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询问楚郁要不要擦澡。这些理由湛临风觉得没必要解释,不管用什么方式光明正大看也好,偷偷摸摸看也好,反正就是看了。与其在这个上面纠结,不如去逗逗他的心上人。“奥,这个洞是我怕逃走,监视你的。”
但是楚郁不一样他偏偏纠结在了这个看人的方式上,他觉得这种方式就好比在使暗器,委实是在暗算他。他心中划过意思疼痛,觉得自己颤颤巍巍最后一丝自尊被湛临风拿在地上踩,楚郁扭头,不管不顾了,一脚踹开客房的门。“无耻!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了。”
木门狠狠甩在墙上,生生撞断了两根木橼。楚郁正要迈出。身旁侧闪出一个身影,一阵袖风关上了房门。“不准走!”
又是那阵袖风,又是那个人。楚郁觉得脑子疼,他觉得自己只是湛临风的一个玩物,等到自己投入而对方玩腻的那一天,他就会转身离去,留给自己一身难以康复的疼痛。
楚郁伸手就去开门。湛临风按着门板不然他出去。
楚郁回眼看他,湛临风腰上松松垮垮挂了一件亵衣,上身披着那件翠绿的长衣,敞着怀,露着美好的皮相,皮相和他披散的头发一样潮湿,这应该可以算作美男出浴,诱人到滴水。
楚郁但扫一眼,本应该有的羞涩,忿忿,尴尬,惊异全部消失,他两眼无神伸手斜劈湛临风按着门板的手,另一只手一掌打向湛临风的左肩。
这些招式对于湛临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斜劈他的手被他抓住十指相扣,打向他左肩的手被他侧身一闪顺手一压,凌厉的掌风,偏了轨道,穿过翠绿的长衫,湛临风将那只手摁在了自己潮湿的皮肤上。楚郁以不可反抗的姿势被拽进了湛临风怀里。
软玉在怀,湛临风心中却很不安,好容易把这个傻子撩得小鹿乱撞,现在这是怎么了,一副要将他拒之门外的样子。
楚郁被人钳制着使不出招式,只能原始性奋力挣扎,原始性奋力嘶喊!“你要干什么!”
湛临风望着怀里忽然张狂如小兽的楚郁,不是滋味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缕愤怒,这丝愤怒开疆扩土,越扩越大。湛临风不解,楚郁他是真的傻吗?抑制着感情放纵他了两年,帮他处理了两年的烂桃花债,他却丝毫不领情,甚至是毫无察觉,凭什么?!他为了他反抗了家族的联姻,拒绝了师门地字脉主教传位,为了拿到那把能把这人锁在身边的璇玑锁,接了师门人人都不想接的任务,只身一人去屠了怀山一个庄的恶匪,那是他的剑入世历练以来第一次沾血。凭什么这个人现在却要因一个他根本就不知道的理由推开他,拒绝他。
越想越愤怒,湛临风对着那个殷红的嘴唇如饿狼般狠狠地吻了下去。楚郁推搡一下,他就吻得更狠,楚郁偏一下头,他就缠得更紧。楚郁!我让你拒绝!哼、你想拒绝?!不行!楚郁,这辈子,我既然上了你,以后就只上你一个人。想走,不可能!!既然我心里装了你,你心里就不能装别人!我是你的这个结果,你必须要用自己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