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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数月,秦诀自然知道何语最怕痒,一手抓着脚腕一手五个指尖轻点脚心的皮肤,威胁说:“说两句好听的。”
“啊!呜呜……”何语肚子上的肌肉都抽搐得酸痛了,她顾不得旁的,只能求饶,“好哥哥,好、好哥哥!”
秦诀满足的放开细足,将身体撑在何语身体上,啄了两下她绯红的小脸,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哥哥精虫不上脑,都进阿语子宫里好不好?”
何语还在喘息,吞咽着摇头,“你们说的,不会再强迫我……”
“说是温柔些,阿语莫要记错了。”
“不行!我不要!”
秦诀拧着眉坐在何语小腹上,慢条斯理的解她的衣带。何语被他的体温烫得不行,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小穴擅自湿润了,等着被填满。
但初次的胁迫,第二次的双龙,无数次的激烈到脱力……她根本忘不掉!也接受不了!虽然身体被调教的饥渴,但何语一直警醒着自己,头脑一定要清醒,不能妥协,不能沉沦。
也多亏了逃出来的这段时间,上天让她与李复临和谢锦相遇,她体会到了两性之间的爱是什么样的,体会到以她为主导的性爱是什么样的。
这坚定了她不被秦讼、秦诀操控的决心。纤细的小手攥住秦诀的手腕,阻拦道:“不行……”
他停下来,上扬的凤眼微眯着,看起来格外凶恶,“何语你再拒绝一次,咱们就去甲板上做,让船工和往来的船只看看你这个小淫娃是怎么被肏的!”
何语死死咬着下唇,胸脯起伏得剧烈,可见气得不轻。
死性不改!任秦讼说的多么天花乱坠,什么人会强迫自己的妹妹?只有他们这样的疯子吧!怎么能指望他们变好?就算舅舅一家,啊不,亲爹一家不管她的死活,她也可以走别的路子。
陆玟说过,只要让秦家兄弟产生间隙,他就可以见缝插针整垮秦家,秦家倒了她才能真的逃离魔爪!眼下已经糟透了,免不了要被天天侵犯,还不如就此离间他们,找机会给陆玟递消息。
陆玟的仇他不会放弃的,依靠不了所谓的家人,那就依靠利益吧!
秦诀明显感觉出去跑了一圈,何语的翅膀硬了。前两天晚上也是,没被肏软之前一直都是这样恨恨的表情,要他说,还是喜欢何语以前那任人揉捏的小模样,委委屈屈、软软糯糯。
何语紧张得心如擂鼓,只要开始挑拨了,她一定会被狠肏……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过激的性爱,就要没日没夜的淹没她了。但不挑拨她没有逃脱的机会,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怀孕产子,一辈子做他们二人的玩物。
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别怕何语!做了不会比没做更差的,大不了都是被玩弄一辈子的结局,挣扎过才算对得起自己!
肚兜带子系在后颈,秦诀附身来解,何语装作怯怯的看他一眼,脸上带了些羞涩问:“秦讼呢?”
秦诀立刻僵在原地,这是何意?果然是心悦大哥的!他一个人肏她不行,必须有大哥在是吗?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何语脸颊上的软肉,用力掐出红痕,“不是受不住吗?想要两个人一起肏你?”
何语抿着唇不说话,秦诀隔着绵软的肚兜抓住乳团,继续逼问:“你是什么意思?喜欢他是吗?”
乳团被揉的发痛,何语连连倒吸凉气,还没来得及喊痛下颌就被捏开,秦诀湿热的舌头钻进她的檀口,粗暴的掠夺她的呼吸,脱衣服的动作不再轻柔,快速且粗暴的扯下她的衣衫,让她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脚镣挡住了寝裤,秦诀索性撕烂了寝裤远远的丢出去。
刺啦——
这一声脆响击溃了何语的神经,她再也憋不住眼泪,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没入鬓发。
秦诀掰开她的嘴巴把肚兜卷了卷塞了进去,藕色的布面立刻晕开几点血痕,是何语咬破了嘴唇。
漂亮的躯体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宛如第一次遭受侵犯的时候,浮动的江风轻柔的略过皮肤,此刻的空气比以前凉了许多,何语被吹得打了个寒噤。
秦诀的手指插进湿软的穴口,搅弄着湿滑的液体羞辱道:“这副身子就是淫荡欠肏,不喜欢我还湿成这样?是不是冲着谁都能流淫水?你觉得我干不死你?”
秦诀拉起她的双腿叠压在她胸前,用力一手抓着她白嫩的屁股,一手举得高高的扇下来,连续掌掴在同一个位置,丰腴、细腻的软肉立刻印上红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细细密密的疼痛在皮肤上铺开,像无数的针扎了下来,每一个针眼又叠加缠绕在一起往皮肉里钻。何语咬着肚兜不出声,但疼痛让她不停的分泌唾液,嘴里的肚兜很快就湿透了。
“不说是吧?”秦诀问着换了另一边屁股来打,他动作快的根本没想听到回答,一味地惩罚罢了。先被抽打的那边屁股解放了,但另一边很快也火辣辣的肿痛起来。
淫靡的小穴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花液流的比口水还要欢畅,顺着股沟流下去沾湿了一大片床单。疼痛
', ' ')('从屁股游走到花穴里变成了酥麻的痒意,何语开始发出哼哼声,那声音痛苦又娇媚。
“阿语?”一声呼唤从外间传进来,是秦讼。
何语明明痛得难耐,还是装作惊恐的求救,她取出口中的肚兜,委屈的喊道:“大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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