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苟利以的性格不好吗?我觉得还行啊。”他居然还跟我探讨上了。
“嘿,你到底是希望我喜欢他还是不希望啊,”我推了推他,“不是说性格不好,甚至也不是说颜值不好,但就是没有感觉啊。我给你说,你刚才说我和狗师兄谈恋爱的时候,我脑海里登时就出现了那种乱伦一样的感觉,你明白吗?天雷啊。”说起这个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痒。
“明白了明白了,别挠了,都挠红了。”樊殊把我的手拉下来。
“而且刚刚狗师兄找我明明是为了鹤师兄,人俩才是真爱。”
我把狗师兄刚才给我说的话给樊殊转述了一遍:“……话说,你知道鹤师兄当年是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啊……”
“好好奇,真没想到鹤师兄这种大神居然也有过不堪的过去,”没听到八卦有点失望,我感叹道,却好半天没等到回复,我抬起头:“师兄,你怎么有点不开心?看上去有点失落的样子。”
“我没有,”樊殊笑了笑,宠溺地揉了揉我的短毛,“小册,你有没有觉得利以变了?”
“我觉得没有啊……”
我正在绞尽脑汁想狗师兄到底哪儿变了的时候,忽然身后一阵巨响,然后就感觉一阵风卷残云,一股狂风从我身边刮过,并在过程中不忘把我一掌掀开:
“殊殊!!!殊殊你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狗师兄跟女主没啥关系
小说到了最后一个部分,讲一下樊殊身上的谜团,就快没了
☆、樊廉殷
一队人马乌央乌央地冲进了病房,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门边正打算开门的人差点被撞到头。临床小孩被吓得哇哇大哭,其他人则瞠目结舌地看着这群人围住了病床。
一个胖乎乎的老奶奶冲到了最前面,耳朵上至少十斤重的金耳坠来回晃荡着。“殊殊!”她尖叫一声,猿臂一张,便将樊殊扑了个满怀。之前还人高马大颇为不好惹的樊殊在她的怀里,立刻就成了小鸡仔。
“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老奶奶老泪纵横。
樊殊被闷在里面看不见脸。
“不行,”老奶奶捧着樊殊的头,又检视了一下病房周边,“这是人能生活的环境吗!天啊!不行,殊殊你跟我回家享福!你在外面受苦了!”
周边人士纷纷侧目而视,不敢言而敢怒。
这怎么不是人能生活的环境了?!不是人能生活的环境那我们是什么?
“小册,”樊殊好半天才从老奶奶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声音都有点喘,“小册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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