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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是午后,黄昏的光从窗帘窄小的缝隙里钻进来,割成暗红色的影儿,投在下铺床上的白皙肉体上。
鸡茸金丝笋眯了眯眼,浑身都是汗,红润的嘴唇张着,近乎是放浪的扭动着白腻的身子,手指朝更深的地方捅去。
“啊!……好深……嗯啊……好痒……痒死了……”
那个该死的仆人,催动自己身上的灵力使他发情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本在厨房做菜,但做到一半,金丝笋就忍不住夹紧了腿,花穴里淫水不断流出来,在炎炎夏日里像湿了裤子一样,痒的难耐,难受的打紧,他强烈的想要性爱,但他在做菜。
趁交替人员的空隙,他跑回了房间,狼狈的脱掉衣服,都来不及润滑,就把手指直直的插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太棒了,金丝笋感受到一种的安全感与充实感,病态的满足,腿折成M状,一只手揉捏着乳肉,捏出玫红色的痕迹,他的胸并没怎么发育,只隆起小小的包。
而另一只手抽插着自己,过快的频率打出白色的细沫,金丝笋仰着头,面容一点都看不出平时傲气的模样,他像个廉价的妓女,五百贝币可以操一回。
“太粗了……要死了……嗯哈……呜呜…”
手指不断插弄着敏感的花心,很快把金丝笋送上了高潮,金丝笋身子疲软下来,金丝笋满足的放开手,躺在床上,享受的哼哼着。
金丝笋有性瘾,不要说都知道是谁调教出来的,小少爷闭上眼,快感成了助眠剂,唇齿间是不是漏出细碎的呻吟声,甜腻又妩媚,像狐狸精,赤裸的身子,腹部上还有未干的精液,高潮的时候射上去的。
金丝笋抬起头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他就站在边上欣赏似的看着自己,咬牙切齿,手攥成拳,揍了过去,伊瑶轻松避开了,攥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低沉。
“真稀罕,自己玩了那么久还没累。”
“你这个????!”
“好了~不逗你了,来,小笋腿张开我看看”
房间里是银色的灯光,窗帘半拉着,金丝笋躺在地毯上,对着伊瑶打开了白皙的双腿。
花穴殷红,阴唇肿大,刚刚自慰过使得那里还开着小小的口,阴蒂也肿胀,房间的窗户没关,凉风灌进小穴,引起一阵收缩。
“唔,”伊瑶盯着那处地方,目光好像化作实体,金丝笋长睫微微颤抖,忍着想要合拢腿的欲望,伊瑶说,“你转过身去,撅着,这样看不清。”
金丝笋不得不又爬坐起来,背对着伊瑶——他的背非常漂亮,蝴蝶骨与腰窝,撅起的屁股白腻,好像全身的肉都长到了屁股上一样,随便一个动作都是搔首弄姿。
“自己扒开,我看不见。”
金丝笋脸贴着地面,腰深深塌着,咬着嘴唇,自己把屁股掰开,手指深深的陷进臀肉里,露出花穴来。
花穴控制不住的收缩,就在伊瑶的目光下,吐露出透明的液体,金丝笋突然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到一种兴奋,他正对着少主的目光,少主在看着他的隐私部位。
突然,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金丝笋一声惊喘,伊瑶的手指抠挖着内壁,漫不经心的。
“里面怎么这么湿?”伊瑶说,“放松点。”
伊瑶的指腹粗粝,不时碰着阴蒂,金丝笋挣扎着想要爬开,身子却软的跟滩水一样,浑身无力。
伊瑶笑起来,又加了一根手指,金丝笋身子彻彻底底软了下来,压根扒不住屁股,伊瑶用力的搔弄着肉壁,骚穴紧紧吸着手指,汁水四溅,金丝笋难耐的呻吟着。
“你……你出去,”金丝笋顾不得对方是谁了,他眼角渗出眼泪,被剧烈的快感弄的身体酥麻,他哀求伊瑶,“呜呜……求求你……”
出乎意料的,伊瑶真的停下来了。
动作一停下来,伊瑶的手指却没有抽出去,肉壁里一阵瘙痒,几乎要折磨死人了,金丝笋小声啜泣起来,忍不住摇屁股,把指头更深的吸进去,突然伊瑶把他翻过身子,金丝笋惊叫一声,下意识抱住了伊瑶的脖颈。
“要不要我?”伊瑶慢条斯理的动着手指,金丝笋腿缠着他的腰,淫水甚至滴到了伊瑶的裤子上,“嗯?”
