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梓还在犹豫,可浅深不让他再犹豫:求你帮我忘记那个夜晚。
不再忍耐,辛梓万般柔qing地吻上她的唇,浅深细致地回应,全身渐渐发烫,只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吻里。
叫我的名字。
浅浅。
继续,不要停下来
浅浅,浅浅
一夜chun宵,恐惧和噩梦纠缠着甜蜜和快乐一直持续,战栗和颤抖延续到最后,在最紧要的关头,她的惶恐猛然间膨胀到极致,最恶心的画面在脑中闪过,她几乎就要推开他,可是
浅浅
她听到这个刻入骨髓的声音,她紧紧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抱着她的是辛梓。
眼泪横流入发,湿了面颊,心中却圆满。
这一夜浅深睡得很深,无梦酣眠,好像很久以来她都没有如此安稳地睡过一觉。所以,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已经大亮,再一看时钟都已经下午一点了。
浅深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一摸,没有人。浅深睡意全无,刚要起身,毫无预兆地摔回chuáng上,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全身都散了架似的酸痛不已,忍不住呻吟了下。不一会儿,辛梓就从外面非常紧张地冲了进来。
怎么了?
话刚出口,两个人对视不到一秒,同时想到某件事,通通脸红得跟烤熟的龙虾一般,浅深卷起被子弱弱地说:没事,没事。
辛梓在门口踟蹰了会,走到chuáng边坐下,然后趴到浅深身后,那句话他一早醒来后就在心里练习了十几遍,可到关键时刻,他心里就焦急,可越焦急,越没法把话说出来。
浅深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身后,把自己埋得更深,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听上去十分怪异:你出去下我要穿衣服了
辛梓立马噢了声,迅速离开,可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又在心里默念两遍,定了定神,转过身,把演练了十几遍的话终于磕磕巴巴地说了出来:昨晚,感觉怎么样?我是说那个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骨子里保守到家的浅深窘迫得匆忙打断他:很好,都很好。
那就好。呃我饭已经做好了,你快出来吃吧。辛梓有些慌乱地回了一句,马上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浅深稍稍舒了口气,有些费力地把自己从chuáng上弄下地,忽然对着眼前的东西一愣,chuáng边的椅子上已经整整齐齐地叠着gān净的衣物,感动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个无力而苍白的词汇,她仿佛可以看见他细心地为她准备好这每一个小细节。
浅深梳洗好走到客厅,再次错愕,桌上的餐点太丰盛了吧。
辛梓掩嘴清咳一声,替浅深拉开椅子,说:过来坐。
浅深指了指那满满当当的一桌,惊讶地说:你不是要我全吃下去吧?她昨晚可不是去打了一仗
辛梓推了推眼镜,素净的脸微红: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嗯不知不觉就弄了一堆。
浅深看着他比她还紧张的样子不禁笑起来,正要说话,门铃响了。
他们对视一眼,两个人神qing都微变,然后,辛梓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门外一手撑着门,jing致得过分的下巴微抬,痞痞地冲辛梓点了点头:你们果然在这里。
五十九问
辛梓立马回头看了看浅深,显然她也很吃惊为什么苏致若会出现在这里。
喂,你们不会是让我一直这么站在外面吧?苏致若敲了敲门板把这两个人的注意力唤了回来。
辛梓抱歉地对他笑了笑,让出身位,道:快进来吧。
苏致若换了鞋进到屋里,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长腿一伸,黑色的皮夹克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的脸却配上一副欠扁的表qing,他金huáng色的短发微湿,看来外头还在下雨,他朝辛梓和浅深来回看了两眼,重重叹了口气。
浅深心下一紧,开口就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有事吗?
苏致若得意地轻笑一下,拿拇指指了指自己:我是谁?想要查出你们在哪是小事而已,今天来我是要告诉你三件事。
辛梓走到浅深旁边,悄悄握住她的手,对苏致若说:不知是什么事?
你们啊,真的是对外面的事一点都不闻不问呢苏致若摸了摸下巴,一双狐狸眼微眯,不过这样也好,那些乱七八糟的你不用去理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