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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抓住晏朝的手而来的还有几缕白色的发丝,打了个漂亮的光弧落在眼前。
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只修长有力的手,晏朝头皮都炸起来了,眼都不敢眨一下,吓得根本没法抬头看方和靖的脸。
“嗝——!”极度紧张之下,晏朝打了个嗝,他咬紧牙关,冷汗簌簌而下,打湿鬓角。
自己这一紧张就打嗝的毛病怎么又犯了?!当年在虎妖洞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胃口落下了病根儿,这么多年早就调养好了,没想到还是留了个无伤大雅的毛病。
满室尴尬与寂静。
愣了半晌,见对面毫无反应,他才僵硬着抬头瞄向方和靖。
只见方和靖身子坐起,脑袋半垂,秀美饱满的额头掩盖着下面深邃的眼窝,遮挡一片阴影。
眼睛还是闭着的。
幸好幸好。
晏朝抚抚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脏,惊魂甫定,吓得他原本坚硬挺立的欲根都软了,蔫趴趴的缩回下腹,一直吐水不止的花穴也紧张得收缩,挤出最后一丁点淫水。
还好,师尊没醒。
正暗自庆幸的晏朝准备从师尊腿上下来,毕竟这一下可把他吓得兴致全无,热汗成冷汗,他撇了一眼方和靖执着挺立的肉根,那上面青筋虬起,昂扬勃发,散发着腥膻的热气,隔着一段距离似乎都能烫到他湿淋淋的花穴。
哼,撒癔症吓唬我,自己硬着没人管了吧?回见了您呐!
晏朝挪着光裸的屁股往床下去,顺便抽回被师尊紧紧攥着的手腕。
一使劲,竟然没抽动。
就在这时,不知方和靖又触动了哪根神经,抓着徒弟的手腕,大腿使巧劲一别,翻了个利索的懒驴打滚,瞬间就把晏朝牢牢压在身下。
嗯?!闭眼还能这么精准?!晏朝直愣愣地看着离自己仅有数寸的脸,心下震惊。
他想不到的是,方和靖之所以能这么准确,是因为其梦中与之翻云覆雨的正是他自己。
其实晏朝未必不能从还闭着眼的师尊手里脱出来,多年来在方和靖手下修习剑道,他被拉住往床上倒时,另一只手指尖条件反射的散出点点荧光,眼看就要召出剑来格挡了,却临时刹了车。
看看这个撒癔症的师尊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一招得手的方和靖紧闭着双眼,喘着粗气不住挺腰,粗大的欲根一下一下往怀中温热的躯体捅去,却不得章法,根本就是无的放矢,瞎搞一气。
烙铁一般火热的肉棒横冲直撞,蘑菇头凭借本能一次次往晏朝赤裸湿润的臀缝闯来,但因为那里淌满湿热黏滑的淫液,出溜一下就滑走了,只能次次戳在腿根的嫩肉上。
沉甸甸的肉柱反复在腿根处挺动,贲张的龟头从阴唇中间碾过,刮得两片湿漉漉的蚌肉东倒西歪,护不住其中饥渴吐露的蜜穴,再加上肉柱上的青筋按摩着上方的小肉豆,一股股快感化作春水从蜜穴中淌出,连刚刚被吓软的欲根都抬头了,匍匐在晏朝袒露的下腹上。
晏朝被师尊蹭得意乱情迷,见师尊这副不得章法的样子,情欲上头的他打开双腿,盘上师尊劲瘦的腰,抓起在两人间不断挺动的巨物,引着方和靖往他身下多出的那处穴眼戳去。
今天就把正事办了吧!
感受到炙热的龟头抵着自己的肉口,晏朝望着近在咫尺的师尊容颜,呼出两口浊气,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浑身紧张得绷起。
虽然自己已经认真浏览过房中术,但毕竟是纸上谈兵,真到了实战就露怯,害怕得很,晏朝咬咬牙,心下一横,握住“小师尊”就往自己下身捅去。
没、没进去?
