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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津浦铁路线上,一位青年军官正在巡查着铁路沿线的站台。
只见他一身笔挺的黑色制服,头上戴得板板正正的警帽下是打理得当的浅银色短发,同色的瞳孔中显露着理智和冷静,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后一颗,下面坠着一个荷叶包,皮制的腰带勾勒出紧窄的腰线,毛瑟手枪在随手可得的枪套里插着,衣角上的飞鸟徽章是天下第一的象征。
每一步都像是计算好一般的精确,他行走间飒飒带风,英气十足。
“嗯......从蚌埠到浦口站是322.8公里,今天这班用时大约243分钟,大概......是受了暴雨的影响。”
他手上拿着金色的精致怀表,一边对着时间一边喃喃自语。
突然,一道身影与他擦肩而过,他下意识伸出了手想拉住那人,可只是抓到了空气。
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德州的眼神里满是迷惑,心里还有一种隐约的落寞感觉。
下一秒他就抬起了头,迈起大步在人潮中寻找着,看到那道熟悉背影的时候他眼前一亮,步履匆匆地跑过去,却又眼睁睁看着那人上了马上就要启动的火车。
青年皱了皱眉,接着就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
最近赶上节假日,车上几乎是人挤人,都快脚不沾地了。
德州四处寻觅着,却无奈被人群推挤得动弹不得,只好在原地站着张望。
汽笛鸣响,火车缓缓启动,他失去了下车的机会,只能跟着人潮摇摇晃晃,心里却对自己刚刚愣头青一样的行为更加不解了,毕竟他之前几乎从未有过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打算到了下一站就坐车回来,想来这一小会儿时间,阿符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车厢实在拥挤,人们之间不小心的碰撞和摩擦都是不可避免的。
一个火热的身体突然从背后靠了上来,接着男人的双臂就从他身体两侧撑住了车厢壁,以一种近乎环抱的姿势将军官禁锢在了他和铁壁之间。
德州不习惯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这个姿势弄得动也动不了,可尽管这样他还以为是这人不小心,抿了抿嘴,礼貌道:“抱歉”。
背对着男人的他并没有看到对方眼里不怀好意的光,粗重的呼吸喷吐在白皙的耳朵上:“没关系。”
敏感的耳廓抖了抖,因为不好意思而染上了一丝薄红,看得人食指大动。
男人心随意动,直接舔了上去,粗糙的舌苔舔舐过颤抖的耳尖,留下一道水迹。
“你干什么!”
被这一下舔得一抖,德州又惊又怒,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那人却只是笑笑,紧贴在他身上的军官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笑起来时胸腔的共鸣。
男人收回了一只手,青年正要松一口气,却被隔着军裤直接揉上了裆部的还软趴趴的阳茎,宽厚的大手对着那小东西又揉又捏,刺激得他不由得扭着腰往后躲,却只是把自己更送入对方的怀里。
“请你住手!...唔、嗯......这样、实在是太轻佻了!...哈......”
宛如银月散落光辉般的眼眸里写满了愤怒,从没被人这样欺辱过的经历,他一贯的冷静似乎也毫无用处。
这种轻飘飘的拒绝对男人来说像是耳旁风一般,手上动作变本加厉,揉得那军裤都被顶起一个鼓包,青年也小声小声喘了起来。
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的扣子,腰带被一把扯了下来,接着军官的双手就被强制背到背后,用其绑住了。
顺着上衣松了的下摆摸了进去,带着薄茧的大掌抓住了军官常年被裹在密不透风军服下的两个奶子,大力地揉搓着,对那两块形状优美的胸肌又掐又揉,玩得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指痕。
“呼...嗯、呜嗯......这可是、在火车上!...咕......为、为什么......”
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低沉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笑:“因为......在这里肏你才刺激啊,警官。”
被这露骨的话惊了一下,德州奋力挣扎了起来,似乎被惹怒了,那痴汉的手在精神抖擞的玉茎上扇了一巴掌,把人疼得哀鸣一声,那小东西也垂头丧气倒了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伸进了白色棉质的内裤中,摸了摸发现果然花穴口已经有些微微湿润,手指灵活的将藏在两瓣花唇里的脂果剥了出来,接着德州就感觉一个微凉的、有些圆圆的东西被一下按在了上面。
“什、什么东西......呜啊——!...唔、咕...拿、拿出去!”
