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一起尝尝你的妹妹…小庆俯下头,把嚼烂的阴蒂喂了一半个给莉娜自己,也再次舔了舔她的舌头。
莉娜依旧呆呆地望着镜子,她轻轻地嚼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我吞不下,你喂些尿给我好吗?啊…小庆有些迟疑。
哎呀,人家都被食了你还这么不干脆!敏姐拉了拉小庆的茎茎。
好吧,不过我多嚼些给你,一次喂下。
小庆拿了一片小yin唇,一段yin道,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都喂给了女主人。
然后他骑到莉娜身上,把自己的yin茎伸进莉娜的嘴里。
要饮尿啊。
莉娜你要把身体挺直了,你们帮她一下…对,这样饮尿才不会呛到…女医生细心地指导着,小庆扶好了莉娜的头,把自己的尿拉进了莉娜嘴里。
咕鹿,咕鹿——莉娜睁着眼睛,慢慢地喝下了小庆的尿,又轻轻地用舌头绞了绞他的yin茎,舔了舔他的阴嚢。
然后她用娇脆的眼神看着他…啊,我好变态啊…莉娜勉强又笑了。
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好了,乳房好了,一起吃吧。
女医生端来热气腾腾的乳房。
从乳头往下被一层层切下,这种切乳法被称为宝塔切。
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切乳法。
同样,煮熟的乳房也被按原样放回少女的胸口。
小庆和敏姐吃着,也喂着莉娜吃着。
少女的阴部已所剩不多,小庆喂了莉娜一个乳头,自己尝了一个。
接着他再拿起一片乳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乳房的味道和阴部大不一样。
乳房有一点淡淡的骚味,而且脂肪很多。
我好吃吗?莉娜无力地望着小庆,缓慢地说。
嗯,好吃,我再喂你。
小庆又嚼了一些给莉娜,顺便又舔了一下她的舌头,帮她清洗一下嘴巴。
安惠医生也吃了一点,当然,她要把大部分的肉让给顾客。
她拿出一把奇特的工具,像理发用的电动剃刀一样的工具。
现在是最后时刻了,我把莉娜的内脏拿出来,你们会不会觉得有些可怕?可以回避一下…啊,没关系!我们都是食过体的。
敏姐摆摆手。
女医生摸了摸莉娜的头发,还行吗?可能被拿了内脏你就不行了…哎,你吻着她吧。
小庆点了点头,弯下腰含住了莉娜淡淡的双唇。
莉娜闭上了双眼,期待着最后的清理。
只觉得自己的腹部被打开。
身体被一点一点地掏出。
她感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了…胃,肠,胆,胰腺…安惠医生一件件数着。
大肠要特别留给你们,可以用来套在yin茎上手yin几次,还有子宫和卵巢也要留给你们。
这些我都不煮了。
莉娜闭着眼,双手轻轻楼着小庆,和他做最后的舌吻。
内脏总算清了,莉娜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空荡的身体,她握着小庆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微微敞开的肚皮。
你还醒着啊。
已经好了,你味道真好,现在要好好睡一觉了。
安惠医生擦着女孩身上的血迹。
辛苦你了,安惠医生。
谢谢你,帅哥哥,来再亲我一下吧…莉娜再次闭上了眼睛,她的呼吸渐渐地缓慢…小庆仍深吻着莉娜唇舌,但已经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安惠医生拿出一把切割器,这一种比较大,有些像伐木用的电锯,女医生用两只手握住它,吃力地在少女莉娜的身体上挥动着。
把莉娜油黑光滑的女体切成鞋盒大小的小块。
小庆终于离开了莉娜苍白的嘴,他们看着这位被分切食体的少女。
哇,真漂亮,希望我也这样被吃了…敏姐姐说。
好啊,不过我要比她更变态地被你吃!小庆钩住了敏的脖子。
又亲了亲姐姐的脸。
