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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和贺昀寻找被掳走的青年,不声不响的破了结界,刚一进来便看到了不堪入目的场景。
那人甚至没来得及把阴茎拔出来,便被贺昀一剑刺穿了心脏,到死前脸上都还带着恶心的笑容。
宋挽跑过去帮青年取下身上的淫器,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低着头的青年的身上,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也害怕的很,但还是尽量把声音放的平静,“别怕,他已经死了,我们是来救你的。”
那青年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救我?宋挽,你仔细看看,我难道不是你吗?”
宋挽看着青年的脸,这张脸是多么的陌生,又熟悉啊。
和他的一模一样。
宋挽下意识地看向他的师兄。瞥到了地上死了的男人。
和他师兄一模一样的脸。
“不——不——”
他看着青年和男人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手上突然多了绳子,像拴畜生的蹄子一样拴在背后,乳头和阴茎链子被扯着,强制他往前走。
牵着链子的那只手有着令人羡慕的骨节,就算因为练剑有着不曾褪去的茧,也依然像精心打磨过的工艺品那般好看。
他看着那只手的主人的背影,噩梦般的黑影如大海,吞噬了他。
宋挽尖叫着醒来。
抱着他的人还在睡,只是轻皱着眉头把乱动他搂了搂。
宋挽还沉浸在恐怖的梦里,惊魂未定,一看到这张脸便吓得用尽全力一拳打在贺昀脸上。
贺昀骤然受创,两人经此一遭,都完全清醒了。
看着贺昀脸上茫然地神情,宋挽内心升起了浓浓的愧疚,伸手去摸贺昀被打的半边脸,“痛不痛啊,对不起啊师兄。”
贺昀还没恢复神智,只知道宋挽在示好,想到昨天的快活,又蠢蠢欲动起来,手也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去。
“你怎么又……”
宋挽心里发毛,他吃尽苦头,被折腾的一滴都没有了,整个人都累的很。怎么还不消停,难道自己要死于马上风吗?
贺昀用下身火热的硬物去蹭他,宋挽不点头,他便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贺昀本是剑眉星目,一派正气的相貌,而今竟有了几分妖冶。
宋挽到底是不忍心拒绝,于是拉着贺昀的手贴在自己腰侧,道,“师兄,我的腰好疼啊,你这次轻些,好吗。”
贺昀听了宋挽的话,反而没再做什么逾矩的事,只是亲了一下宋挽的脖子,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用手帮宋挽按摩着腰部,几根小触手也爬过来捏捏大腿啊锤锤肩。
糟了,他为什么会觉得努力按摩的师兄和他的小触手有点可爱。
“师兄,我刚才做了个梦。”被按的熨帖极了,宋挽看着贺昀脸上的印子,带着歉意地开口道。
“?”贺昀疑惑。
“我们救过一个姓白的青年,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你那么生气。”
“那也是我第一次游历,我们把他送回家以后,那天晚上我就生病了。”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怕坏人,怕人心,也怕你觉得我懦弱,以后不和我一同出山了。但师兄一直耐心照顾我,药好苦,可是师兄给的糖很甜。”
“现在想来,我好像那个时候就喜欢上师兄了。”
“后来我知道那个青年被我们送回去那天就自尽了。我又开始害怕了,他见到家人的时候,那种喜悦不是假的,可他用刀划开脖子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
“那段时间我也经常做这样的噩梦。对不起,师兄。你是那么好的人,我为什么会梦到那些呢,”
“师兄会给师妹带糕点,会给三师叔带酒,会给每个人买礼物……。”
“变成这个样子也还用鬼气封城以免牵连无辜之人……”
宋挽说着说着,想到自己的猜测,舌头好像被牙齿粘住,很难发出声音。
“……前年年节,我偶然看到师父在看那本残书。”
“我不想……猜忌师父。”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师兄。”
宋挽看着认真听他讲话,又满脸写着问号的贺昀,吸了吸鼻子,勉强勾勾嘴角。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师兄不用管我。”
贺昀不太明白,这个人的眼角是干的,也在笑,为什么他还会觉得胸口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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