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怎么了,”樊殊帮我去打了我最爱喝的老鸭汤,“电话里感觉情绪不高。”
我想了想,便把之前在年教授那边的事给他说了:“……其实,我觉得也不怪年教授……他说对不起,我还挺难受的……”我嗫嚅着说,“早知道,今天就不去他那了,也不用让他难过。”
樊殊认真听完后,摇摇头:“年教授责任感太强了,有机会我得找他说一下。其实,我父亲捐助是好事,并不是年教授的错。白得一栋楼有什么不好的呢,是吧?”
“我是成年人,总要学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局面,”他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笑了笑,“学术不是工具,我说过,所以它也不是逃避的手段。总要去面对的。”
“所以小册啊,你也不要再担心我了。我说真的。”他轻轻敲了下我的额头,“川字眉这么明显,都不好看了。”
他总是这么温柔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写大纲的时候年教授是在最后去世了和现实中的原型一样
但是最后还是改了结局
就像最初一版大纲中,鹤师兄越到后期会越黑化。但后来也舍不得了
我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作者
生活这么难过了,还是多一些乌托邦吧(这应该算异托邦?)
另:感谢读者@半个世纪的地雷~谢谢一直的支持!
☆、答辩前奏
第二天一大早,消息最灵通的鹿子就告诉了我两个消息:
一个是研二年级的答辩日期终于完全定了下来——之前一直只给了一个可能的范围,现在老师终于彻底定好了时间。比原计划要早两天,从新年晚会后一天挪到了新年晚会之前。另一个消息与第一个消息相关,引发的关注度比第一个要大多了:
今年的研二答辩将会有数名外校老师过来共同担任评审,且绝对都是文艺学领域数一数二的顶尖学者,不存在凑数一说。
这就太意外了。
跨校答辩是博士答辩标配。理论上来说,研究生答辩也是可以跨校答辩的,但实际执行的过程中,由于比较麻烦,所以这种情况很少出现,最多就是有外校老师刚好到附近出差,顺便来看看老朋友式地参与一下。至于博士生开题答辩会,更是几乎没有的。
真要说起来,听说以前二老都在的时候,不管研究生答辩还是博士答辩,bn大文艺所从来都是热热闹闹的,那时对于文艺学领域来说,能从bn大毕业的未来路都很好走,因为含金量实在太高了,相当于是得到了全国顶级学者的背书。不过现在,人走茶凉,bn大的答辩规模也逐渐缩水。博士生答辩还好,研究生答辩就不消了。
但是今年却把各路豪杰全部都重新请了过来。他们都说,好几个还相当不好请,比如沪上那边的李老师,人家本来都在国外了,因为这个答辩,特意提前赶回来,光差旅费都不知道要补对方多少。
“所以啊,今年这个开题,咱们是肯定得去看了——含金量也太高了!这要是在答辩上面技惊四座,以后要是考博或者写推荐信什么的都好说啊。”鹿子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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