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洋默念了好几遍,带着人去前方扎营去了。
这样,联军终于从三面兜着金军完成了四面合围,可是经过众人合计之后我们又不太乐观了,现在,金军主力80万基本未伤元气,而我们兵力总和只有不到150万,兵法上讲十则围之,可联军连对方的2倍都不到,虽然都是精锐,但金兀术万一真铁下心从某一面突围,那是万万挡不住的,自然,他从任何一面突围,其它三面会发动联攻,这样双方难免拼个鱼死网破,这就构成了麻杆打狼两头怕的尴尬局面,我自然没想过要攻,金兀术也不敢轻易突围……
其实事情本不该搞到这么僵的,就因为点小事儿,可是到了这一步,两家都骑虎难下了,尤其是金兀术,估计打死他也不能相信我们只为了两个女人,就像原本就是邻里因为借个醋借个酱油什么的闹了点小摩擦,结果一家把航空母舰都弄来了,那另一家肯定也不会傻到人家还是奔着自己的醋和酱油来的。
半下午的时候,唐军正后方风尘大动,大约20万以上的不明人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秦琼急命罗成和单雄信各带5万人马从两边挟制,双方军队相距不足一箭之地,展开对峙,据探马来报,新来的这批人马非常怪异,他们的骑兵都晃晃悠悠地骑在没有马镫的马上,手里端着半人多长的弩,还有就是这帮家伙看上去土里土气,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似的,但是非常凶悍,随时有可能发动致命的攻击。
我一听就急了,拿起一个车上做装饰的铜车马问那个探子:“是不是全长这样?”
探子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我边往外跑边大声道:“赶紧去告诉罗成他们,是自己人,都不要冲动!”
等我匆匆赶到现场,得了消息的唐军正摆出防御阵型,那边,是不计其数的喘气版兵马俑,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长戈林立,与地面呈锐角对准唐军,更有一排排我看见就肝颤的秦弩已经上了簧,则都瞄着罗成,统带兵马俑的是一个方头方脑的将军,此人把青铜剑拿在手里,不停策马在军队前面奔跑动员,一边怒气冲冲地喊道:“不管你们是谁,速速闪开道路让我去见萧校长,否则我大秦的雄师将踏着你们的尸体而过!”
罗成上辈子就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射死的,这次见自己又成了这么多人的目标,浑身不自在,又惊又怒又是哭笑不得,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得由此来决定该不该让我们大唐的雄师先踏过去!”这两个人都是不懂得谦让的主儿,越说越僵眼看就要动手了。
我赶紧大叫一声:“王贲,住手。”
那方脸将军正是被我和蒙毅包围过的王贲,王贲一见我,大喜道:“萧校长!”
我缩头缩脑地迎上去,跟王贲说:“你让兄弟们先把家伙收了,看着肉疼。”
王贲一挥手,秦军全体收弩,罗成这才擦汗道:“这是秦始皇的人吧——一千多年都过去了,脾气还这么大。”
我看看王贲,拍着他肩膀道:“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我给你估计的是六七天呢。”
王贲道:“我听说萧校长你被围了,带着人马不停蹄地往来赶。”
我一阵感动,以前对人家也就是小恩小惠,想不到王贲都牢牢记在心里了,老陕就是实诚啊。
我说:“被围的不是我,是包子和咱们陛下的干妹妹。”这就怪胖子没把话说清楚,否则王贲也是一代名将,不可能毛躁到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和罗成火拼,他以为我被围在里头了。
想不到王贲听说包子被围,惊道:“大司马她被人抓了?”
我点头。
王贲回头怒吼:“骑兵下马,全军休息进餐,我们将在黄昏的时候冲进敌营救出大司马。”
我和罗成急忙拦着,好么,这位帮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将军是怎么百战百胜的呀?一点花花肠子没有,不说包子不在了他爹就能名正言顺当大司马吧,这初来乍到的就要拼命,你该说他是雷厉风行呢还是脑袋缺根弦?大概是被懦弱的六[***]队给惯坏了。
跟王贲解释清楚目前的情况,我说:“目前南面的力量比较薄弱,你带人过去和他们合营,他们的统兵叫刘东洋,你过去跟他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就行了。”
至此,秦始皇的25万秦军到帐,南方军团也由20万宋军骤然增加到45万宋秦混合军,金兀术待在大营里毫无所动,也不知他是见惯不惊了还是虱子多了不咬了,但为了试探联军南方的实力,他还是派出了一支3000人的部队前来挑战,不等刘东洋带人迎战,王贲一声令下秦军万弩齐发,把金兵全射在墙上了——秦军是从来不讲究单打独斗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