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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桑后山绝壁之上,常年青翠的山色已被漫天风雪压下,在飘洋的雪景中,响起一阵婉转缠绵的笛声,伴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漂往远处。
一人伫立在那山巅之上,宛如昆仑山常年不化的积雪凝结而成的长发被一根梅花簪挽起,雪白的大氅滚着鎏金边,其上点缀着鲜红的梅花饰。
洁白的毛绒领子中簇拥着那张精致的脸,更让他显得气质清冷、高不可攀。
细白的手指执着一支昆仑神玉制成的玉笛,笛子尾端挂着的半截玉佩也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他微阖着眼,神色温柔又悲伤,笛声款款似乎在倾诉着什么,带起的风雪更加冰寒。
逐渐不少小动物聚集了过来,一只调皮的松鼠扯了扯他的袍角,打断了笛声。
昆仑山之主在人们想象中也许是尊贵又威严,但其实他生了一张极为温雅的脸,只微微一笑,就仿佛冰雪消融,那本该带给人们寒意的梅花,也都尽数化为了明媚春阳。
他蹲下来,笑着抚了抚毛茸茸的雪兔,眸色浅淡的瞳孔都在发着光,比起这一幕,反而他更像是这风雪中的一抹绝景。
突然他怔了怔神色,疑惑地看向一只漫步而来的大猫。
这猫浑身墨黑,只有四只爪子是踏雪之色,它慵懒又高傲地走了过来,步伐优雅轻盈。
这只“猫”他先前从未见过,却又有一种隐隐的既视感,这散漫的样子很像是……
玉相遥心中虽然存疑,但他性子单纯,依旧伸出手去以示友好。
这猛兽抬起眼帘瞥了他一眼,苍色的竖瞳光芒熠熠,它在离他极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雪发白肤的美人有些不解,却忽然看着这大猫眼中闪过一丝似笑非笑,接着就是四肢发力猛地一跳,将他扑倒在了雪地上。
“诶?”,玉相遥被结结实实地压住,动弹不得,他瞳孔微所,被这野兽的摄人气息激得浑身紧绷。
但这脱口而出的讶异之声也是冰雪般的质感,又比完全的冰寒添了份柔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猛兽就一阵变幻,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不认得我了?”
不解顿时转为了笑意,玉相遥伸手搂住了对方,雪色长发铺散一地,浑身力气也懈了下来。他眨了眨眼,解释道:“一时不察……没想到你还会幻兽之术?”
顾重行笑了下,却对这事避而不谈,又回抛出一个问题:“怎么又一个人躲在这里?寒英没跟在你身边?”
玉相遥认认真真地回答着,可少主大人的心思却已经被那似乎可以盈雪的长睫勾了去。
纵使他见惯了美色,但第一次相遇仍是被这惊人的貌美迷了眼,虽说后来可以时时见到,但每次见面都感觉这人的美貌不减半分。
未尽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这个吻攻势激烈,野兽般蛮横地闯入齿关攻城掠地,将那沁人的梅香完全吞了下去,待到人被他吻得浑身酥软,轻软地发出呜叫才结束。
顾重行嗅了嗅随身下美人情动而不自觉散发出的冷冽香气,盯着那化为水波似的双眸,笑道:“好香啊,今天屠苏是不是又使坏给你灌了酒?”
玉相遥早已晕生双颊,嘴唇如花瓣般嫣红柔软,他转了转眸子躲闪对方的视线,小声嗫嚅道:“一点点……这也是为了给寒英治病,不怪他。”
少主大人熟知那人的本性,轻轻啧了一声:“他就是故意欺负你罢了。”
那酒气与灵气互相勾绕,将那冷香进一步激了出来,也让玉相遥更加情动,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唔……好热……”
他紧了紧双臂,不自觉地蹭动着能给他缓解的人,一双美眸里全是迷茫渴求。
“他给你下药了?”
顾重行看着对方脸上不正常的红,拧紧了眉,一边伸手压制住他一边心中思量,等解决了怀里这麻烦以后一定要过去找那人好好算算账。
这药性极烈,来势汹汹,像是一把大火烧尽了全身,但神智却还保留着清醒。
玉相遥也反应了过来,他尽力压抑自己翻涌而上的情欲,宽慰道:“我没事,你先走,我一会儿就……唔!”
