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以后应该禁止他喝酒。
我扶着歪歪扭扭的樊殊一路往他的寝室走去,一边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和大爷解释,让他同意放我进去。正在思考着呢,我看到了一个人,停下了脚步。
准确的说,是一辆车和一个人。那辆车是一辆劳斯莱斯,而那个正站在车旁边的人是……
“樊叔叔好。”我敛眉喊道。我实在是很怕樊殊的这个爸爸。
樊殊还在勾着我脖子脸通红地喊:“te6rлю6люr!katюшa!”
“……”
樊廉殷皱了皱眉:“怎么让他喝酒了?”
“我……”
“他不能喝酒。你送他回去吧。”
“……好的。”
我扶着还在喊口号的樊殊走进楼里,感觉自己的后背全是冷汗。
跟大爷说了一声,扶着樊殊到了他寝室的门口,从醉鬼口袋里找到了钥匙,又帮他弄上床,揶好被子。好容易安顿好,我终于松了口气——要不是我从小练散打力气大,也会使巧劲,还真难把这个大小伙子弄到上铺去。
总算弄完了,我喘了口气,准备回主楼。那边应该也玩得差不多了,老师们大多年纪也大,不可能折腾太晚,现在回去,刚好可以收拾收拾收摊了。
结果一下楼,我就知道,可能收摊还得等一会儿了。
因为樊廉殷还没走。
他一直在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rлю6люte6r就是我爱你的意思啦
te6rлю6люr!katюшa!我爱你啊喀秋莎~
☆、摊牌
“我们谈谈吧。”樊殊的父亲说。
我还能说什么?我当然只能说可以。不过我没敢进樊殊父亲的车,他也不在乎,说就在这里谈就行,简直君子坦荡荡到了极点。
樊廉殷如同鹰隼一般看着我,而我等着命运的宣判,瑟瑟发抖。
“说吧,什么条件才能让你离开樊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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