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问你们要东西呢——那些紫米、走地鸡、自家晒的黄瓜条、茄子干我想带点回去。我们爱吃。”
婶婶忙说∶“有有,别的没有,这些绝对有!”心下感叹,这麽好的姑娘上哪儿找呢!
村民们伸长了脖子在院子外头看热闹。叔叔招呼他们进来喝茶,又送了一半多的礼品出去,人人有份不落空,个个喜气洋洋。
最後,也不知道那个好事者忽然说了句∶“难得咱们村有奕欧这麽出息的孩子,不如这样,上次太过匆忙,趁今儿快过年的,咱们赶紧把他俩的婚事办了,大夥也好凑个喜头,热闹热闹!”
??一石掀起千层浪,接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奕欧和应曦的话语权完全被淹灭在这几十张兴致勃勃的嘴巴下。应曦望向旁边一米开外的奕欧,却见他双眼闪闪发光,嘴巴都快裂到耳朵上了。最可恶的是,他居然已经在和叔婶、村长他们讨论婚事的细节,偶尔还大笑著吆喝大家届时一定要多喝几杯,那个得意洋洋的模样似乎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新郎官了。
??他似乎发现了她的关注,也转过头来,与她四目相望,一苹眼睛眨了眨,远远的,竟抛来一个极其暧昧的媚眼。
??她脸一红,第二个婚礼?好像有些那个┅┅
所幸的是,现在是农闲,村里大大小小,男男女女都热心得很,加上她和奕欧人缘好,出手又大方,这场婚礼又是村民们自己闹腾来的,所以大家格外热心,许多本是繁杂的事情,办事的人多了,也就变得简单起来。
也不知村民从哪里弄来两套新郎新娘的吉服,还有一堆银饰品,虽然有些旧了,但很像保存完好的明清时期古董。应曦左看看,右摸摸,爱不释手。
由於他们只能待两个晚上,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等五礼都删繁就简。终於在第二天,迎来了婚礼的重头戏——亲迎。
??那日清晨,奕欧穿著大红礼服,打扮得有点像金榜题名时的状元郎,身上绑著一个大红花,骑著一头在牛角处各绑著两朵大红花的大黄水牛,缓缓而来。
??应曦也穿著一件绣满吉祥凤鸾图案的大红吉服,叮叮当当的挂著一大串首饰,头发盘起,头顶著一个十来斤重的凤冠,盖著一块大红头巾,一苹手由婶婶牵著,交给村长,然後村长同奕欧交待了几句话?,便笑眯眯的把应曦交给了侯在门口的奕欧。
??应曦紧紧握著奕欧的手,小心翼翼的走著,头上的挂饰很厚重,针线密密麻麻的,完全不透一丁点的光,除了周围的笑闹声越来越大外,她什麽都看不到,身上的吉服层层叠叠的非常繁杂而且不宜行走,头上的风冠压得她脖子发酸,那绣花鞋有点挤脚,不好走路,却还得挺胸抬头,保持新娘子的优美仪态。
??或许是她走得太慢了,又或许是奕欧发现了的她的拘束,她才跨走了五六步,忽然觉得身体一轻,在周围的惊叫和哄笑声中被奕欧打横抱起,她红著脸在他怀里轻轻的敲了一下,半真半假的细声骂道∶“你又乱来了!”
????回应的,是他仰首开怀的大笑。
“应曦,咱这里没有大红花轿,只能委屈你骑牛了。我会扶著你的。”
骑牛这麽好玩?
应曦有些雀跃,也有些紧张,她悄悄问奕欧∶“我盖著头巾,怎麽骑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