就像是有人在不断给那把火添柴一样,这一会儿就烧得他浑身热烫,身下两穴都隐隐开合收缩了几下,渴望着什么东西。
少主大人动作倒是利索,单手压制住对方推拒的动作,另一只手已经快把人扒光了。
“别!别在这儿……我们回去、唔……”
在野外幕天席地做那种事,未免也太羞耻了些。玉相遥咬着下唇,乞求地看着对方,却一下子连最后一件里衣都被完全脱了去,手中的玉笛也脱手滚了出去。
“你现在说这话可来不及了。”
顾重行体内本能的凶意也被激发了,他看着眼前的美景,眼中不可避免地浮现了几分兽性。
这冰肌玉骨的美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披风上,浑身皮肤似乎比地上的雪更加洁白通透。两颗粉艳的乳果骤然接触到冷空气,被冻
', ' ')('得立了起来,那不盈一握的腰在他手下挣扎扭动,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着绷直。
他眼含哀求,双颊晕红,一双眸子水汪汪地看过来,能把人的魂儿都尽数勾了去。
“呼……好热……别——!”
少主大人将他摆成了跪趴的样子,看着那腰弯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像是一座桥梁般。接着便将两条腿也拉开,露出了中间的宝贝来。
这般兽类雌伏的姿势更令人羞耻,玉相遥刚张口呼了半句,就被粗暴地扯开了紧闭的花口,惊得声音都变了调子。
温暖的肉穴被骤然灌入的冷空气激得直缩,美人也不禁发出一阵阵幼兽呜咽的声音,摆着臀试图躲开那双手。
被兽化的后遗症影响,顾重行不免也有了些残暴,他掐住那白得晃眼的细腰,俯下身将人牢牢压制住,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击打在脆弱的后颈上。
他伸出舌头,两颗尖牙也若隐若现闪着寒光。湿滑的舌尖在那块皮肤上舔弄,不时的轻咬吮吻间,牙齿碰到娇嫩皮肤的感觉更引得他想一口咬下,把这美人完全拆吃入腹。
舌尖顺着玲珑的脊骨向下,每一下都能带起一阵战栗喘息,玉相遥被撩拨得浑身酥软,挣扎的力气也全泄了。
“呜……嗯、好痒……”
这身子在药力作用下极易情动,花穴深处又热又痒,很快就被挑逗着流出了水,将那披风都打湿了一小块儿。
玉相遥枕在自己的一双玉臂上,扭过头来看向对方,眼里的情绪现在也说不清是哀求还是渴望更多些。
又草草扩张了几下,看那穴口顺利地吞了几根手指进去,顾重行便抽出了手,换上了更大的家伙。
散发着腾腾热气的滚烫硬物找好了角度,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微张的穴口,将还在蠕动索求的媚肉全部破开,结结实实地干了进去。
“呜啊——!!!等、呃——”
玉相遥猝不及防,被肏得尖叫一声,被撞得往前一滑,手指在雪地上抓挠出了几道痕迹,格外显眼。
他刚从青丘被邀请到空桑不久,也是前几天才被破了处,初次尝到了情欲滋味。
现在这身子犹带青涩,这下就被猛然粗暴地干了进来,顿时难受得直吸气,眼睛里也漫起了层水雾。
窄小的甬道将将才容纳下了这巨物,还未等他缓过来,那肉刃就开始了动作。
顾重行倒是爽利得很,下身的家伙也被这小穴夹得又大了几分,在温热穴道里一跳一跳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那肉刃在穴肉里肆无忌惮,左冲右撞,换着花样抽插着,像是使用一个肉套子一般使用那小穴。
这冰雪做成的美人都快让他干化了,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哽咽,指尖无力地划着地面,挣扎着向前窜去。
少主大人浑身都压了上来,将人牢牢禁锢住,就宛如交配中的凶猛雄兽,将自己的雌性死死压制,凶狠地舔舐着后颈。
肉棒不依不饶地就势顶入,撞在敏感脆弱的花心上,将人激得剧烈一抖,花穴收缩着抵抗。