来,你们把喜欢的部位打包吧。
这个肯定你要了,我帮你…女医生说着,把女孩的双脚装进了一个牛皮纸袋。
嗯好,我来。
小庆忙活起来。
敏姐一边吃着莉娜的乳片,一边帮忙装袋。
脚,小腿,大腿,臀,腰,手,手臂…还有一些残留的阴部和乳片。
小庆和敏姐装好了这些女体,放到了小庆的背包里。
他们留了一些给女医生。
感谢她为他们做的食体服务。
莉娜的头被留下,一般客人不会要,自然是因为很难处理。
食体所会用来做标本或冷冻压成粉处理。
这就不用顾客操心了。
不客气,下次再来。
小伙子,我知道你喜欢被你姐姐吃,来我们这里我让你被我们一起吃三个小时,哈哈…安惠医生穿上白大褂,但阴部仍然裸露着。
对这,这个给你,女医生说着那着自己的白色内裤给小庆。
这是纪念品,每个客人都给。
还有莉娜的内衣鞋袜你要都可以带回去!哇,真的啊!小庆微笑着,觉得自己在这个城市的食体服务还不算太坏。
他收拾起了莉娜的袜子,和安惠医生的内裤放在一起,并再次闻了闻。
他们说笑着走出了木门,穿蓝衣的小护士看到他们,微笑了片刻。
嗨,怎么样?下次再来。
好好,再来,谢谢你们。
敏姐向她招了招手。
再见啦…他们走出诊所,此时已经是下午了蓝衣小护士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再次陷入了不满与郁闷中。
第一节完食体女堂第二节全食体女堂第2节超市里的亲身体验在工做中实践,在实践中学习。
窗户外细雨绵绵,这里的天气说变就变。
庆和敏坐在灯光明亮的饭厅里,他们刚品尝了莉娜的女肉——一个昨天还笑着做爱的十七岁少女。
少女的腿和乳房很鲜美,但小庆看着盘里的食物,却有了另外一种想法…谁说我有毛病了?小庆很不服气地说着,一边洗着碗。
我们去吃就行了,你干嘛非要去打食体的工?你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敏姐口气颇为强硬。
没有可以学嘛。
我那么远来到这个城市,不能无所作为。
我也要体验一下处理女体的工作,为社会做点贡献嘛!庆的眼睛只看着手中的碗盘。
这食体的工做不是说做就能做的,你知道一天到晚处理别人有多辛苦吗,再说你技术不好把女孩子弄疼了怎么办?那…那别人怎么都能做就我不能做?小庆似乎答非所问。
但敏姐知道,她更缺乏理由。
那好吧,你非要去不可就去,只是不要累坏了身子。
她只好妥协。
雨稀稀拉拉地下着,但这阻挡不了人们食体的热情。
这里是陈姐女肉店。
从外面看,这里和普通的肉店药铺差不多。
店面虽然不大,却也摆满了各种女肉和器官,甚至还有男根。
即使中午刚过,这里还是挤满了客户。
有人是来买肉的,也有人是来登记被食的。
而年轻的小庆来到这里却为另一个目的。
柜台一处的墙上写着工做重地,买客止步,下边一道粉红色的帘子被拉开。
一个四十出头,烫着卷发的丰满女人出现在小庆面前。
哦,小伙子,你就是来帮工的吧。
来来,今天刚好安排不到男工。
你先进来看看…小庆被那女人拉着手,进了那面墙。
这里是一间很宽敞的大房间。
浅黄色的墙壁,浅绿色的木地板把这里粉饰地十分温馨。
哇,这里就是你们工做的地方啊?小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做得和高级餐厅一般?呵呵,那当然啦,到这里来被食的女客人都是最后一次了,当然要做得好看一些。
女人笑着。
她略有姿色,个头中等,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紫红色的围裙和平跟凉鞋。
我是老板。
叫我陈姐就行了。
我们这家食体店不大,就几个员工。
不忙的时候一天最多做三个,但忙的时候就难说了。
可能不下十个…女老板挽着小庆,耐心地介绍着。
小庆的右坐着一个大龄短发女子,头戴一鼎粉红色的纸帽,系着蓝色的围裙,脚踩拖鞋。
她的身前有一个操作台,上面有几个按钮和电子屏幕。
这位是阿明,她和我差不多大吧,你随便称呼啦嗨!你好,叫我阿明。
熟女女工阿明亲切地向小庆挥手,她站在右墙旁,身边是一个小型的操做台,上面有一些机器的按钮。
哦,你好!我叫庆。
