿我带你们参观,规矩是禁止投喂,禁止触碰,这群畜生还没出栏,别弄脏了自己。”
在这里的学生哪个家里没几个畜生伺侯,大家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跟着老师和经理往里面走。
“第一步是观察,b市养育所成年的狗都会被带到这里,进行消毒和体检,按照身体的各项数据划分到不同的部门进行调教。”
第一个大厅十分开阔,此时几个女警正监督着上百个畜生排队进行体检,女警手里拿着遥控器,而畜生的睾丸和性器根部都被某样器具束缚,遥控器一按下,睾丸瞬间就会被扎爆,性器也会被齐根切下。
几百个人只有三四个遥控器?对,甚至女警手里的遥控器都是一样的,只要有一个畜生敢乱动,上百个畜生的性器就会同时被炸成烟花。
反正没有性器官也能废物利用。
它们排成五个队伍,检查的医生按照长相、身材、性器长度持久度、后穴柔软度、忠诚度将它们分成a、b、c、d、e5个等级,用印压在他们身上标记——就像几百年前的古人类给猪肉打上标记一样。
从养育所出来的畜生虽然不会过多开发,但都接受了常识教育(不包含识字)以及身体训练,绝大多数都有腹肌,但他们会再细分。
检查比较枯燥,值得一提的只有忠诚度,这项比较耗时间。
每个牲畜单独被带进小房间,考察其实很简单——医生命令它伤害自己,但不能致死,通过观察畜生选择的道具和迟疑情况分为五等。
a等立即行动并拿取桌上刀具,e等迟疑过后使用木拍。
经理面无表情的带着师生走过这一大厅,她一向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这里是第二站,在考察中取得5c以上的成绩就会被送入各个部门。
现在我们在宠物站。他们的分数标准是,5个b及以上。”
到这里人类就多了起来,平均一人驯养八只畜生。
那些畜生性器戴锁,脖戴项圈,嘴戴口枷,跪在地上学习指令。
指导员手指一转,它们就在地上打滚,手掌下压,它们立即跪坐。
“它们会在这里学习三个月,这也是它们的禁欲期,三个月后被送入市场。”
在场的其中一个女学生跟旁边闺蜜道:“我记得你家那只狗返厂了?”
刚巧这话被经理听到,于是接着解说:“返厂的狗会进行销毁。”
她们一行人参观离培训很近,这话被几个畜生听见,不由得反应慢了一拍,性器立马传来一阵电流,它们条件反射立刻头贴在地上小臂小腿也紧贴地面以示臣服,大声犬吠:“汪汪汪!”
直到指导员大发慈悲从它们身上踩过去,它们才敢抬起头接着被培训——如果指导员没有这么惩罚他们,他们多半会被送到另外一个部门——奴隶部。比起做奴隶,做狗还是很香的。
“这是厂里最大的部门,奴隶部。评分5c以上,但又不到5b的就在这里。
如果长相a,会被送去餐厅等娱乐场所,身材a会被送去各个单位,后穴a会被送去当壁穴。没有a的统一到奴隶大区。”
这群学生刚好赶上奴隶部分类。
一群赤裸的畜生向检察官展示自己胸前的印戳,以及再次确认评级无误后被带走。
奴隶大区的人占了一多半,这群畜生身体健壮,跪趴在地上等待安排。
“奴隶大区很简单,它们会分配去工地,白天干活,晚上被干。也有一些条件不错的被送到各个村镇当‘标本’。”
‘标本’是每个村镇特有的,被放在村口、镇口,给路过的人进行服务。
毕竟村镇不如城市发达,到城市一趟来回可能要一两个小时。无聊的时候就可以‘使用’这些标本。殴打取乐之类的。
一个活泼的学生问道:“经理,那评级不到c的呢?”
“那些废物畜生?”经理的脸上面露不满,“养着就是浪费,d等级的会被送去当肉便器,学校现在考虑学生未成年还没有使用,等你们工作了就能看到了,每个公司都会配备肉便器供员工使用。当然会遮住它们的丑脸以免吓到你们。
e等级的不配存活,它们会跟返厂的畜生一起销毁。”
“我们可以看看销毁厂吗!柴姐!”
“为保护当代人类的身心健康,我们只允许成年人进行观看。”
“我们高三了!刚好都成年了!”
陪同的老师在旁边无奈的点点头肯定了学生的说法,经理耸耸肩,带她们去参观。
“销毁也分几种,第一种是完全销毁,直接被扔进化粪池。第二种是简单加工,会把它们皮剥了做工
', ' ')('艺品,肉则加工作为那些畜生偶尔的加餐,骨头做成它们的餐具。第三种是被肢解做成真的标本,送到各个实验室做研究。”
“哇!真的是物尽其用!”
“这里是第二和第三种的销毁中心。”
这是一个巨大的仓库,半米高的铁笼子一个摞一个,一直顶到天花板,这样的铁笼墙整整齐齐围了三面,只留下中间的操作台。
每个铁笼子里都有只畜生。
每只畜生都蜷缩在里面,没有哭闹——哭闹带来的后果很严重,比被销毁还严重。
此时,一个巨大的铁抓手从铁笼墙抓取了一只笼子放在中心操作台上。
这些花季少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一只畜生被从铁笼里牵出来,肥硕的女人轻易的将它放置到罐子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
也不能说是罐子,这就是个立起来的长方形‘浴缸’够让人站在里面。
简单割去头发后,她用一柄细弯刀插入它头皮,一声巨大的尖叫声传来,所有笼子里的畜生都哆嗦了一下,但也只是哆嗦了一下,它们已经麻木了。
在头皮上划了个十字,水银从开口倒进去。渐渐的水银将皮肤与肉分开,畜生喊哑了嗓子,痒啊痒啊,它受不了了,它从罐子里爬了出来……
诶?贱狗的皮呢?
啊,还在罐子里。
……
爬出来的是一个脱了皮的畜生。
整个仓库,除了那畜生的痛呼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
柴经理打破这份平静,对身后的学生说:“参观到此结束。”
后来有学生写观后感,说畜生有点可怜。
也有人说,我们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但更多人说,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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