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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衣都快绝望了。
他都做到这个地步,长暝还是无动于衷。往日,离不开他身子的,是长暝;缠着他几天的下不来床的,也是长暝。
如今他这般主动引诱,自己的身子都受不住了,压抑着的呻吟快要破口溢出,长暝却动也不动。
心一狠,赋衣大力坐下。
娇嫩的小穴被迫突然吞下比它大出好几倍的巨物,一时,灼烧感,撕裂感充斥着赋衣的下体,痛得他狠狠地夹紧体内的元凶。
赋衣终于满足。
这是师弟的,长暝的东西。千余年过去了,他也思念了千年,如今,回到了故乡。
体内的物件还是一如既往巨大,灼热,粗长,一下就顶到了他的深处,顶得他全身虚软发热,撑得他的小穴满满涨涨,酥麻瘙痒感随之而起。
不够。
还不够。
他渴望的不止这些。
“看来,这些年,外面的人都没让你满足。”
回了神的赋衣又迷乱了,因为师弟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颌,两根手指探入了他的口中,在口腔内为所欲为,小舌头被夹住揉捏,口腔内的每一处都没被放过。
“没,没有,”赋衣上下两张嘴都被占有,尤其上面的还是师弟在亲手抽插,艹他的小嘴,头脑一片空白,只想屈服,却忍不住反驳师弟的话,“只...只有...师弟...一...人”
赋衣只听到一声嗤笑。
手指抽离,带出了几缕银丝,随后便是天地翻转,已然被师弟抵在身下。
体内的巨物磨得他浑身爽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夹紧,小穴还依依不舍地蠕动,吮吸。
就这一下,体内的巨物仿佛跳动了一下,更涨了几分,肚子即将撑破的恐惧直击赋衣的脑海。
可那物件没给赋衣更多的空隙琢磨,一下又一下,由慢到快,重重地干他的小穴。
每一下的力度都像极了下一刻就是生离死别前的绝望,恨不能将身下的他钉在床上,也恨不能操坏他淫荡直淌水的肉穴。
赋衣又怕又爽。
这样激烈不留情面的情事,他从来都没有过。
长暝对他很温柔,特别是在房事上,很照顾他的身子,即使操上几天几夜,也不会这样往死里干。
不过,只要是长暝,他都接受。
毕竟,当年的事...
而且,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淫荡的身子慢慢地竟然自己适应了,无法控制地浑身颤抖,大口呻吟。
如此动情模样,在长暝身下迷失自我,操得失了神智,只想紧紧搂住长暝,挺腰迎合长暝粗暴不留一丝情面的抽插,主动追着长暝冷酷的面容亲吻,舔舐...
倒真像是长暝说的,不满足了。
“师兄~”
“师兄~”
“师兄~”
一声声叫唤,伴随着嘲弄的轻笑,不绝于耳。
赋衣的肉穴咬得更紧了。
“赋衣,我干得你爽吗?”
“爽死了吧。”
“夹得老子快射了。”
“没我操你,你硬得起来吗?”
......
长暝羞辱他。
他却还是淫荡地硬了又硬,夹得更紧。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击溃了他。
“后悔吗?”
“算了,你连心都没长,问了又有何用。”
“那千年就当是你照顾我百年的酬劳。你如今放我出来,我也不再计较。今后,你我也不再是师兄弟。”
“好自为之。”
长暝什么时候走的他不记得了。
赋衣只记得,师弟操得他淫水直流,胡乱呻吟,然而他却一直在哭。
默默地哭,因为再没人会管他是否伤心。
长暝不停歇地射了几次。
将他的肚子撑得仿佛孕夫,嘴里也灌了不少师弟的精液。他的浑身上下都是师弟留下的爱痕,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红白相见的浊液更是挂了满身。
尤其是下身双臀间那个红肿外翻的小穴,不断喷出红白液体,糜烂不堪。
长暝起身的时候,他强撑着破败的身躯想望着长暝,然而长暝没有理会他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的灼灼目光,幻化了衣衫便消失了。
任赋衣再怎么用神识探寻,都只能发现长暝已经离开了掖山。
大概。
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
那他呢?
赋衣无可奈何地泄气了。
躺尸了片刻,发觉体内师弟的留下的爱液不断流走,就像是一去不回的长暝,他惊慌失措,用师弟从前的衣物堵住。
双腿夹紧了长暝的衣物,就像是以往夹着长暝那根肉棍一般。
羞耻。
却无比心安。
竹床上,一片狼藉。
赋衣身下夹着长暝的衣物,凌乱破烂的衣衫挂
', ' ')('在身上,脑子里无数画面闪过,或欢愉,或悲伤...
却都只是长暝。
他,早就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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