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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你——魔域——
词不成句,凡拓睁目落泪,眼前一片白,耳边断断续续的过了几个字,就因为听着熟悉的声音起了残余的欲热。他低着头贴着男人的腰腹,抽搐着无意识的擦蹭,身上的泛起情潮,法袍上的云木香却安宁着他的心,这般温暖的怀抱仿佛又带他回到初见礼遇逢的那天。彼时他刚活,弄清形势思索剧情才知在场三十余小孩中只能活一个,且唯一生门的代价是一命换一命,想着反正过了一世的他动了恻隐之心,推开小主角任狰狞的邪祟咬断他一臂一腿,随即就要被掏心穿肺,犹有惧意的他闭眼不再去看,生死一线间忽有人破虚而来,一剑荡平在场邪祟,所过之处万里皆清,然后落地将污血残肢的他拥进了怀里。
剑尊究极舔狗由此诞生。
一边回忆一边身下淅淅沥沥的流着清液,奴契提纯爱意,鼎印摈弃羞耻心,两者在一人身上保持了微妙的平衡,足见下印之人对阵法古诀等掌握之精妙,凡拓神志清醒的靠着人发情,光听声嗅味出的水就润湿了椅面,还有的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滑,聚在光裸的脚踝落坠拉丝。
“师尊问我为何去魔域?”心思回转,狡黠一笑,魔修仰头看人眼角魔纹渐深,眼波微转笑意黏腻,唇齿开合间隐隐的露着抹红,声音压的又低又哑,“自然是因为师尊你了。”
舌轻抵齿,一呼一吸含住了云白的锦料,他向上一撇眼尾又划出媚人弧度,看见身前人骤然深邃的眼嘴角一勾显了几分顽劣,伸出舌展示一般将不断滴涎的舌面缓缓贴上法袍,小口小口舔舐,起初他还没有那么大胆存了些许试探,没见其有任何抵触之后整张脸都埋进去舔弄,吃的啧啧有声,还顺着锦带缠绕的劲腰含了好几轮,一边吸气一边流涎。
明显反常的凡拓脑内有那么一刻划过不应当如此的念头,但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全身鼎纹浮现又被脖间契纹压下,一番此消彼长让其转瞬尽忘,万事抛之脑后。
“为了,嘿嘿,师尊……”
剑尊刚与一众修真大能商讨事宜归来,会见的都是哪派哪门的掌门宗主,个个为正道前列皆属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是穿的端庄肃穆,盘扣暗襟一排一排,论凡拓嘴上功夫如何了得,也都无法脱下那携刻剑纹的腰带,但剑尊显然是被那“喜欢”二字所取悦,没为难弟子多久就屈尊解了内侧被濡湿的玉勾,锦带滑落下刻被贪食的嘴接住,感恩戴德的弟子好好的将之咬弄了一番,咕噜一声咽进喉。
这倒是完全出于剑尊意料之外了。面料再如何上佳遇了细腻的内腔也是生涩似砂纸,被吞下没多少就堵在了喉道,头脑发热只想和师尊亲近的弟子因此大吃苦头,仰着头又咳又呕,还是此前被好好调教的喉口最先适应,自发的产液开始润滑,逐渐得了乐,开始上下蠕动喉结,感受着带有鼎主气味的东西正在自己身体里,更加迫切想要得到更多,于是他愈发往内吞咽,喉颈也被顶出玉勾的形状,上翻着眼含着东西囫囵往下吃,眨眼间落在嘴外的锦带就没了一大截。
眼疾手快的拉住还在进入弟子身体内的腰带尾端,目前并不想除自己精液以外的东西操其胃的剑尊蹙了眉,掐诀感应了一下契的状态,发现他只是一时遭受过多未能悉数适应,后续并不会影响心智后,便无视了其欲望无法满足的呜呜委屈叫唤,含着泪控诉的眼,手下毫无停顿的把东西从其口抽了出来。
上下两穴齐喷,痛觉放大快感,凡拓张嘴尖叫着高潮,无法射出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弹动,手脚在木椅上磕出斑驳淤青,牵连后穴的玉雕又引发了一波刺激,前后夹击恍惚然已登至人间极乐。
但剑尊显然并不打算放过擅作主张的人,胸前一拽强行把意识唤回躯体,可怜还在高潮的魔修被逼低头撑着一双雾迷蒙的眼看去,观两指莹白间夹着一颗骚红豆,豆中乳孔比正常人略大,正瘪着形状张合流奶。
他假孕出乳了。
“别耍性子,继续说。”
剑尊指尖碾进乳孔,未完全通开的洞漏着带有淡淡奶香的白液,首次出乳量并不算很多,堪堪沾湿其半张手,不过对此似有些不满意,曲指狠弹了一下又用力掐近扣弄,惹的人不住淫叫连连。
“……啊,被教训奶头了,轻点,主人……”混沌着呻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贱词浪语,被人碾捏了一下又找回了些神志,凡拓拧着眉努力从淫欲中捡回脑子,想起方才想说的事,很重要,和天道法则有关,他不知道能不能说,但可以试试,“……师尊,唔,我是去找君远涧,我得跟着她啊啊啊啊啊啊!”
两指左旋一拧又飙出了一股奶,这次又急又多溅了礼遇逢一下巴,但他并未躲任骚气的奶水落到身上,听着徒弟喊其他女人的名字,表情没多大变化只是抬眼撇了人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取出一对黑陨兽首乳夹,拿起其中一只按开狰狞的密齿,将中间含着尖锐的短刺的一头牢牢压在没用的乳头上,将乳孔通了个底的同时又死死堵住。
“师尊,我错了,主人放过我呜呜呜,我给你操,奴是贱货给主人操呜呜呜,别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 ' ')('说话颠三倒四,情欲无法疏解逼的他胡言乱语,扭着臀磨着玉雕,自发的用尽一切办法止痒,嘴里叫着受不住却越发挺胸把被忽视的另一边往人那处送。向来追求效率的剑尊看着徒弟发浪,反思这样拷问进度太慢,挥袖收回了木椅和玉雕。失了支撑的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穴口骤然失去填塞只得疯狂张合吸着冰冷的灵砖,双手没了束缚的魔修第一反应就是摸向尘根撸动,生涩套弄半天却依旧什么也射不出,只能哭着放弃转而去磨后穴,大张着腿坐在地上支着右手前后蹭擦下身,左手颤巍巍的探向依旧刺痛的胸前,却不是取下已经夹出血的乳夹,而是捏住另外一边使劲搓揉,试图平衡一下强烈的快感。
礼遇逢一剑鞘拍在弟子臂上震的他握不住胸前那团淫肉,力道用了五成在麦色的皮肤上印出红色的剑纹,疼痛唤回了凡拓的神志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后手也不往胸前探了,在师尊严厉的眼神下委屈的和盘托出,“……君远涧能找到摩圣草,我跟着她是为了给师尊治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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