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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尽头。远方的黑暗中,有人呼唤他的名字。他拼尽全力超前奔去,不知过了多久,看见前方一对夫妻。“爸爸!妈妈!”他欢喜地冲过去,那对夫妻却像看见了什么可怖的怪物。“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儿子!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夫妻的手伸过来,要将他的脸皮撕下,他慌张地往回跑,却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大哥!”他喊道。他的大哥却无情地推开他,说:“你不是我弟弟,你只是一个替代品。”下一秒,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把手枪,血渗到他脚边,他朝前一看,他的大哥已倒在血泊之中。
“啊——”他崩溃地发出尖叫。
楚弦看着身边闭着眼睛满头大汗的人,想:他又做梦了。
***
贺景侬是清心寡欲了整整一个月。这个月朱伏云找他,他也找借口推辞。楚弦半夜的爱抚,他也不咸不淡地回应。他望向窗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玛杰也发现他讲题地时候常犯些基础错误。
当贺景侬再次心不在焉的时候,玛杰问他:“您最近怎么了?生病了吗?”
贺景侬摇摇头。玛杰为了让他打起精神,就和他说起自己将来的规划。“我想学医,当医生,到哪儿都能有用。”
“学医很好,”贺景侬肯定道,“像我大学的专业,来这儿就没什么作用。”
“您大学是学的什么?外语吗?”
玛杰的第一反应倒是没错。柏玛人因为被很多国家殖民过,很多人都会说英语或是法语日语。亚门华人后代多,讲汉语也很普遍。
贺景侬却摇摇头,回答:“我学的法律。”
“哦,那是没什么作用。”
玛杰毫不掩饰的坦诚令贺景侬笑出声来。但这笑容没有维持太久,他又恢复到如往常一般淡漠的样子。实际上他刚来学校工作的时候,也是如此。他是个不关心学生,严肃冷酷的老师。玛杰对他有好感,也是因为他的冷漠,他不会对自己的外貌做出剧烈反应。
“那塞耶您为什么学法律?”
“家里人让我学。”
“就是和你住一起的那个楚弦大哥?”
贺景侬摇摇头。正要多解释几句,心底却涌现出一丝悲哀。他是没有家人的。唯一的那个家人,无数次和自己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他也没有长辈,养育他长大的人最后将性器伸进了他的后面。虽然这些,全是他主动要求的。是他自己把最亲的人带上了床。
玛杰看贺景侬又陷入一片迷茫,虽然不知其由,还是努力地安慰道:“塞耶,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丧失对生活的希望,”玛杰说,“阿妈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你看我长成这幅样子,其实我很开心。因为我可以上学,不用嫁人。塞耶你又好看又聪明,应该比我更开心才对啊。”
朱伏云被连续拒绝一个月后,终于忍无可忍开车来到学校门口,逮住在夜色中姗姗来迟的贺老师。他把贺景侬抓到车上。
“败给你了,”朱伏云满脸潮红地说,“你究竟在生我哪门子气,我给你道歉。”
“我没有生你的气。”
朱伏云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那为什么不来陪我。”
“你……”
朱伏云吻了上去,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热烈的吻。车子正沿着小河行驶,朱伏云却突然想到什么,让司机停车,拿着电筒,带贺景侬下车走到河边。
他从草里扒拉出一颗小石子,在贺景侬面前晃一晃,然后向水里一弹,石子在水中连起好几个波纹。他得意一笑,脸上泛起红晕。
贺景侬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只觉得疲倦不堪,像在跟一个语言不通的人交流。
“最近还好吗?”朱伏云问。
“还行。”
“真的?”
“你找我就是问这个?”贺景侬语气透出点不耐烦。
朱伏云点点头,忽然把外套一脱,铺在地上。他拉过贺景侬的手,关上手电筒,漆黑中,褪去贺景侬的衣服,也铺在地上。
“你……”贺景侬猜出他要干什么,但很讨厌这样的环境,“别在这儿……”
迟疑间,朱伏云却趁他不注意,忽然扑上去,把他摁倒在衣服铺成的地毯上。“我就要在这儿。”他的口吻有种异样的黏糊。
他们面对面相拥,疯狂地接吻,抚摸彼此的身体。贺景侬环住朱伏云的肩膀,手在对方的背上乱挠乱抓,他的喘息被接连不断的深吻堵了回去,变成一声声压抑的呜咽。朱伏云的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扩张,他浑身颤抖,狠狠咬住朱伏云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嘴角无法控制流出津液。
“让我进去,乖。”朱伏云轻轻托起他的臀,挪动到耸立的性器上方。他仰起头,两只手伸向后面胡乱摸索,找到朱伏云那儿,放松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向下坐。
朱伏云朝里一挺,却又逗弄似的停住。
贺景侬有些气急败坏地打了他一巴掌,他才快速抽动起来。
顶到某一处,贺景侬一阵痉挛。朱伏云内心止不住高兴。
', ' ')('“让我抓住你了,贺老师。”他开始向那一点发出猛烈攻击。他抓住贺景侬的头发,往后扯,让贺景侬不得不伸长好看的脖颈,锁骨到下巴的脉络清晰分明,喉结一动就是一声磨人的淫叫。
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小河边的草地上,两具肉体痴缠得难舍难分。
皮卡车停在路边,两名手下在车里抽着烟,静静等待。
很久之后,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朱伏云用衣服裹住贺景侬再扛回车里,他的手在贺景侬腿间游走,之前留在贺景侬体内的泄物顺着股间流下。朱伏云把这摊东西摸在贺景侬大腿上,黏糊糊一片。垫在他臀下的白衬衫,渐渐显出一圈湿润,是他那里还没闭上,精液仍在汩汩流出。
这一幕顿时让朱伏云欲火中烧,他一下子跪到后座上,把车门打开,将贺景侬往外一推,让其半个身子都倒在外面。贺景侬的屁股坐在后座,上半身只能像倒立一般,两手支在路面上,因为害怕摔倒,双腿紧紧夹住朱伏云的腰。
朱伏云因为要对准后穴,两手把住贺景侬的膝盖,高举起他的双腿狠狠朝他肚子对折。因为身材高大,朱伏云被车顶压着,不得不俯下身,宽大的胸膛贴着贺景侬的大腿。贺景侬因为不停扭动身体,背部摩擦着车框,磨出几条血痕。他疼得叫出声,后穴又被一个巨物挺进,最后忍不住小声呜咽。
然而激战正酣的朱伏云尤爱听贺景侬哭,因为贺景侬平日没什么情绪,很少表现出情感上的依恋。偶尔哭起来,显得那么不设防备,脆弱动人。
“疼,让我起来……”贺景侬小声哀求。
插进他后穴的异物却抵得更深更用力。贺景侬不顾前座的两个卫兵,直接破口大骂:“朱伏云你个混账!你想让我死吗!”