肉穴好像被烫到一样,拼命往里收缩,就是不肯打开。晏朝急得满头是汗,甚至还扭着身子,试试能不能让肉棍钻进去,可是他越想放松,让龟头塞进来,小穴就越是收紧,把阴茎拒之门外,以至于穴眼处都顶得发疼。
怎么办?自己还是太紧张了,说什么也放松不下来。
箭在弦上却发现根本射不出去,晏朝张皇失措,又忍不住打了个小声的嗝,缩回双手,紧张地思索对策。
可这厢方和靖已经有些忍到极限了,双眼虽始终紧闭,但眉头几乎拧成个疙瘩,胯下也不知轻重地往晏朝根本打不开的蜜门撞去,下腹紧紧压制着徒弟的身躯。
晏朝被压得有些呼吸困难,但又十分贪婪这份师尊胸膛下的温暖,望着师尊渐渐沁出薄汗的额头,晏朝果断将两腿从师尊腰上放下,改为腿根紧紧夹着他勃发的欲望,好让肉柱在自己腿间能够顺利摩擦。
不管怎么着,先让师尊射出来再说。
被夹住的肉棒总算是找到了归宿,不再东冲西撞,腿根嫩肉处沾满黏腻的体液,在刚才反复摩擦中温度升高,再加上晏朝刻意并紧的大腿,阴茎放佛置身紧致的肉道,上面青筋一跳一跳的。
这下可苦了晏朝。粗大的茎身在下身摩擦,方和靖模拟交媾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蹭得腿根处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肿一片。
尤其是
', ' ')('沉甸甸的龟头划过蜜穴时,冠状沟带着阴唇不断上下拉扯,扯得原本嫩红的肉唇肿得像充了水的泡泡,再戳一下就会爆开,连带着上方的阴蒂也蹭得挺立,肿如花生豆大小。
晏朝心知自己下身一定被师尊搞得不成样子,便有意往床头蹭过去一点点,好让师尊磨人的东西朝大腿下走几寸,让红肿辣痛的腿根放松一下。
可是大腿处没有那么湿润温暖,方和靖并不买账,他紧闭双眼,手却准确地扣住晏朝肩膀,将渐渐滑出去的人牢牢按在身下,莫约是有些生气,他带着几分警告,张口咬在了晏朝裸露的脖侧。
“嘶——”
这一口属实有点疼,晏朝吸一口气,赶紧扭头,挣脱开方和靖的牙齿。可刚刚师尊的牙还叼着脖子上的软肉狠狠碾了下,晏朝伸手一摸,果然出了几缕血丝。
没想到师尊在床上这么强势,晏朝突然有点担心以后的日子。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赶紧让师尊射出来,自己下体可遭不住这么玩弄了。
好在方和靖挺了半天腰也快到了,晏朝忍着疼夹紧腿根,在嫩肉间挺动不息的龟头跳了跳,青筋盘虬的柱身也愈发坚硬。
晏朝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致志扶着方和靖,方便他上下动作。
此刻已是月牙高悬,位于宣阳峰巅的寝殿外静谧凉爽,殿内一室旖旎靡乱,白纱垂幕后,笼着节节攀升的温度与躯体纠缠。
终于,随着方和靖喉中翻滚的一声闷哼,硬挺肉柱终于喷发,滚滚浓精射在晏朝湿润的腿上,烫得他一个颤栗,一直夹在二人下腹的阴茎也跟着泻了。
总算舒爽了的方和靖倒头就睡,结结实实地压在晏朝身上,银白的发丝顺着肩淌下,遮盖了舒展的眉眼,也盖了晏朝一头一脸。
出力又操心的晏朝顾不上休息,赶紧翻身让师尊躺好,抽出在二人交叠处的汗巾,柔软的汗巾已经被磨蹭的不成样子,好在还能用。晏朝迅速清理好了二人泥泞不堪的下体,再让师尊倒卧躺好,掐个风咒,轻柔卷走一室淫靡的气息。
穿好裤子,抚平上衣被蹭起的褶皱,晏朝这才感觉到腿根和蜜穴处的肿胀难忍,饶是细软的布料也刺得大腿发抖,更别提早已红肿的肉唇阴蒂,一阵阵针扎般疼痛。
明天恐怕走不了路了。
……嘶,也许后天也不行。
都收拾妥当,晏朝努力站直身子,一瘸一拐地下山了。
第二天清晨,一向早早来到演武阁练剑的大师兄竟然缺席了,甚至一整天都没去宜阳峰办公。
“听说帖本都是让一个师弟送到寝室的。”
“啊?昨天看大师兄还是好好的呢。”
“说是昨天夜里染了风寒。”
晚饭时间,趁着闲暇在食堂八卦的白山弟子们一听此言,都纷纷看向出声的弟子:“风寒?先不说大师兄的修为境界,咱白山有谁染过风寒啊?”
“没错,又不是半月渡那群弱不禁风文绉绉的家伙。”
“就是就是……”
“编排我还不够,还编排其他仙门弟子?我看你们是皮痒。”一句带着几分调侃的清亮声音后,晏朝身着白袍滚青边的高阶弟子校服入座,不同以往,这套衣服领子颇高,衬得人越发精神笔挺。
“呀,大师兄来了!我吃饱了先撤了!”
“我也饱了!”
随着晏朝的到来,原本扎堆儿的弟子作鸟兽散,晏朝见状哼了一声,也不撩眼皮看一眼,边挑菜边说:“刚才是谁我可都看清楚了,明天晨练演武阁见哦。”
食堂外隐约穿来几声哀嚎。
晏朝挑菜的动作很慢,其实他是为了缓解腿根处的肿胀。昨晚回去后赶紧抹了药,今天又休息了一天,其实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有些行动不便。
倒是脖子上被咬的这一口挺碍事的,晏朝端着盘子回到座位,手指轻触掩藏在衣领下的齿痕,师尊这下咬的可真没留情,敷过药依然还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
师尊的毒今天就解了,今晚不能再过去陪师尊“玩耍”了,晏朝努努嘴,心不在焉地戳了两下盘中的白菜。
唉,在床上自己嫌折腾,下了床又贪恋情欲,人啊,真是欲壑难填。
晏朝停下筷子,长翘的眼睫低垂,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今晚是去不成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撩拨师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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