小庆的脸有些发烫。
他注意到,这间大房间四壁还有几扇门,顺着阿明的方向看去,前面有一扇门很高,有一张长长的桌子—或者说平台搭在门下。
我们的女客人呢就从那里走出来,这边有一个绞架,这样她直接就可以被吊理。
再顺着女老板指去的方向,小庆这才注意到眼前正对着自己的一排架子。
天哪,那个平台就是用来吊死女生的啊?小庆吃惊的问。
不是都尽可能让女的慢点自然死去吗,这样好像…我听说店里做都是切喉咙啊。
哦,怎么能切喉咙?会疼死人的!阿明笑骂着庆。
如果真的割脖子的话人不动了可能还有感觉呢,吊死的话几秒钟就没气了…而女老板则有些紧张:慢慢来那个是诊所啊,女堂做的方法!我们这里是超市,要赶效率嘛。
到我们这里的女人大都也不喜欢慢慢做,她们都怕疼啦!你以为那个割脖子比吊死舒服啊?我们用吊理其实最方便,安全了。
嗯…小庆点点头。
他想到,用吊理处理大量女体可以省下一大笔麻醉药费。
到底是商人,就是讲效益。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陈姐问,哦…你们在屋外登广告啊,我看到了就进来了。
哦,是吗,没想到。
是啊…我们也有报纸上请人的…你看看,我们这里就三个女工,忙的时候实在忙不过来…问一下,小庆突然打断了陈老板。
为什么短工反而都是请男的呢?啊,你不知道啊?哎,真是小孩。
阿明再次用母亲的口气笑他。
我不是小孩啦,只是不了解这个城市里的事…来,我摸摸你这里。
女老板说着,伸出右手摸了摸小庆的阴部。
你看,都有些硬了,待会儿再看到女体,你一天要勃起多少久?另外虽然来这里的女人都事先做过爱的,但很难说她们看到你还会再要一次,你总不好拒绝一个女人的最后一次吧。
嗯,是啊。
小庆点头。
那你想想一天你要硬多久,射几次啊?如果天天干还不把你抽干了。
哦!小庆恍然大悟。
原来社会上对食体行业内部的许多传说都是不可信的。
实际的情况往往超出人们想象。
啊,当然啦,我们虽然赶效率,但也说慢工出细活。
你一开始不会慢慢看,慢慢学,不要急。
没事情的话也可以休息一下,和我们做做爱,如果你喜欢的话…哈哈。
陈姐笑着,把小庆引到了一间小房间。
这里是卫生间,你先准备一下,干脆把衣服全脱了,套个围裙。
男生可以留一条内裤,不要小jj老和围裙磨衬…哈哈,对不起啊,我不是说你那个小啊…啊,没关系…小庆接过女老板手中的围裙,一个新的挑战开始了。
很高的那扇门开了,几个女子陆续走了出来。
她们有说有笑的,其中几个很成熟,也有几个很年轻,有的全身穿着透明,有的赤身半裸高根。
女老板看到了马上迎上去说:姐妹们好啊,这是我们今天下午雇来的短工帅哥!他抓着小庆的胳膊对那些肉女说到。
小庆赤着脚,全身只穿了一条短裤,系着一件蓝色围裙,全身散发出青春的阳刚之气。
哇…!,太好了!刚才那么忙…,哎,一定要做我啊!…台上顿时炸开了锅。
等待被食用的女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再等一等,几个师傅们去午休了很快就来了。
陈老板指着刚才拉小庆进来的帘子。
不一会儿,帘子又被扯开了。
嗨,哈喽!一个非常年轻的少女大声地招呼众人。
她身材苗条,穿着暴露,发型蓬乱。
我也来啦!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青年也走了进来。
来来来,自己介绍一下。
陈姐指了一下小庆。
哇,又有帅哥来啦,老板你好性福,每次都请到帅哥…我叫露西,16岁上高一。
小女孩伸出手来。
哦,你好我叫庆,就叫我小庆很高兴认识你。
小庆略有羞涩地伸出手和露西相握。
接着他问另一个女青年,请问怎么称乎你呢?啊…我啊叫我艾丽丝吧,我应该比你大一些。
女青年似乎有些害羞。
她穿着灰色的西装,配上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根鞋,倒像一个办公室的白领女性。
喂!你们别泡了好不好,我们等得很辛苦啊!台子上一个穿白色吊带裙和银舞鞋的少妇突然冲着下面的人喊到。
好好好!我们开工啦。
你们准备一下,把衣服脱了。
