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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郁的檀香味随风而来,白凌睁开眼睛时沈为溪近在咫尺,他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扯开锦衾向她下身探去:“阿凌最近,有没有想我…”
沈为溪怎么进来的?这是哪?这根本不是蓬莱阁?这又是梦,真是阴魂不散…
想起之前的事他又气又酸:“阿凌,你跟他做了,你都没有那么温柔地待过我…”
“我跟谁在一起关你屁事,”她极其厌恶地冷眼看他:“沈为溪,从我梦里滚出去。”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定在塌上:“阿凌,你这么抵触是嫌不够爽么?”
听到这句话她身子一紧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他倏地扯住她的玉足从脚踝到膝盖一寸寸向上吻去,她想把他踢开却被她捏住膝盖分开到两端他不顾她抵触将她的双腿按一字狠狠扯开,细腻的吻从大腿内侧一路向花穴探去。
她找准实际运气试图点穴却被他轻松躲过,他似乎不满她的顽抗,扯过软被将她的腰身垫高,按住她的膝盖狠狠向床榻按去,娇嫩的花户以极其迎合的姿态生生暴露在空气中之下,她周身痉挛无力反抗微微颤抖:“沈为溪!”
他濡湿温热的舌头重重划过她花户前的珍珠,异样粗厉温热的触感让她的脚背紧绷头脑一片空白,他却不顾她喘气用舌尖擦过她入口后敏感点,她受不了躬身后缩却被他粗暴地推住膝盖拱起腰身,羞耻夹杂快感喷涌而来,她咬紧牙关不肯输了气势:“沈为溪,你混蛋!”
他似乎有些恼怒,定住她的双腿掐住她的腰窝,坚硬的牙齿粗暴地摩挲着她娇嫩的珍珠,舌尖探紧她的花穴抵住她耻骨后的敏感点狠狠摩擦。
她手背紧绷周身痉挛,只觉得私处和大脑瞬间联通爆炸,异样的快感尿意倾泻而下,她极其惊惧收住身子,可洪流去止不住喷涌而出,哪怕他以起身片刻,依旧有津液滴滴答答汹涌而下。
他极其色情地咂咂嘴:“阿凌,你被混蛋口到高潮了。”
“你!”她极其愤懑瞪他一眼,他托起她的腰,看似温柔却不容反驳:“阿凌都舒服过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说罢,不等她反应,便一个挺身有些着急地推了进去,私处被撑开的酸胀感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微微收腰,他一个用力狠狠拉住,他似乎不满她的抵抗将她提起,后背紧贴墙面,她害怕悬空只得用腿盘住他的腰肢,这样去方便了他进得更深,做到最后她早已无力反抗低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喊相公我要你…”
“相公我要你…”
“满足你…”说罢他倏地将她的腰抬高一个挺身连根没入,耻骨相抵让她颤音练练,不到片刻就泻了身,他也随后释放自己将所有精华灌入宫口,将她放到塌上,小腹酸胀让她十分难耐,他却始终堵着入口不肯放过她。
她的语气里满是疲惫:“我累了,要休息。”
见他没再行动,她蜷缩起身子右侧卧背对着他想休息,忽然他的大手再次探过来:“我让你舒服还是他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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