那不依不饶的肉棒这才终于开始收尾工作。最后朱伏云把贺景侬拉到怀里,手往背部一摸,满手鲜血。
大概连前座的卫兵都觉得德钦大人玩得过火,默默递来一瓶药膏。可惜伤口没有清理,药膏没什么作用。
“我不想去你那儿,”贺景侬喃喃道,“送我回家。”
但车子依旧开往营地。贺景侬的头搭在朱伏云肩上,两手把玩起朱伏云脑后的小揪揪。
“我真想把我头发剃了。”朱伏云说。
“为什么?”贺景侬不理解,他觉得朱伏云留这个半长发十分好看,有种妖冶的野性。
“因为你喜欢玩,我不想让你玩。”
贺景侬轻轻抱住朱伏云的脑袋,气息呼在他眉毛眼睛上。他后背的伤口还在犯疼,内心在将对方千刀万剐,说出口却得情意绵绵。“朱伏云。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不想什么?不想和我上床?贺景侬,你是在威胁我,想跟我谈条件?”
“没有条件,只是告诉你一声。”
朱伏云伸手抱住贺景侬,将他抵在椅背上,嘴在他的嘴边逗留,却不覆上去。“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和伊琳的事?”
“这不关伊琳的事,是我要离开了。我不会再待在亚门。”
朱伏云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你要回国?你那天不是说不回去吗?”
“不回国,只是去其它地方。”
“去哪?”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贺景侬偏过脑袋,躲避朱伏云愤怒的眼神。
但朱伏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薅到自己面前,“好啊,贺景侬。你挺有主意啊。”说完,又一把放开。
留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冷笑着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喃喃自语道:“想走?等我玩个够再说吧。”
回到营地后,朱伏云让卫兵拿来一副手铐。贺景侬双手反背铐起来。因为刚才激烈的情事,他的双腿还有些发颤,他被带到朱伏云的办公室,扔在沙发上。
这时伊琳出现在房门口,他看见沙发上的贺景侬,有些讶异,但朱伏云招手让他进来。
伊琳没穿上衣,他走到朱伏云面前,跪下。“大人,”他说,“我好想您,求您爱我。”
他奶子很大,乳晕也大,粉红的乳头像被他自己玩弄过,此刻泛着鲜活的红,高高挺立。他托着两扇奶子,边揉边靠近朱伏云,因为肤色黝黑,他乳尖的红愈发刺眼夺目。
朱伏云在贺景侬那儿受了气,也有意报复回去,他抚上伊琳胸前两块骚肉,迷恋地吻着。他本来就喜爱伊琳的肉体,如果贺景侬大度一点,他更愿意同时拥有两个床伴。可惜贺景侬气量太小,非要跟伊琳争个高下。
他认为自己做出了极大的牺牲,贺景侬却不领情。
伊琳坐在办公桌上,一只腿被朱伏云掰开,挂在朱伏云肩上。伊琳早就做了润滑,还往后穴灌了他自己撸出的精液,此刻小穴吞吐着粘稠的白色液体,引诱朱伏云胯间蓄势待发的性器。
“我湿透了,大人,”伊琳抱着朱伏云的脖子,“我好爱你,你让我好舒服。”
“伊琳,我也很喜欢你……”朱伏云继续向里探索
', ' ')(',往更深,更快乐的地方。
伊琳在他身下痉挛。
朱伏云低喘一声,但仍没泄,直接抽出来。他仍由伊琳躺在办公桌上,边整理衣服,边看向沙发上的贺景侬,说:“看够了吗?那里是不是痒得不行了?”
贺景侬没有回答。朱伏云走到他面前,坚挺的性器抵在他脸上摩擦,他脖子到耳根红成一片,朱伏云抽动一下,射了他满脸。
刹那间,他好看秀气的脸蛋布满白色的黏稠。“够了,”他说,“不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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