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谢清霁沉默了一个晚上。
直到两人在各自房间前告别,他都心不在焉的,回了屋也是了无睡意,难得地辗转反侧了许久,直到大半夜了才慢慢睡去。
……
小门派举办的交流大会没这么多规矩,今个儿刚报名结束,第二天就开始抽签比试了。
谢清霁没凑过这种热闹,虽然上台的人招式中都是破绽,但他还是看得很认真。
颇觉新奇。
谢清霁看得专注,司暮对这些菜鸡互啄没有兴趣,就专注看谢清霁。
看着他背脊挺直一本正经端坐着,就觉得又可爱又好玩。
昨天一起报名的小公子裴景今天就有比试,他的手气不知该说巧还是不好,一抽签就抽中了今天最后一场比赛。
青年大概是刚睡醒,睡眼惺忪的,上台前还强行压下了一个呵欠,两手空空地走上台。
走得摇摇晃晃的。
而他的对手恰好是个彪形大汉,扛着把大弯刀,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一步擂台都要颤三下。
见青年如此脆弱的模样,彪形大汉将手中大弯刀转的虎虎生风,充满怀疑地看过来:“你能打吗?你武器呢?”
他十分怀疑自己一刀过去,还没挨着青年呢,刀风就能将青年掀飞到台下。
这比试大会以交流为主,大家点到为主,小伤难免,但只要有一方开口认输了,另一方都不会故意去重伤人。
然而青年看起来实在太不能打了,就跟没睡醒似的。
彪形大汉忍不住又耍了几下刀,试图将青年吓唬下台。
裴景好像没看懂大汉的意思,他看见大汉耍刀耍得流畅,眼眸亮了亮,睡意消散了一些,夸了一声:“好刀!”
彪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