那跳蛋在男人的操控下突然开始嗡嗡震动,不平的边缘磨弄着娇嫩的小果,神经末梢被刺激的快感令军官的身子直抖,小口也开始滴落点点蜜液,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边泄漏。
经不住这种淫具的玩弄,青年很快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身体猛然一阵痉挛,花穴里喷出的蜜液溅了男人一手,他软着身子靠在对方怀里,却被一个灼热又坚硬
', ' ')('的东西顶到了屁股,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德州向来克制而平静的脸因为高潮和羞恼而涨得通红。
“你——无耻!...呜啊!住手——!”
警裤连带着内裤被全部脱下,修长的蜜腿赤裸地暴露了出来,这可是在全都是人的火车上......想到这里,军官的脑子都空白了。
“哈......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他语无伦次地求着,主动往后蜷进男人的怀里想把自己藏起来。
这个变态只是轻浮地笑了笑,命令道:“腿夹紧。”
青年沉默着,身体僵硬不愿意动作,可又听到男人低声的威胁,他无奈只能乖乖听话,希望对方能快点放过自己。
下一秒,那个灼热的棍状物就插进了夹紧的腿缝之间,吐露着淫液的花穴口被烫得一缩,又很快张开口亲吻似的吮着经络突起的柱身。
蜜桃似的臀部因为锻炼的原因又挺又翘,软中还带着韧性,手感绝佳,因为姿势而结结实实地压在男人的大腿上,惹得他欲火更旺。
男人一手抓着一瓣不停揉捏,将那白肉揉出不同形状,一边就势往前顶胯,肏着青年白嫩的腿根。
那肉棒动得又急又快,每一次都顶到前面的玉茎才罢休,将那秀气的小东西顶得晃来晃去,直直吐水,突起的经络从花穴口磨到鼠蹊,刺激得那一块儿地方都不停地抽搐,青年喘着气,感觉整个下身都要麻痹了。
快感不断累积,可花穴内部的不满也越来越明显,得不到宠爱的甬道痒得要命,劲瘦的腰无意识地迎合起了男人的动作,想要得到更多。
在腿缝里来回抽插了几百次,大腿根的嫩肉都被磨破皮了,那一片都泛着红,看着可怜极了。
德州感觉下身都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僵住了,娇嫩的大腿内侧也火辣辣的发疼,一抽一抽地抖着,他全身无力,只能借着身后男人的力量才勉强不滑到地上。
突然火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两人身体都是一晃,可那马眼怒张的龟头一不小心就势滑到了欲求不满的花穴口,那穴口张合着,一口就将龟头吃了进去,里面还不断传来一股子吸力,勾引着整个柱身进去。
男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着这巧合往前一顶胯,手上掐着那劲瘦的腰,将人摁进了怀里。
“呜啊——!唔、拔出去呃——!”
硕大的阳具直捣黄龙,磨过了每一寸媚肉,直接捣上了他最痒的花心,但过大的尺寸一下子全部没入花穴,将狭小的甬道撑得有种撕裂般的痛,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将身体捅开了,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令军官忍不住的叫喊出声,生理性的泪水沿着侧脸的弧线滑下。
“小声点,你看,那边有人在看你了呢。”
德州泪眼朦胧的望过去,模糊地看见一个小孩扯了扯他妈妈的袖子,满脸好奇小声问道:“妈妈,那个大哥哥怎么了?”
女人顺着看过来,立马红了脸,皱着眉将小孩扯开:“小孩子家家的,别管闲事!”
