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学文艺学作者:如有所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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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不太来争风吃醋的戏,算了算了。
感谢@要顺顺利利的梨子的地雷~感谢@半个世纪的营养液
☆、嘴炮
警方在审理犯罪嫌疑人时,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把他心里最隐秘的东西给戳破。再横的人,这到线一旦被击破,就会彻底溃不成军,然后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承认事实。
现在的仇闻笛,很明显就已经心理崩溃了——其实我估计,我的话本身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关键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还有争遗产的事情,确实让人心力交瘁了。我只是属于恰到好处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来的我,”彻底认怂的仇闻笛靠在墙上,之前的精气神完全没有了,几乎瘫软成一滩,“一直以为我是自由的。我以为爷爷最宠爱我,以为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并将永远这么下去。后来我才知道,我不过是爷爷打发晚年生活的一个玩具罢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留任何遗产给我,只要他一死,我将会永远受制于他看中的接班人,过着寄人篱下,吃残羹剩饭的日子。就像一条狗。可笑吧?我明明发现了这一切,我却还要在爷爷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很想说你能不能不要总用狗来形容一切,狗狗这么可爱。可是看她都已经浑浑噩噩快成行尸走肉了,想了想,我还是没开口。
就当是积德行善了吧。
“我不想认输,但这么多年,我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没有定性的兴趣爱好在长期被纵容的情况下,已经使我失去了一切竞争力。我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樊殊。”
“其实我和樊殊以前真是朋友,”她叹息道,“关系还凑合,要不然樊叔叔也不会突发奇想要订婚约。不过樊殊不同意,樊叔叔断了他的收入,他自己挣钱读大学,刚开始差点被饿死都不回头。他是天才,所以后来慢慢地他竟然还自己富裕了起来,樊叔叔更没办法了。”
“我一开始其实无所谓。反正爷爷宠我,不是吗?我还瞧不上樊家呢!那么森严,谁爱去啊。结果……结果我还是找到了樊殊。”
“樊殊不同意。你撞见我们的那天,我正在跟他交涉。我说他可不可以帮帮我,我不会干涉他的任何事,他有任何想做的事有任何喜欢的人我都无所谓,只要他帮我渡过这个难关。他说这不是难关。我说我会失去我的自由,他说自由很简单,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自由——像他一样和家里决裂就行了。”
“可是事情哪儿有他说得这么简单?他愿意吃糠咽菜,我可不想!他就像个草履虫一样能适应一切环境,而我永远不可能习惯这样的生活!结果他说,那就没办法了——哪怕是假结婚他也不愿意,他直接说……”仇闻笛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声音非常委屈,“‘我不助长歪风邪气和骄奢淫逸。’”
这确实是樊殊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