“……”金丝笋伏在他的肩窝上,背脊弓起来,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带着哭腔,“要……要你……”
金丝笋下身空虚,忽然被炙热的硬物抵着,还未反应过来,伊瑶便直直插了进去,花穴被填满,金丝笋呻吟出声,太粗太长了,甚至像抵到了子宫口一样,不停研磨着敏感点。
阴茎整个的捅了进去,金丝笋眼泪都出来了,进去的太深了,最里面的软肉都被撑开,淫水不停的流出来。
“啊!……少主……太深了……要坏了……”
整个插入,又整个的拔出,伊瑶死死盯着金丝笋的脸,他脸上的潮红,情欲的眼神,过快的频率使得下身打出白色的细沫,金丝笋几乎爽的要翻白眼,断断续续的呻吟。
“小笋”伊瑶粗喘着,狠狠的操弄,手还抓着金
', ' ')('丝笋胸前的软肉,“你可记着了,是谁搞你搞的这么爽。”
金丝笋哭着呻吟,阴蒂不时被阴茎上的毛戳弄到,花穴操干着,快感层层叠着,金丝笋快疯掉了,他太喜欢这种男人给予快感,即便他没有表现出来。
伊瑶在操他,这个认知让金丝笋很快被送上高潮,抽搐着,花穴喷出液体,阴茎也射了出来,糊了一地。
“啊……操坏了……呜呜嗯啊……少主……”
伊瑶却还没到,他把金丝笋翻个身,以一种更深的姿态进入,金丝笋处于高潮的身子压根承受不住,哭着朝前爬,却又被拖拽回来,伊瑶好像要把阴囊都塞进去一样。
“不要了……不要了……”金丝笋打着哭嗝,五指却被死死扣住,伊瑶伏在他的身上,胯挺动着,高潮被无限的拉长,浑身都敏感至极。
金丝笋达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伊瑶也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灌满子宫腔,金丝笋浑身打着哆嗦,伊瑶抽出来,“啵”的一声,搀着透明液体和精液的黏稠流出来。
“小笋啊”伊瑶忽的目光变得温柔,拂开金丝笋汗湿的刘海,亲吻了下金丝笋的嘴唇,“你可是我的人了。”
金丝笋疲累,也不想去反驳他,闭上了眼,伊瑶将他打横抱起来,抱到浴室去,金丝笋无力的抱着伊瑶的脖颈,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了。
手伸进金丝笋的花穴里,把里面的东西抠挖出来,金丝笋身上太敏感了,即便是在昏睡中也发出甜腻的呻吟,像猫儿一样勾人,他看着金丝笋的脸,开了花洒,双腿分开,水柱射着阴蒂与花穴,金丝笋被这么激烈的刺激弄醒了,迷茫的看着他。
伊瑶勾了嘴唇,金丝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伊瑶把水柱往穴儿那儿移了移,温热的水柱射进花穴里,金丝笋一声尖叫,穴儿好像被填满了一样,一边朝里射,一边又不停朝外流,带出精液来,像失禁了一样,伊瑶低笑了声,水柱在阴唇附近喷射着,金丝笋在这种刺激下达到了第三次高潮,抱着伊瑶的脖颈哭起来,伊瑶吻上去,的很温柔的说。
“我的小笋”
“小笋,听说你急急忙忙的回了房间,哪里不舒服吗?”熟悉的声音传来,佛跳墙听闻弟弟的异样急急跑来,一进房间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轻笑一声,金丝笋刚清醒一点就听到哥哥的声音,羞耻得脚趾都卷起来了。
伊瑶似笑非笑地看着佛跳墙,什么动作都没有,什么话都没说却胜千言万语,伊瑶对佛跳墙那柔软的身子和那体香十分上瘾,得到机会便要品尝一番温香软玉,再加上他温柔成熟的性子,活似多情的熟妇。
佛跳墙妩媚一笑跪在了伊瑶面前,伸手解开他的亵裤,托着他已经半硬的阳物,想起白天这东西是怎么在他的浪穴里出入捣弄,忍不住红了脸,佛跳墙眼中覆着一层水雾,抬头痴迷地看着伊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巨大的龟头,浓烈的腥檀味弥漫在舌尖,佛跳墙的小穴水流的更多了。
佛跳墙将肉冠舔了一圈,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伊瑶的肉棒早已硬了,马眼流出精水,青筋在佛跳墙的手心跳动又拿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去看伊瑶,伊瑶抚摩着他的后颈,被这一幕刺激的眼睛都红了,却还是耐着性子哄道“含的深一点,对,就是这样”