这个一向风评极佳,更是最为恪守规矩的军官羞得身上都泛起了红,他急忙伸出不知何时被放开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那些呻吟和呜咽都堵了回去,只能传出几声模糊的鼻音。
见他乖觉了下来,男人更肆意妄为了,身下动作更加用力,打桩机一样捣弄着软滑的小穴,就着火车无规律的晃动,那肉棒也在小穴里戳来戳去,不知道下一刻会遭到什么待遇的花穴因为未知而更加紧致,把男人裹得极为舒爽,这姿势省力又好肏,他提起了青年的一条腿,往上一顶,龟头竖直地捣上了小嘴似的子宫口,刺激得小口不停流水。
动作越发用力,肉棒进得一次比一次更深了,两个囊袋拍打在臀肉上,肉体的拍打声和穴里被肏出来的啧啧水声在青年听来更加明显,仿佛就在耳边似的,他紧张又羞耻,害怕被周围的人看见自己光着身子被痴汉肏到喷水的淫荡样子。
可这样的刺激感反而令小穴更加敏感了,似乎能感受到每一次肉棒插进来时穴肉的迎合,更多的快感不断向大脑涌入。
“不要...别、别在这里呜——这可是、火车上......会被人、嗯...会被看到啊——”
快被逼疯了的青年带着哭腔小声求饶,捂不住的呻吟透过指缝流泄而出。
那变态怎可能如他所愿?男人看着对方露出的与平时大不相同的浪荡姿态,不由得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点儿才好。
手掌在交合处摸了一把,戳了戳那缝隙试图进入,青年的身体猛地弹动了起来,剧烈地反抗着,扭着腰躲避,哭着说进不去。
看到他这个反应,男人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手指摸上了后面微微嘟起的粉嫩后穴,就着淫水送了进去,在内壁上按压着。
青年的身体随着手指的戳刺一抖一抖,在被戳到突起的一点时,小腹一下子绷紧了,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后穴紧紧夹住了手指。
找好了位置,手指抽了出来,刚刚那个圆滚滚的淫具就被毫不
', ' ')('留情地推入了草草扩张的后穴,不规则的棱角磨过柔软的穴肉,带起一连串的快感。
德州后穴的敏感点生得也深,于是手指一直推着这淫具往深去,直到它抵住了那骚点才罢休。
穴肉缠着手指不让走,却还是没能留着,抽出去以后那穴口就又紧紧闭合了起来,一点都看不出里面含了个东西。
偏偏此时男人的肉棒却从前穴抽了出去,德州愣了愣,还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却没想到——
“咕、嗯...呜啊——!!!呜——”
淫具猝不及防伴随着嗡嗡声启动了,它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尖锐的边缘刺入那最碰不得的一点,后穴紧紧缩了起来想将它排出去,反而更磨到了边缘的尖角,媚肉翻腾着抽搐,后穴也泌出了一股淫液,顺着微张的小口流了下来。
这种快感细微而密集,但始终没有实质上的被肉棒肏进去,反而使得那点渐渐变成了麻痒,且前穴也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愈加难受,张合着却只能吸入空气。
男人坏心的不动他,德州只能自己咬着牙忍耐,可刚刚被粗大肉棒肏弄过的小穴哪里忍得住这种深入骨髓的痒,渴望得连大腿根都一抽一抽的抖着。
青年眼神渐渐涣散,软着腿靠在男人身上,开始无意识地蹭动,寻找快乐源泉。
终于忍不住了,他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扯动男人的袖子,无声地表示想要的意愿。
男人被他这种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毕竟对于向来死板做派的德州来说,能做出这样的动作也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
没再折磨他,灼烫的铁棒一贯而入,狠狠撞在花心上,子宫口热情地张开迎接,被捣得呲出来一朵水花。
青年的身体被这一下顶得向车壁上撞了过去,感觉都要被肏出火车去了,发出一声闷响,他哭喘着抬起手抵住自己,以免发出更大的响声。
男人的身体不停耸动,公狗腰一下下冲着,肉棒像是鞭子一样抽在娇柔的内壁上,将紧致的甬道不断破开。
额头无力地抵在交叠的双手上,军官被撞得不断向前冲,身上汗如雨下,抖得像是筛糠,只能勉力维持着自己不喊出声音。
突然他被扯着转了过来,有力的双手搂住他的双腿,把人面对面抱了起来,找准位置又肏了进去。
还没等看清这个在火车上公然猥亵他的贼人的脸,德州就在重力作用下被直直贯穿进了子宫,他尖叫着仰起头,双腿为了避免掉下去而缠上了对方的腰,整个人被肏得仿佛嵌在对方怀里了,可男人还一边在他耳边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荤话。
“军官大人,被人看着肏穴都能骚成这样啊?”
才意识到自己在火车里,这幅样子也全然暴露在了旅人们的眼里时,德州呜咽地摇着头,又被趁虚而入地肏着柔嫩的子宫,他整个人都疯狂痉挛着,张着嘴喘息,说不出话来。
体内的肉棒加快了速度,磨得都快起火了,突然胀大抵住了宫口,滚烫的精液像是呲水枪一样有力的全部击打在了子宫壁上。
青年浑身颤抖,他崩溃地哭叫出声,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想躲开那些用鄙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视线。同时子宫也痉挛着高潮了,投桃报李似的,热情地喷出一大股蜜液,满满当当浇在了龟头上。
“呼...呜、别看我...不要......”
哭到快喘不过气来的德州被温柔地喂了一个吻,他无力地张着口任对方舔弄,唇齿交缠间,还在惊惧的心情和微微抽搐的身体也被安抚了下来。
“好了,我设了结界,没事的。”
揉了揉人一头垂落的银白短发,顾重行语气柔和。
德州抬起眸子看他,语气低哑,还带着些许湿漉漉的泣音:“我知道是您。”
看见顾重行略有疑惑的眼神,他眨了眨还沾着泪水的长睫,目光温柔又坚定:“是您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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