不要让上面的姐妹等久了。
最后一次帮别人做好啦!丰满成熟的陈老板一边吩咐着员工们,一边打开了墙上的开关。
yes——sr!露西大声地回答。
桔黄色的灯光照亮了长长的吊理架。
这有些像干洗店的衣架,但高大而结实。
架子上有数个绳索和水枪,架子下面是水桶,里面装着毛巾和一些刀具。
而台上,食女们已经排好了队伍。
丹丹,你先来吧。
不用吧阿珍,你年轻,还是你先吧。
…女工们都换好了衣服,十六岁的露西身上只有红色围裙和帆布鞋。
艾丽丝则把高根鞋脱了,却留下黑色丝袜和黑色的围裙相应搭配。
她的头发整齐地盘起,显得十分地文静雅致。
准备好了吧。
陈老板笑着对台上的食女们说。
你们谁先上啊?我们早就准备好了…那就你先上吧!啊不要——哈哈…食女们推挤了一整,终于还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苗条女青年站到了最前面。
她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杏仁眼,梳着整齐的马尾辩;全身只穿着粉红色的蕾丝内衣,身材协调,面带羞涩。
神啊,保佑啊,让我一下就死去。
最有快感地死去…女青年鼓起勇气笑了笑,大胆得朝吊理架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女老板问到。
哦,我叫陈雨丹,22岁,叫我丹丹好了。
丹丹按着自己的胸部,很大方地说到。
哟幸会和我同姓…小庆啊,这下是发挥你做用的时候。
陈老板拍了拍小庆的肩膀。
啊?这么快啊?小庆显然还没有准备。
对,你先给客人清洗,然后把客人们抱着,把她们轻轻地放下去,这就是你的主要工作…来,你先过来,我给他示范一下,然后让他帮你做。
陈老板牵起粉红内衣姑娘的手,把她引到吊理架最靠边的索套旁。
小庆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些索套都可以来回移动,像坦克的履带一样,而所以女客们都可以在同一个位置接受吊理。
来,小庆你看着啊。
女老板拿着架上的水枪。
这是一种很细小的喷水装置,头是用乳胶做成的。
陈老板按了一下碰头旁的开关,温水就缓缓地冒出。
把上面的水管那出来,塞到客人们的yin道和肛门里。
前面放一次…然后后面插一次…来你做一下。
女老板比划了一下,但没有真的插进去。
而是把水枪拿给小庆。
啊哈哈…丹丹被温水湿到,本能地用手捂着下身,不好意思地大笑起来。
我…陈姐,那我怎么控制出水的量啊…小庆小心地接过水枪。
出水量,那个阿明在做,你不用管只要塞进去放三秒,数一二三就行了。
陈老板耐心地解释着。
丹丹也点点头笑着说:你一定是新手吧。
没关系,插进来就行了。
我也是一第次做,以前只是看过。
我会配合好的。
说着她脱下了内裤,放到台面上,接着就蹲了下来,用纤手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她的阴毛已经刮过,褐色的yin唇正对着小庆。
对对,轻轻地插进去。
陈老板继续鼓励着小庆。
小庆鼓起勇气,小心地把喷头对准了丹丹的阴部。
丹丹面色鲜红,呼吸也变地急促,双腿不由地扭动合拢,但她还是强行把自己张开。
啊哎!你要对准我那里。
诶小心,你看,把弄疼人家了。
丹丹你要放松…慢一点…哦,好好。
小庆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角度,再慢慢地插进喷头管。
哈啊——丹丹眉头一皱,眼睛突然半闭了一下。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按着小庆的手和喷管。
而众人们都静静地望着他们。
怎么样,小妹,不痛吧。
陈老板有些担忧地问。
还好啦。
不会痛,就是有些痒。
哈哈…丹丹脸色扉红,但已经放放弃了自己的防御放松了下来。
陈老板又拍了拍小庆,我就说了,小伙一定行的…那么可以了吧。
小庆说着,按了拇指上的水阀。
只觉得手一沉,便听见一阵轻微的水流声。
啊,怎么停了?小庆接着感觉手中的管子又变轻了。
