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欲望刺激身体每处,令狐真也感到她的兴奋──那是此时此刻他感知的全部。虽然他清楚她才刚高潮过一回,虽然身体叫嚣着要解放、要宣泄。但这一刻他最想要的是让她再次颤抖在高潮的边缘,听她妩媚的呢喃,在她陷入狂喜时拥紧她。
令狐真感到她玉峰更加隆起。那笼罩在深色蕾丝下娇美的双峰,他早留意到了,在他的洁白的胸膛下凸现撩人的曲线,不时随她移动作诱人的微荡。他完全可以想像她们裸露时的美景,想像它们被他指尖按揉时那滑嫩、松软、温暖的触感,想像乳尖被他逗弄至胀大、嘟起……
但还不是时候,她还没有主动。他要的,是她主动,要她自愿。男女交合的最高境界,不就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吗?把手轻滑到她身侧,感觉肋骨的轻微起伏──向内曲的纤腰,向外张的丰臀。再往下滑到她大腿下方──爱揉、抚摩,拉起一条腿绕到他臀侧,手指再次下滑,沿着光洁的皮肤轻挑慢舞,蜿蜒而下,潜向她身体的最中心,那儿才刚抵着他的阳刚──妙曼抖动。
他微抬身体,覆盖在她上方,脚掌、膝盖、手肘落下,紧握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潜入两人身体间。他已令她高潮,但他还没有真正的触碰她。天啊,他想要她想到心都痛了。即便如此,他仍然轻柔地让四只指尖抚揉她腿间,往下滑过幽谷上润湿的蕾丝,用最最甜美的温柔──把手掌覆在她娇嫩的桃源洞口上。
应曦低声嘤咛,几乎是啜泣出声──因他手的是如此该死的温柔,揉燃了滚烫的欲望。他移动得如此轻灵、如此温柔,全身还在为刚才的高潮震颤,翘臀不自主地向上微抬,抵上他的手──寻求更深入的触碰。双腿被迫打开,双手被他甜蜜又牢固地压在光滑湿润的缸底。他的手覆在她湿润的蜜穴,双腿被他结实的臀挤开,无法合拢。甜蜜的低吟化成无助的软弱,应曦觉得自己快化成了一滩水。
保养得不像男人的手在蜜穴游离,往上寻觅她腰间软热光裸的香肌──那样平滑柔软,让他想起‘玉肌雪肤’四个字。他蜻蜓点水般掠过那柔滑,扫过小肚脐,划过肋骨与髋骨形成的圆润线条,再由腰侧返回肚脐下方,滑进蜘蛛状的情趣内裤,就罩在她腿间,用手指研读她最私密的轮廓──鼓起的珍珠,下方更柔软、细嫩的缝隙,还有臀部诱人的峰峦起伏。令狐真额头上的汗更密集了,他的手在那湿热的谷地往返两遍,悄悄潜进内裤下,索求灼热的光裸肤触。然後划出洞口外,再探入内。
酥麻的蜜穴被手指入侵。突然,她浑身一震。因为,有两个男人带着怒容的脸,钻进了她的脑海。
令狐真感觉到她身体的突然变僵、变冷硬,结束那吻,抬起身俯看她。她的脸象雕塑般苍白无神,瞳孔晦暗满带惊惶,在灯光的掩映下更显痴惘。
“阿真,”她涰泣道,“我……”
“应曦,怎麽了?”?压制住自己滔天的欲望,他扶她坐起。
“我怕……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语道,自觉愧疚又激愤。他知道她怕什麽,他知道她心里的那个坎还过不去,他也知道横亘在自己与应曦面前的两座大山——程应阳与奕欧。他想紧紧的抱着她,但又怕会再次吓到她。
“我知道……”应曦看向他,困窘得想马上逃开。但他正看着她──表情是如此亲切、坦承。她想向他解释:“……对不起。”
“不用道歉。”言词与音调一致的温柔。可是心却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