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霁长睫微垂,也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轻声道:“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说罢。”
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这对司暮来说已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欣喜若狂,抱住谢清霁,快活地想原地跳舞,高兴到词穷,只会反复地说“小师叔我好高兴”。
喃喃了几遍,他转头用脸颊蹭谢清霁的脸颊。
这动作是他和谢清霁学的,谢清霁似乎很喜欢这动作。
谢清霁任他抱着,蹭着,被他高兴的情绪感染,也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然后习惯性地将人一推。
这回他们是在软榻上,司暮顺畅无阻地被推倒。
谢清霁熟稔地去啃他的喉结,然后就还是和前几次一般,被人摁着脑袋亲了个够。
末了,两人都微微喘息。
谢清霁坐直身来,司暮抱着他,顺势靠过来,将脑袋枕在谢清霁肩头,忽然发现,他小师叔最近不知怎么了,很热衷于推倒他。
每次以司暮主动为开头的亲近,很快都会发展成谢清霁将人推倒。
虽说小师叔开了窍,愿意主动投怀送抱是件好事,但司暮在觉某种地位受到了威胁之余。
还觉得不太对劲。
谢清霁这窍开得也太莫名了些。
司暮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难不成谢清霁近日来又见过什么人,知道了什么事情?
可他这几日,几乎与谢清霁形影不离,而谢清霁也没下过山,最多在后山试验从古籍里看到的术法。
司暮暗中观察,仔细琢磨了许久,最终把目标锁定在谢清霁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