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桑伸出白嫩的手掌,眼看就要捉住尧音裙裾一角,却被另一只肉呼呼的小手给挡住了。
绿桑气愤不已,叉腰怒道:“你干什么!”
银桐立刻往冰临身后一躲:“就不给你碰。”
绿桑鼓起脸颊,气呼呼掏出绿剑,还没动手呢,绿剑竟在她眼皮子底下无缘无故消失了。绿桑满脸茫然,一抬眼却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玄衣少年手握剑柄,面容冷冽,一本正经道:“莺峦院禁带剑器,本君暂替公主保管。”
“你还给我……”绿桑张牙舞爪就要扑上去,但他们之间似乎立起一道无形的结界,她怎么也越不过。
银桐笑得头顶上花枝乱颤,不断朝她做鬼脸。
绿桑气得直硌牙,这棵破桐树,等哪天有机会非得拔光她叶子不可!
尧音看着这场面,扶额长叹,她怎么就忘了,这俩堪称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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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要出远门,辛漾一整天都在收拾包袱,仙符,药草,铁锅,碗筷,板凳……要带的东西好多呀,幸好有师父送的小铃铛,不然她一个人背这么多东西,累都累死啦!
白鹤眼瞅着她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又带上那个,无奈道:“小漾儿,你这是要搬家吗……”
辛漾摇摇头:“白鹤姐姐,师父说这次是出远门,我得带多点儿东西!”
白鹤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颈后纯白色的羽毛摇摆不定:“你连铁锅都带,难道是想在路上做饭?”
辛漾咧嘴笑了笑:“嘻嘻,我每天都要给师父做饭的!”
白鹤竖起食指摇了摇:“小漾儿,我们修仙之人擅行辟谷之术,你总这样可不行哦,也亏得尊上惯着你。”
辛漾不赞同地睁大眼:“凡间的饭菜很好吃的,说不定师父吃习惯了呢~”
白鹤暗自腹诽,尊上每次是照顾你的情绪才尝几口的好叭。
想她白鹤跟了尊上近千年,也没见尊上对谁这么好过,就说那臭屁的尧音神女吧,成天傲娇得跟孔雀似的,见了尊上不照样放下姿态,万般讨好么,可即便如此,尊上对她亦是淡然如水。
神女眼高于顶,从没将白鹤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