好啦,明姐把水关啦。
然后你拔出,等阿丹的水出来后你再重复几次。
陈老板的脸色终于又转晴了。
小庆转身看看阿明,阿明战在机器旁像小庆挥手道:没关系啊,大胆做,我操作。
你就插进去拔出来。
来小妹,你再转过来,背对着我们,叫小帅哥给你洗后庭。
丹丹按陈老板的吩咐,转过身,小庆轻轻地把喷头插进丹丹的肛门。
停了一会儿,再拔出来。
噗——丹丹yin道和肛门里的水几乎同时流了出来。
留出的水略黄,但很清澈。
啊好…众人其声欢呼。
露西甚至鼓起掌来。
讨厌啦…不要看我嘛…啊…年青的丹丹双手捂着脸,虽然她背对着大家。
但大家可以感觉到她的羞泣。
小庆按陈老板的指导再重复了几次,终于从她的身体下流出了清澈透明的净水。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吊理了。
小庆你把台子冲冲,然后你抱住着她,慢慢的放下去。
差不多三秒种,一二三,就这样…女老板穿着拖鞋,曲身示范着动做。
小妹啊,戴上索套站过去,让小帅哥把你抱住。
然后你想说什么赶快说。
想叫爱也可以。
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祝这里的姐妹一路走好啦。
我的肉回一定要卖出去哦。
丹丹站起来,把索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好…众人们笑着回应。
小庆冲了一下桌面上的水,然后走到台旁,走到丹丹的身下。
台子差不多半个人高,丹丹的大腿正好对着小庆的腰际。
小庆张开双手,小心地让丹丹扑进自己的怀里。
丹丹的神情再次变得担忧。
自然,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吊理了。
她丰满匀称的双腿并紧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小庆的肩膀。
大家再次安静下来,看着他们。
不要紧张!阿明在一边鼓励他们。
加油啊!露西喊到。
小丹,我们永远爱你!…我也爱你们…你开始吧。
把我放下来吧。
丹丹深情地望着小庆。
小庆点了点头。
他慢慢地放下丹丹,双眼紧盯着她的脸。
丹丹闭上了双眼,渐渐地她的脸色发青,随着颈部的增压,她的脸开始扭曲,发出含糊的呻呤…哎,可以啦可以啦,放下来啦。
陈老板催促到。
哦!小庆急忙放手,哗的一下,女青年在吊架上晃动着。
虽然刚才清洗过下身,但姑娘的yin道和肛门里还是串一些水气。
她的双腿开始没有节奏地舞蹈。
手也不停地挥动着…喝——台上的几个女人们不约而同地惊叹着。
陈老板拉开小庆免得被女体踢到。
几位工人安静地看着,大家的心都放了下来。
几分钟过去了,丹丹美丽的脸此时已经变色。
她的身体无力地飘在那里,却仍在微微颤抖。
小庆,你做的很好。
陈老板,笑着鼓励到。
第一次能做这样很好了,关键就是放的时候不要犹豫,到底了再松开。
你刚才还没有到底,所以很惊险。
如果女客人身体重的话会拉断脖子的…你很好啦以前有一个小弟和你差不多把一个客人的头扯下来,血淋淋的!阿明说。
其他的女工也回想起来,嗯对,那次把我们都吓傻了,客人也全跑了。
露西和艾丽丝把丹丹的女体拉过来,脱掉她上身红色的胸罩,用水枪洗遍她的全身。
而另一个索套又滑向台面。
好啦,下一个啦。
小庆回复了自信,笑着对台上的女客人们说。
我来吧!那个穿白色吊带裙和银舞鞋的少妇站了出来。
她熟练地脱下自己的白色的衣服,露出赤裸丰满的肉体。
她脸庞偏宽,长发披肩,而阴毛和液毛都没有刮掉。
少妇蹲下身,两腿间茂密的树立直扎小庆的眼睛。
我叫小许,开四十了。
小伙子你做吧,能睡在你怀里我很幸福的。
小许温柔地对小庆笑了笑。
小庆点了点头,他再次小心地把水枪插进少妇的yin道和肛门。
小许非常地配合。
她看着小庆,一副享受的神情。
哈哈,好舒服,就像我自己在家里清洗门户一样。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让男人做这个事情呢。
