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桑少主第一次见到那个刺客是在桃花遍野的时候。
那人身上的血比空桑的桃花还要更绚烂些,整个人烂泥一样躺在河畔,半截身子落在水里,整个人狼狈不堪。
然而在察觉到有人靠近之后,那刺客竟还能凭借本能突袭试图拧断来人的脖子,理所当然的没有成功。
“你……”空桑少主单膝蹲下,伸手拍了拍刺客的脸颊,“你可还有去处?”
刺客不答,只闭上眼,奄奄一息。
“吾乃空桑少主,你若无处可去,便随我回空桑吧。”
眼见着刺客彻底昏死过去,青年忍不住笑了笑,双臂垫在人身下避开伤口将这刺客打横抱起,径直带回空桑。
怀里的人轻得很,青年从未想过这样轻飘飘的刺客后来能在他心中重逾千斤。
……
“少主。”
青年回过神,刺客小心遮掩着受伤的手臂单膝跪地,“在下幸不辱命。”
“你又受伤了?”
刺客忍不住一颤,下意识将受伤的左臂藏在身后,“只是些小伤,在下已经习惯了,少主无需在意……”
好一个无需在意!一天恨不得面提耳命一百八十次要他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受伤就是不听!
今天也被食魂气死的空桑少主又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剁椒鱼头教他的《莫气诀》。
……
松鼠鳜鱼觉得这次他真的惹少主生气了。
少主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和他说话,即使面对面走过也对他视而不见,更别提……
忍不住心下一沉,松鼠鳜鱼抿了抿唇,少主已经很久没有摸过他的头发了。
是已经厌倦他了吗?
毕竟他只是个知道杀人,性格木讷还总惹少主生气的刺客罢了。
少主会厌倦我也很正常啊,没有鹄羹温柔体贴,也没有佛跳墙倾城绝色,更没有灯影牛肉放得开……
松鼠鳜鱼感觉自己挺直的背脊摇摇欲坠,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和迷茫。
然而正在此时,一只嗅着恋爱酸甜橘子气息味道闻风而来的吉利虾恰好路过,看着陷入低沉的松鼠鳜鱼忍不住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啊,你就是红线指引我要找的人吗?”
“?”
“难道松鼠鳜鱼你就是我的命定之人!?”
吉利虾对着松鼠鳜鱼做出了陶醉托腮的表情,头上的呆毛炸成了一朵爱心,吓得松鼠鳜鱼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头上的呆毛也随之跳跃了一下。
“不……在……在下已有心悦之人,只是……”
松鼠鳜鱼忍不住红了耳尖。
“哇哦!原来命运是指引我过来促成一段姻缘!”吉利虾头上的呆毛直直地立在头顶,“放心好了!甜蜜的恋爱就包在我吉利虾身上吧!”
松鼠鳜鱼晕晕乎乎地被吉利虾讲解恋爱秘诀的时候还在想,他头上的呆毛是真的很灵活……
……
“少主……”
听到松鼠鳜鱼的声音青年也没有回头,他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给这家伙一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爱惜自己。
突然感觉自己的袖角被拉住轻轻晃了晃。
“少主……阿……阿松错了,”松鼠鳜鱼说得磕磕巴巴脸颊爆红,又瞥了一眼躲在角落里朝他挥舞拳头兴奋得不行的吉利虾,干脆闭上眼睛将吉利虾教他的话一鼓作气说出来。
“少主不要生阿松的气阿松知错了只要少主肯原谅阿松让阿松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哦?”青年突然回过头,面上勾起一个似喜似怒的锅包肉专用微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是!只要少主能原谅在下……”
青年嗤笑一声,迈步向前走去,“那你就跟上来吧。”
……
“少……少主……”
青年毫不在意的将人两手在头顶交错,用固定在床头的红绸系好,颇有闲情的挽了个蝴蝶结,垂下的红绸松松垮垮搭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
常年掩盖在衣物下从未接触过阳光的皮肤白皙脆弱得惊人,配着血色绸缎的别样美感能叫人失去理智。
可少主还是冷静而克制的,他只是随意拨弄两下刺客胸前的红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松鼠鳜鱼。
“你现在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被缚住的人迟疑着点点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刺客像是怕人反悔一样极快地又点了点头。
“很好,”青年俯身在刺客唇上轻轻柔柔落下一个吻,“我不会再停下。”
嘴唇贴着温热的皮肤向下,然后轻轻咬住刺客的喉结。
“唔!”
“别动,这绸子若断了看我怎么罚你。”
致命处被人掌握的感觉对于一个刺客来讲实在太难熬,喉咙被靠近的一瞬间松
', ' ')('鼠鳜鱼下意识全身绷紧,然后又强迫自己放软身子让少主尽兴把玩。
青年被松鼠鳜鱼的反应取悦,满意地亲吻他胸前一侧那雪上红梅轻轻舔咬,手上也没有冷落另一边,指尖轻拈将那小果拉起又松开。
“呃啊……”
简单扩张以后终于忍不住挺腰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
手下刺客的柔韧身体令人着迷,忍不住让青年想探索更多的地方,看到松鼠鳜鱼更多的样子。
想看他在他身下意乱情迷,面颊潮红湿润着眼眸迷茫地望着他,想看他脆弱处被顶弄到崩溃带着泣音低喘求饶,想在他耳边说荤话看他因为你面红耳赤羞耻得想逃跑但依然会配合你自己抱住双腿打开的乖顺模样……
我真是个坏少主。
青年红了红脸颊,然后若无其事地箍紧了松鼠鳜鱼的腰。
“喜欢吗?”身下动作不停,青年俯身贴近松鼠鳜鱼耳畔,这动作让他的东西进的更深了些。
“呜!”
被刺激到脆弱的刺客已经听不清外界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在海上行驶的破船,不断被一层一层的海浪拍打。
“不喜欢吗?”
青年捏住刺客胸前的小东西用力一掐,在身下人猛地一颤身体反张成一张拉满的弓时反而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直接将本就在巅峰的松鼠鳜鱼推到了新的高峰。
仿佛永不停歇的刺激叫刺客时刻处在崩溃边缘,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然后被青年用舌尖卷进口中细细品尝。
“说出来,喜不喜欢我操你?”
“呜……喜……”
“嗯?”
“喜欢嗯啊啊——”
刺客又迎来了新一轮的巅峰,柔软的肠壁不断收缩。
然后在青年湿润的东西直直射在体内敏感的时候忍不住又颤抖着泻了一次,身前的小刺客哆哆嗦嗦地又吐出淡黄色的液体。
……
青年替终于安分下来的刺客掖了掖被子,然后将人揽在自己怀里。
刚洗过澡的松鼠鳜鱼有种淡淡的皂角香,是烽火血腥中来去的刺客在刀尖泥泞里讨生活的时候最向往的巷尾院落里的人间烟火,能将一切兵荒马乱变成平淡而安稳的悠长时光。
青年亲了一口他的小刺客然后抱着他的大宝贝缓缓入睡。
片刻后没忍住,又凑过来亲了一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