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你和蒋松的作业题怎么都一样?学渣和学霸的学习进度都在一个本儿上吗,你能看得明白?”
“……”江念尧气不打一处来:“哥!”
找存在感呢。
林瑟舟推了推眼镜,盯着江屿瞧。
江屿找完江念尧的茬,目光十分自然的一偏,正好和林瑟舟对上了。
“舟哥——”江屿咧嘴一笑。
林瑟舟放下笔,问:“无聊了?”
“没有没有,”江屿很识趣,推着车往门外退,“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哐’,撞门上了。
林瑟舟叹口气,书也放下了,走到江屿身边,刚推上车,又回头对蒋松说:“蒋松,你和尧尧继续写,写完了放着,我明天看。”
蒋松说好,江念尧也闷着声说了句哦。
等林瑟舟带着江屿出门后,江念尧扔了笔就把门锁了,谁也不让进!
江屿把林瑟舟勾出来了,虽然觉得对不起江念尧的学习态度,但算是心旷神怡了。
林瑟舟洗澡,江屿躺在床上等,他看不进去书,百无聊赖地看电视,手机铃突然响了,是林瑟舟的手机,他放床头了。
江屿看了一眼,来电没备注,是一串陌生号码。
“舟哥,你电话。”
林瑟舟关了水,人没出来,“你帮我接。”
江屿一乐,说好。
江屿知道林瑟舟手机的解锁码,林瑟舟告诉过他,就是江屿身份证后四位,前段时间刚改的。
“喂,你好。”
江屿接了电话,十分官方的开场,可电话那边没人出声,连喘气声也听不着,江屿没反应过来,电话直接被对方切断了。
“……”
江屿很是莫名其妙。
林瑟舟洗完澡出来,带着潮气,眼镜捏在手里擦,随口问了句:“谁的电话?”
“不知道,挂了,”江屿把电话还给林瑟舟,说:“打错了吧。”
林瑟舟接过手机,看也不看,随手一扔,没往心里去,他在江屿身边坐下了,那种带着温度的潮湿瞬间把江屿带进秘密雨林。
啧,心又痒了。
林瑟舟拿起书,准备看一点儿,被江屿推了。
属于心照不宣。
林瑟舟不问,把灯光灭了,刚掀开被子,江屿就贴上来了。
又是从唇角开始磨,江屿用舌尖磨得不得劲,就用牙尖咬,报仇似的,就想着把林瑟舟也咬坏了。
林瑟舟往后退了退,江屿立即跟上。
“舟哥……”
林瑟舟压着江屿,推开被子,吻得发狠了,什么也顾不上,江屿头晕目眩,呢喃着林瑟舟的名字。在唇齿相缠时,江屿突然想起来了,林瑟舟好像已经很多天没吃药了,他晚上睡着了吗?
江屿没机会知道,每天晚上折腾下来,他反正闭眼就能睡着。
应该是后半夜,江屿没仔细看时间,他被憋醒了,今晚纠缠得太入迷,忘记了睡前仪式——上厕所。
白天灌得水多,太容易炸了。
江屿看林瑟舟睡得安稳,蹑手蹑脚地从他身上下来了,刚坐起,又被林瑟舟圈着腰摁了回来。
江屿:“……”
没睡啊。
林瑟舟的声音也是黏糊的,应该睡得不深,稍微有点儿动静就醒,他问:“十七,去哪儿啊?”
江屿被林瑟舟一摁肚子,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差点没忍住。
林瑟舟没得到回答,睁开了,轻轻‘嗯’了声。
江屿硬着头皮,说:“舟哥,别弄我肚子——我……我要去厕所!”
林瑟舟清醒的速度很快,“怎么不叫我?”
“你睡你的,”江屿不太好意思,“我蹦过去就成。”
“属兔子呢,还蹦,”林瑟舟抱着江屿去厕所,嘴上还说:“不怕蹦到半路就出来了。”
江屿已经不会在林瑟舟面前害臊了,到了厕所让林瑟舟扶着,该干嘛干嘛。
林瑟舟没安好心地又问:“十七,不开灯啊,对得准位置吗?”
“对得准,”江屿十分不要脸,“我技艺超群!”
“哦?”林瑟舟问:“跟谁比呢?”
江屿贱嗖嗖一笑,“要不跟你比比?”
林瑟舟没说话了,呼吸深长地萦绕在江屿耳朵边,江屿觉得痒,刚躲开,厕所的灯突然亮了。
林瑟舟点的。
江屿的睡裤还挂在腿弯,低头看说不上一目了然,但该看的都能看见,不该看的么——林瑟舟自己能想。
江屿刚刚还千锤百炼的脸皮红了,在林瑟舟淡定的注视下连裤子也提不起来。
林瑟舟悠悠地开口说:“怎么了?还比吗?”
江屿投降:“舟哥,你厉害,你天下第一!”
林瑟舟双唇还红着呢,几个小时前被江屿咬出来的,江屿转身就要跑,可他一条腿蹦跶不起来,被林瑟舟拎起来摁在墙上。
林瑟舟一手挂着江屿的好腿,另一只托着江屿的臀,稳稳当当地把人摁在墙上。
江屿哪儿也跑不了,心如擂鼓地跟林瑟舟对视。
这回是林瑟舟先开始的,他喜欢敞亮地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这只老鼠想跑也跑不了。
白天说开了,江屿在林瑟舟面前撕干净最后一层皮,也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卑扭捏。
林瑟舟的舌尖退了,江屿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