小许笑着,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继续享受着身体内部的清洁。
清洗完了,小庆走想吊理架,却被少妇用脚踩拦住了,等等,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呀?我能不能和你做爱?啊,可以啊!小庆肯定地回答。
这是自然要答应的事情。
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
什么,你快说吧。
我要先舔一舔你的脚。
小庆顽皮地眨了一下眼镜。
哈哈…大伙都笑起来。
好啊,我这就把双脚交给你。
小许躺在台子上,小腿升出了台面。
小庆拿水枪把它洗了干净。
然后仔细地端详起来。
这是一双成熟而白夕的女脚。
丰满,而且修长。
脚指甲被染地鲜红,更刺激着小庆的食欲。
他开始贪婪地舔食,每一个脚趾都不放过,接着是脚心,脚背…啊…啊…小许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笑着呻呤。
她感到又痒又舒服,小庆的舌头和嘴唇时刻刺激着她的神经,从脚的末端传到身体的每一个器官。
接着,小庆顺和小许的腿往上舔,终于到了她的花园。
小庆用自己的口舌感觉着女体的蠕动,但感到她的阴部抽蓄时把自己的舌头深深地伸进她又咸又酸的yin道。
接着,他的舌头向上搜索,终与和她的舌头绞在一起。
他们互相喂引着各自的唾液。
啊…两人扭抱在一起,彼此呻呤着。
最后,小庆抱起小许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舔她的脚一边抽送着自己的yin茎。
终于,他爆发了。
他们最后都躺在平台上,交缠着,少妇把自己的舌头再次送进了小庆的嘴里,而小庆着把自己的yin茎又插挤进了她的直肠…好半天,他们才恢复起来。
旁人看着聊着,差一点儿忘了他们。
见两人从台上站起来,才各就岗位。
好啦,小许你可以开始了吧。
一个穿红睡衣的短发小女孩说。
小庆抱着小许的腿,小许轻轻地闭上眼睛。
她扬起套着索套的头,似乎还需要人亲吻她的玉颈。
来吧,我想看看死后有什么。
也许会看到被我吃掉的老公…这一会,小庆放得很合适。
慢慢地放下她,松开她。
小许的几乎没有呻呤,只是面色略带痛苦。
当然她已经失去知觉她的脚轻轻地划动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好——!众人齐声欢呼。
小庆擦了擦额头的汗,轻轻地抚摸着两具女体,想象着她们此时的感觉,内心经不住骚动与向往……之后的食女中,又有六十岁的老妇人,十三四岁的女学生,还有两个少妇,一个孕妇都提出做爱的要求。
小庆听了工友们的建议,只接受女上位的性爱姿势,这才保住了体力。
黄昏了,夕阳就要落下。
女老板在柜台上竖起了食体服务停止的牌子,然后回到了工作房。
台子上已经空无一人,而吊理架上挂满了胖瘦不一的女体。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小庆叹了一口气,一天下来,他已经吊理了十二个客人。
来,累了吧,你们几个去休息吧,现在换我们忙了。
女老板端来一盘奶茶。
哦…,累死我了…工友们拿着茶,围着房间左角的工做桌,各自坐了下来。
陈老板和阿明则开始忙活了。
她们先前的劳动比较轻,现在轮到她们先出力了。
哎,这个时代,老板和员工一样累啊。
她们拿起桶里的刀具,先把已经僵硬的女体去毛,然后逐一解下。
然后用电动切割器类似于电锯但比较小巧安全把十多具女体大快地分解,清洗…虽然她们已死许久,但体内的残血还是滩了一地。
店铺里的肢解与食体堂,诊所不同。
因为买客来自四面八方,大家都想看到食体女的模样,所以店铺里一般不会把女体的头部和躯干分开。
为的是让客人看清楚女体生前的身材相貌。
当然,这么做也省时省力。
毕竟店铺的工作比女堂要繁重。
天黑了,小庆看着一堆女体有些不安:陈姐,要不要我帮你们?哦,不用啦,你都射了七八次了,先休息一下,等我们切完了放到你那里桌子去。