佛跳墙努力含进了大半根肉棒,伊瑶终于忍不住了,托着他的后脑挺身又插进了一些,接着在自己嫂子的嘴里抽插了起来。如此数下后,伊瑶见佛跳墙眼角带泪,却还是放松了身体任他作为,心中怜惜,终于抽出了阳物。
没有了肉棒的支撑,佛跳墙软倒了他的腿上,伊瑶一只手揽住了他,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披风抱起他走到了外边的花丛中。
伊瑶把披风铺到草地上,接着把佛跳墙放到了上面,抬起他的下巴道:“佛跳墙,这次只肏一个浪穴可是不行的。”
佛跳墙忙忙伸手掰开自己的双腿,被欲望折磨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这里有骚穴也给少主肏!肏坏了灌进去精液给少主生儿子!”
上面的雌穴已经打开了一条缝,淫水从缝里漏出来,在月光下水光闪闪,伊瑶的眼神一暗,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小缝,嫩红的阴蒂微微颤动,伊瑶刚伸进两根手指夹着阴蒂亵玩,佛跳墙突然尖叫了一声,拱起身子,玉茎射出稀稀拉拉的精液,雌穴更是喷出了一股淫液。
“少主别玩了……肏我”佛跳墙微微喘息着等高潮过去,口中津液滑落到草地上,唤着伊瑶的声音里像是带着钩子。
伊瑶把手指抽出来,像是没有听见佛跳墙的话一般直起身体,佛跳墙讨好又急切地看着他,伊瑶这才说道:“自己趴好。”
佛跳墙转身趴在了披风上,雪臀高高翘起,青丝如瀑散了满地,遮住了满是泪水的脸,他无师自通地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上下两个小穴泛着水光,一张一合地无声诱惑着伊瑶。
伊瑶终于忍不住了,手掌扣住了他的细腰,肉棒对准了雌穴,先是用龟头慢慢研磨阴唇,待佛跳墙娇吟哭求让他进来,伊瑶这才缓缓地进入雌穴,感觉到了阻力,伊瑶反而兴奋起来,挺腰把肉棒全部插了
', ' ')('进去。
“好嫂子夫君肏的你爽不爽?”伊瑶听得佛跳墙除了浪叫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偏要去逗弄他,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佛跳墙被粗暴对待,反而更加兴奋,雌穴收缩着把那不饶人的肉棒夹的更紧了:“好爽……啊……太深了!”龟头竟然肏到了子宫口,佛跳墙的手指抓着草茎,还是止不住被撞的朝前冲,娇嫩的脸颊磨蹭着粗糙的草地,嘶哑着尖叫:“啊啊啊!夫君,要丢了!”
伊瑶感觉到骚穴猛然收缩,还有大股的淫水打到他的龟头上,知道佛跳墙潮吹了,一挺身狠狠撞进了子宫口,把精液射了进去。
“啊!满了……”佛跳墙失神地浪叫着。伊瑶射完也不抽出来,感觉到软柔紧紧地缠着他的阳物,还有温温的淫水泡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他俯身把佛跳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没有软下的肉棒好像进入的更深了,佛跳墙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
伊瑶一只手揉捏着佛跳墙的奶头,另一只手绕到了后穴,那里果然也在流着淫水,很顺利地插进去了两根手指。
佛跳墙一惊,哀求着:“少主,不要了!”
“哦?可是你下面的小嘴缠着不让我出来啊。”伊瑶舔着他
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佛跳墙喘着气软在了他怀里,全身的要害都在伊瑶手里,佛跳墙讨好地在他的嘴角亲了亲:“夫君,好夫君。”话一出口,还是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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