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作家,就看了一些杂书,”傅云洲坦率地说,“一个无聊的妄想。”
“我还以为男生的梦想都会是运动员和宇航员。”
“全是不懂事的时候瞎想出来的,”傅云洲轻声说,“最后还不是学了金融。”
“哦!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辛桐装腔作势地嬉笑,模仿起话剧女演员的腔调,宛若伶仃的花开在枝头。
傅云洲笑着摇头,他冲导购使了个眼神,对辛桐说:“去试试。”
她换完衣服出来,和傅云洲所想的一样合适。纱与蕾丝紧贴背脊,伴随着高跟鞋哒哒的声响,她转了一圈,裙摆微微张开,漂亮的令人心生喜悦。
“很衬你。”傅云洲说。
店员马上笑盈盈地说:“傅先生眼光真好。”
傅云洲接着说:“记住她的尺码,你们看着先准备四五套礼服。”
辛桐挑眉,“嗯?”
“有了你自然会带你,老带徐优白算什么。”傅云洲低低笑着。“Gay吗?”
辛桐扑哧一下笑了,戏谑道:“原来你也是会说冷笑话的。”
傅云洲纵容地任她开玩笑,帮她挑了几件上班的服饰和常服,林林总总算下来也有五六套。两人仿佛一对相恋的情侣,亲昵熟稔地相处。
逛完后,傅云洲带辛桐去吃饭。被金钱浸泡出敏锐的美学修养令这个高贵又倨傲的家伙像个大理石雕塑,不近人情,但艺术。
席间她喝了点白葡萄酒,脸又红了,辛桐酒量不错,但容易脸红,红晕从眼角一直蔓延到脸颊,衬得眼睛露水似的晶莹透亮。
“还真是一个棒子一颗甜枣。”她的声音被酒液润得又娇又软。
傅云洲道:“你说的,要培养感情。”
辛桐手撑着下巴看向对面的傅云洲,只是笑。
“猜一下这里的地多少价位?”傅云洲突然说。
辛桐挑眉,未作言语。
男人摆明了要显摆,她自然顺水推舟。
“二十万每平方。”傅云洲说。“你现在踩在二十万每平方米的地上,穿着三万的衣服,吃一顿万把的饭。”
“真荣幸。”辛桐歪头,眼眸低垂。“傅总,我摆明了在哄抬价格,您也跟着砸钱啊。”
几千块买个漂亮的大学生绰绰有余,她开口几十万他居然也跟着扔,都够当红偶像的价码了。
“你多大,二十二,二十三?”
“二十三。”辛桐答。
“不亏。”傅云洲说。
按套路,酒足饭饱后必须得发生点什么才对得起金主浪费的一天,所以当傅云洲开到一栋辛桐没见过的别墅时,她一点都不惊讶。
别墅空无一人,是他一个人住的地方。
他脱下风衣和羊毛背心,将辛桐禁锢在怀中,粗暴地拽下裙衫的拉链,露出玉做的蝴蝶骨,晶莹的身子,一会儿就只剩下底裤。
辛桐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抵在他胸前,食指和拇指捏着衬衫领口,娇俏地笑了。
她仰起脸,夹杂着淡淡酒香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傅总,你说,这事要是被易修知道了……是我损失大,还是你损失大。”
傅云洲停下手。
“既要肏我来刺激他,又要我瞒着易修……傅总,你真矛盾。”
“又在挑衅我,又在讨我欢心。”傅云洲低低笑着,大掌磨蹭着辛桐赤裸的肩,仿佛在鉴赏一块美玉,“辛桐,你也很矛盾。”
辛桐伪装了一天的笑脸和俏皮话,逐渐剥离,眼眸沉沉。
“还是说……你就是这么贱,天生爱讨好男人,骚得要人肏。”傅云洲的呼吸就在耳畔,字字钻心,“骚货的血,还真是一脉相传。”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到辛桐手疼。
先前虚伪的你来我往,顷刻间化为飞烟。
(互相在对方生气边缘大鹏展翅的两人。)
(提前警告,傅总h风格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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