陈老板显然每天重复着这种工序。
别急,慢慢喝啊。
艾丽丝也说到。
露西则大口地吃着糕点。
终于等到两位领导做好了先头工做,地上一堆一堆地放满了女性的躯干和四肢。
她们有的胖有的瘦,有的娇嫩有的苍老。
她们都面色发微青,微微张着嘴唇沉睡在自己的肢体上…大伙儿收拾好桌面上的茶点,然后一起把地上散落的女体五个一组地放到桌面上。
而刚才肢解的手脚则被阿明塞进布袋放到了纸箱里,她们已在女客人的额头上记好数码,以便和箱子上的数字一一对应。
嗯,我们现在要给女体处理了。
你看啊,这些内脏要拿出来;有的地方要去油——我们要一些女油,有的部位要剥皮…你慢慢看,没关系,这不是你的活。
不过你原意的话可以安慰一下我们…陈老板再次详细地解说。
安慰…小庆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让你坐在她下面啦,她老公早就被她吃掉了,现在想吃你啦…阿明小着,拍了拍小庆的屁股。
哈哈…众人也随之大笑。
可以啊,刚才我还没有高潮呢,现在就品尝一下你们吧。
天色逐渐漆黑,马路上灯火通明。
此时已是许多人下班回家的时候,而小庆和他的工友们似乎才开始了他们的工做。
割开女体雪白的肌肤,露出黄色的女油和鲜红发亮的内脏。
她们刮了一点油脂,接着拿出内脏留下可以食用的部位。
再把内生殖器官单独取出来,放进号码对应的透明袋子里,又切下乳房装袋,让女体上露出两块暗红的乳腺…阿姨,姐姐妹妹们在工做桌旁忙着处理女体,而小庆则在露西胸部那儿摸摸,又到陈姐屁股下面坐坐。
阿明大姐外表苍老,可似乎性欲最强。
她专门处理除内脏的活却也能一边处理,一边坐在小庆的大腿行,紧紧地用yin道夹着他的男根,突然她停下手中的活,低声地呻呤,茎挛着…最后要了小庆的第二次射精。
但小庆似乎也没有满足,看着满桌的女体器官,和裸露的工友们,因为只系围裙从背后看她们都全裸很快又产生了兴奋。
这一回,他亲了亲艾丽丝,又躺在桌子下,发现她已经穿上了高根鞋。
于是他轻脱下她的鞋子,闻了闻,顺着她修长的美腿往上舔…羞涩的艾丽丝此时面色通红,苦笑不得。
最后,小庆干脆把每个人的腿或脚露西穿运动鞋,不能舔都舔过,桌面上yin叫声此起彼伏。
阿明大姐成熟有力的yin道,女老板丰满下垂的胸部,艾丽丝修长的美腿和露西娇嫩的唇舌,都被小庆的唇舌一一品尝。
大约两个小时过去了,大家基本完成了处理女体的工做。
小庆帮忙打包,对编号,装箱…最后大伙儿一起清理了工作房。
这才各自松了一口气,结束了忙碌的一天。
谢谢你啊小庆,今天真辛苦你了。
明天不会这么忙,你要好好休息一下,以后有机会再轮到你。
女老板一边付工钱,一边拿了一袋女肉。
这些乳片和大肠就送给你了,还有一只脚,就是你舔过的。
哈哈,每个人都会分一些,你还想要些什么吗?啊…谢谢了。
我也够累了,再多我都拿不动了…小庆笑着收下钱和礼物。
露西又亲了亲小庆的嘴。
艾丽丝又穿上她黑色的高跟鞋。
小弟以后再来啊!下回我要你的jj插我菊花!阿明冲小小庆笑着道别。
再见啦,小庆哥哥。
你今天都没有做我,哼!对不起,下次啦再见了!…出了店门,已是弦月高挂的时候了。
小庆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想起自己今天的劳动,不禁感慨万千。
他想不到食体虽然刺激而有快感,背后却隐藏着劳动人民多少的汗水和心血。
回到家里,饭厅的灯还亮着,桌面上是一盒便单。
小庆知道敏是不会做饭的。
他洗澡后打开便单,发现是全素大餐,于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等到他上了床时,似乎已经睡着的敏姐突然坐了起来——她没穿一件衣服。
我今天干得可好了!你还说我不行呢。
小庆很得意地说。
好好,我的好弟弟就是好样的。
来,累了吧,姐帮你按摩,再舔舔你那里…敏姐说着伸出她温柔的双手摸向小庆的私处。
小庆的yin茎虽然有些变化,但毕竟太累了,最后在姐姐的抚摸和舔索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