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扬说的是上次车鼎被人打断腿的事情,这才好的出院没多久,走路还要靠拐杖的。一直微笑的齐国远顿时脸色就变了,省城这个底盘上,谁能打了车鼎还让人查不出来的?
杨帆看看四周无人,这才笑着解释说:“他自找的,调戏我女朋友,结果让军队的特种兵给收拾了。我其实也没做啥,就是让逍遥分局出警的时候,警车路上熄火了十分钟。”
齐国远的脸色又变了变,能调动当兵的,就已经够生猛的,现在还能指挥警察,难怪朱子扬之前大大咧咧的说,事情交给杨帆来处理,保证ok。
朱子扬皱了皱眉头说:“算了吧,再打断他的腿,他爹肯定要疯了。再说,这个事情很明显啊,不好遮掩啊。”
杨帆撇了撇嘴巴说:“怕个鸟啊,这小子仇家那么多,他那德性得罪的人海了去了。我说,上次他那腿好全没啊?咱可不干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情啊。”
齐国远走靠上来,低声苦笑说:“还是朱大少说的对,我是生意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杨帆想了想说:“那好吧,我让我姐给刘局长打个电话吧,你那个叫啥会所来着?”
提到会所,朱子扬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拍拍屁股说:“走,我带你去,正好帮我看看,老齐找来的几个车模怎么样。周末有个车展,我正惦记着这个事情呢。”
齐国远的开的会所,名叫徽商会所。实际上就是一个做生意的人累的时候休闲的所在,同时也是个谈事情的幽静场所。会所采取的是会员制,里头提供的服务也不错。车鼎那家伙,就是一个会员带来的,没想到搞出这些麻烦来。
到了地方,杨帆不觉有点尿急,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后冲了过去,解决问题后溜达出来,没曾想在拐角处和人撞一起去了。
“马勒戈壁的,你小子去奔丧啊!”
被撞的人开口就骂,杨帆心中一阵恼火,心说是你走的急撞的我,怎么倒骂起我来了。等看清楚对面那个家伙,拄着一根拐杖之后,杨帆不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
“都一条腿走路了,你还这么嚣张?”杨帆冷冷的看着车鼎,声音如同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冷。
“我……”车鼎看清楚对面站的是杨帆后,不自觉的嘴巴闭上了。上一次被打,车鼎也怀疑动手的是杨帆的人,苦于没有证据,拿人家没办法。跟他老子说了杨帆后,没曾想第二天车长年让田副省长一个电话给叫去了,一通不轻不重的敲打,回到家里整整黑了三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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