白嫩的腿根抽搐着想要合拢,又被这一下肏得失了劲儿,摇摇晃晃地勉力支撑。
“相遥,你瞧,那些小动物可都在看着你呢。”
少主大人唤了几声才唤回了对方模糊的意识,他不失恶意地逗弄着,一手抚着那哭得潮红的脸,示意他去看周围的景象。
玉相遥被肏得迷迷糊糊,听到对方的话反应了好半天。顺着那手的力道转过脸,他看到平时围绕在他旁边嬉闹的小动物们,现在正蹲坐在不远处围观他被肏的样子,脸上似乎还能看出好奇之色。
昆仑山之主可听懂动物的语言,玉相遥现在却恨不得没这个能力,这样也就不必听到那些小动物们纷纷的议论了。
他羞得紧紧闭起了眼,晶莹的泪珠顺着泛红的眼角流下,他崩溃地求饶喊停,身下小穴更是反应剧烈,死死地抽搐着锁紧,将那肉棒抱着不放。
“停、呃——停下——!!顾重行、咕、唔——我们回去……呜、别再——”
可这也由不得他了,顾重行笑着亲吻对方,身下动作却更加凶狠,楔子一样钉进更深处。
被那硬物打在隐秘的宫口上,玉相遥恍恍惚惚真的产生了一种要被雄性干进生殖器,被强迫着受精怀孕的感觉。
他试图挣扎着蜷起身体,却被警告性地狠狠掐住了腰,迎来了更猛烈地肏弄。
肉刃在坚贞的宫口上一遍遍撞击着,将紧闭的小孔渐渐破开,最后终于一鼓作气地突破了狭窄的宫颈,完完全全地肏了进去。
脆弱的子宫被撞个不停,身体最深处都被打开的感觉令玉相遥害怕极了,他溺水般大口呼吸着,都能感受到小腹深处隐隐的跳动,却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将脸埋在手臂里,颤抖着流眼泪。
就在欲望快要喷发之时,突然顾重行惊讶地咦了一声,没想到兽化还有这般作用,他挑了挑眉,感受着身下阴茎的变化。
那肉棒变得更加硕大,长度也增加了,快要直直捅进
', ' ')('肚子里一般,头部渐渐膨大,最后茎身上猛地竖起了密密麻麻的倒刺,牢牢地蛰在了穴肉上。
玉相遥脸上神情也是一变,惊慌地呼喊着,伸手颤颤巍巍地摸上小腹。
他紧蹙着眉,面上全是痛苦之色:“什么……呜、好疼……别、啊、别动——!!!”
少主大人现在也克制不住自己了,眯起的眸子里全是乖张和兴味,他俯身一口叼住了那白嫩的后颈,尖锐的虎牙刺破了皮肤。
不顾对方挣扎哭泣,身下的动作更加暴烈,竖起的倒刺牢牢卡在阴道壁上,每肏弄一下都带出一些细碎伤口,血液混合着淫液喷涌而出。
玉相遥哭着承受对方的欲望,完全挣扎不得,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痛还是爽,只能抽泣着小声呢喃对方的名字。
脆弱的子宫壁被那尖锐的头部戳弄着,反射性地喷出一股股蜜液,自发下降着等待履行使命。
终于少主大人停下了肏弄的动作,再次浮现的竖瞳扩大又缩小,肉棒抵着最深处,在他的“雌性”播撒下了种子。
又多又浓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壁上,带来滚烫的刺激,将小小的生殖腔完全填满。
阴茎也在射精后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顺利地从湿滑的甬道中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些浊液,顺着还在下意识张缩的穴口流下。
将缩成一团颤抖的美人裹在披风里抱好,顾重行揉了揉他哭红的眼角,语气柔和:“生气了吗?”
玉相遥的脸上犹带潮红,温雅的面孔依旧是令人惊艳的绝美。他轻叹了口气,伸手搂上对方的脖颈,语气温柔包容:“没有,不过……下次不许再这般捉弄我了。”
山巅的风依旧吹拂,将那笛子上系着的玉佩吹得摇晃,恰与少主大人腰上佩着的另半截温玉相撞,清脆的环佩声随着两人的远去一直都不曾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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