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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工作从今天傍晚开始见不得光。
许翰庆幸自己不用全程观望，将实验室反锁时还是犹豫了一会儿。
张文光带着麻醉枪和医药箱过来，拍拍他的肩，说：“小秋在外头等着呢，快回去吧。”
许翰点头，临走前又朝里头看了一眼。
“许组长这是想留下来陪我加班？”张文光嘲笑他。
许翰边走边回头朝他竖起中指。
实验室的门没有特殊钥匙是没办法从里头打开的，张文光透过单向强化玻璃看着刘经曦把1001抱上实验台，教对方玩手指相扑。
果然跟当妈似的。张文光开启门边特制的缝隙，将麻醉枪架了起来。
他看了看时间，对着实验室广播道：“还有30秒。”
刘经曦点头示意，戴起手套，解开1001的项圈，小声说：“1001，变成3064的样子。”
1001很听话，扭曲着，一下就变成了另一个实验种的模样。
那样子像是个枯瘦的骨架，眼睛是全黑的两窟窿，没有鼻子，头上有着几根苍黄的毛发，四肢很长，指甲甚至是尖长的，唯一比1001好的，就是起码像个人样。
“小朋友……你长得好漂亮啊……”1001用3064尖锐的声音说道，伸手就想碰对方。但刘经曦一抬手，作势要打牠，牠就缩了回去。
“别乱动。”刘经曦深吸一口气，对着牠乾燥的嘴上亲了一下。
“只要你听话，我就奖励你。”
1001一听这话，嘿嘿笑了起来。
张文光看着刘经曦命令1001张开双腿，自己则蹲下来，从那乾瘪的皮里掏出一根包茎的性器，小幅度地乾呕。
今天的任务是安全地完成口交。
刘经曦真的把那东西含进嘴里时，张文光的眉头都皱了一下。3064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但凡给他上过药的人都会知道。
那味道就像是满身臭汗混合了一篮腐烂的水果，就算是医护组也没几个人愿意在牠身边待超过五分钟。
利用唾液的润滑，刘经曦顺利将龟头挤了出来。他伸舌在阴茎的背嵴神经区来回舔舐着，手上下撸动，一下就让1001射到了他脸上。
“啊……啊……”1001露出诡异的微笑：“小朋友……你真的……好、好色啊……”
刘经曦到水槽边清理，不理会牠说什麽。他一张脸湿漉漉的，用白大挂擦了一把，说：“1001……变回小孩的样子。”
1001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一边变形，一边尖叫着：“你说过……要奖励我……要奖励我的──”
刘经曦为变回男孩型态的1001重新戴上项圈，把昏昏欲睡的牠抱了起来。
“妈妈。”1001喃喃地叫着，“乖乖。”
刘经曦拍拍牠的背，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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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计秋，到家了。”许翰向后座喊道。沈计秋呢喃了一声，说自己起不来。
他从上车没多久就昏睡过去，一路上都没醒过。
许翰打开后车门，见对方还是没反应，就上手搔他痒。
“嗯……不要……你干嘛……”沈计秋正要回手打他，突然睡眼惺忪地问：“……嗯？到了？”
“早到了，小少爷。”许翰还是把他抱了起来，说：“你以后不准在车里睡觉。”
沈计秋揽着他说：“你上次也这样说。”
“这是谁害的？”
“是我。”沈计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错了，但我还敢。”
“哼。”许翰进屋把他扔在沙发上，压着人亲了一口，说：“快去洗澡。”
沈计秋嘟囔道：“我今天没心情……”
“我是让你早点洗洗睡。”许翰揉乱他的头发，说：“累了就赶紧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沈主任。”
沈计秋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到浴室里去。
许翰知道对方想问刘经曦的情况，偏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提起，只能先当作没这回事。
沈计秋的发夹落在了沙发上，许翰把它捡了起来。
那是他们刚到单位实习的时候，许翰送给沈计秋的。
当时的沈计秋头发比现在还长，发圈断了、又恰好遇上夏天，发丝沾着汗全黏在颈子上，又没空解决，也没人搭理，看着怪可怜的。
许翰看着看着，一得空就鬼迷心窍地到实验场外的小卖部给人家买了个鲨鱼夹。
他声称：“我妹不小心放到我包里的，你拿去用吧，我刚好给她买个新的。”
沈计秋一副看穿人的眼神，收下了这份礼物。
“谢谢。”他盘起头发，擦着汗，说：“我叫沈计秋。”
“许翰。”
“我知道，保育组的。”沈计秋问道：“你买保险了吗？”
“还没呢。”许翰偷偷盯
', ' ')('着那脖子瞧，说：“你有推荐的吗？”
沈计秋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麦克笔，说：“手给我。”
许翰不明所以地伸手，看着沈计秋在他掌心留下一串数字。
“我推荐这个人。”沈计秋说：“你就跟他说你是我介绍的，会给你打折。”
“行，谢谢啊。”
“是说，许翰。”沈计秋要回去工作前又回头问他：“你有男朋友吗？”
“没……等等，什麽？”
许翰一时意会不过来，沈计秋朝他摆手笑道：“没事，记得打给他啊。”
许翰愣愣地待到了大伙下班，满脑子都是沈计秋笑起来的样子。
回到家，要洗澡了才想起手上的这串号码，接着便发现了比那抹笑更不得了的事。
那串数字，是沈计秋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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