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松树的草丛边,有两双眼睛正静静地望着这里,时刻观察着这里的异变。
暴食莫名其妙,摸摸脑袋,奇道:“她不怕吗?”他可是见识过她那小胆量的,现在这么大一个怪物就搁她面前,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愤怒摸摸下巴,饶有兴致道:“怕不怕我不知道,但要是再不救她,可能就要死了。”
片刻,草丛一片的幽静,没有半分的声响。
暴食眼神指控:你倒是去呀!
愤怒回了一个淡淡的眼神:你怎么不去?
暴食嗷得一口吃了前面的草丛,顺便打了一个饱嗝,挑了挑眉,眨了眨粉淋粉淋的大眼睛:我可不保证能不能带全身体。
愤怒莞尔,轻抬手指向旁边的松树按了按,砰地发出来一声巨响,连鸟儿都惊醒了数只,一脸的茫然。愤怒耸了耸肩,紫罗兰色的眼睛轻轻飘了回来: 就她那小身板,可以?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僵持着,突然,愤怒又挥了挥拳头,一脸的肃穆,甚至眼神都开始变成了深紫色,又如最深的夜色,泛着异样的光泽。
“看样子你还没有明白,我刚刚的力量不单单是对我们小可怜殿下的,而是包括全部人……”翻译的意思就是:信不信我揍你?
暴食鼓起腮帮子,粉色的毛都气得有一些炸起,但如果拼实力的话,他确实不是愤怒的对手,可就这么去,也不甘心,思来想去,憋出了一个词:“我不和莽夫斤斤计较!”就悻悻然离开了。
愤怒对于他的气语没有半点反应,毕竟狗逼急了都要跳墙,何况是暴食,要是真惹急了,也许会拼着受伤的风险和他大战,愤怒表示他可不想浪费自己的力气。
屋子内。
怪物第一次被无视似乎有一些气恼,忍不住伸出自己尖锐的爪子,想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惜爪子还没有碰到她,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利刃斩断,瞬间血肉横飞,痛得他龇牙大叫。
那难听的嗓音,如火如荼,瞬间窜破云霄,比刚刚松树倒的时候还要巨响,里面夹杂着森森凄怆回响,更让人寒毛竖立,只想离发源处远一点。
很显然,路可可也被吵醒了,没办法,喜欢睡懒觉归睡懒觉,但在高中的她,很长时间都在半睡半醒中,不得不被中途打断也是常事,所以这么响的声音,想不醒都难,至于是在魂游,还是在梦游就不得而知了。
吼吼吼!
怪物被偷袭以后的怒吼。
同一时刻,月光幽静地洒在路可可的脸上,添上她的朦胧睡意,竟硬生生地将她原来柔和的脸颊衬出一种幽静的美好,甚至到精致的雏形,浓密而又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打落在她清澈而又慵懒的黑眸上,轻轻抬起,秋水出芙蓉,通透明亮,一时美得竟无法用语言形容。
吼吼吼!
怪物被二次无视的怒吼。
因为此刻的暴食被那迷糊的眼眸一看,只觉得心尖儿打颤,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在心中缓慢升起,甚至恍惚中可以看到有什么金色的光芒环绕在他的四周。
视线忍不住下移,那秀长美丽的脖颈,白嫩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以及衣服下若隐若现的……
咕嘟——
暴食自小时候被锁过柴房,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饥饿感,不,比小时候还要强烈,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或者是身体上的,更准确地来说,是身体的某一处——
吼吼……气死怪了。
嘣!
黑色身影迎着天际的月光,划出了一道绚丽的光彩,为月色勾勒出一层蒙纱,显现几分诡异的美丽。
暴食烦躁地将扰人的杂音打飞,收回悬空的拳头,顺便掸了掸手,只是烦躁并不减分毫,更有难解的郁闷,一股奇怪的邪火不停徘徊在他的心头,让他憋屈得难受,可又不知道怎么办,甚至连许久都未曾有半点反应的地方,也抬起了头,更加郁闷!
暴食忍了又忍,实在憋不住,直接开始上手,虽然他没有干过这事,但活在生活当中,也不是痴傻儿童,自然而然就知道什么意思。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货,何必在意男女之间的戒律!
直接粗鲁地撕掉了路可可的衣服,眼睛差点瞪直了,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两颗殷红的花蕊轻轻地绽放着,似乎因为接受了冷空气的原因,轻轻地瑟缩了一下,尤像那害羞的粉花,惹人怜惜,又害怕受伤,半开不开。
诱惑得暴食直接张口含住了一只,味蕾里面充满了甜丝丝的味道,可口又润泽,比他以前吃过的任何食物都要可口,都要美味!
激动的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吮吸得更卖力起来,另一个小颗粒也不放过,抬起手不停地挑逗着,那原来半软不软的小珍珠,似乎也被弄得有些情动,开始有稍许的挺立,喧嚣着需要更多的抚慰。
暴食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似乎想到身体主人的心不在焉,恶意的思想油然而生,捏着颗粒的手劲不禁增大,直痛得路可可发出了一声呻吟。
在这剧力的牵扯下,路可可总算有一些清醒了,然后亮丽的眸子就对上了粉嫩嫩的眼眸,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晚风清冷地吹拂而过,冰凉的寒意爬上她的肌肤,忍不住视线向下移去,嗯,真是空旷得可以……
等等,这!
啊啊!
啊啊啊啊?
路可可后知后觉地尖叫起来,随后她身上的人也跟着尖叫起来,叫得她都有一些怔忡,不由抬起眼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叫什么?”
“暴食。”无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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