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圆摁扁无从反抗。她又瞅了他一眼,人家睡得像是个婴儿般香甜。不忍心叫醒他,没办法,那就委屈自己再睡一会儿吧。
又过了十分钟,她实在受不了了。再把他的手臂搬开,然後抬起身子,又被按倒在床上。“阿真,你醒了?”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会,令狐真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满含笑意,嘴角随即向上弯起,露出一个天真而害羞的笑容:“早上好,我美丽的姑娘。能一睁眼就看见你,真好!”?此时的他,纯真而无邪,与平时大不相同。应曦被他的笑迷惑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要起床了……”
“我要赖床!陪我!”声音明明低沈清明,可却莫名甜腻粘稠。
“啊?……”可是她确实不想再受‘压迫’了。“可是我不想赖床,我要起来……”她动了动身子,试图挣脱他的窒箍,两人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服互相磨蹭,令狐真两腿之间的‘长蛇’立刻苏醒,狰狞地想寻找它的猎物。他略带喘息地说了句:“别动!”随即低头细细啃咬她纤细的锁骨,留下一个个诱人的红莓。他的动作越来越重,抬起她的下巴,吸血鬼般用力舔舐她细嫩的脖颈,在锁骨旁重重一咬,留下清晰的牙印。
“好疼!”除了脖项传来的疼痛,她感觉有什麽东西顶着自己大腿,一秒钟後才反应过来那是什麽,脸立刻不争气地红透。她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该怎麽阻止他侵略性的动作。直到一只玉峰突然被人握住,炙热的温度透过外衣刺激着慢慢坚挺的乳尖,腿上的长蛇也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自己。?
“阿真!”她慌乱地轻喊一声,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什麽。
令狐真动作一顿,将头埋在她颈窝平复自己淩乱的气息。许久,才慢慢抬头,看着她慌乱躲避的眼睛,轻吻了她的嘴唇,一字一顿的说:“你不知道清晨的男人,是最危险的吗?”说完继续啃咬她的脖子,身子蹭啊蹭,不过没有进一步动作。
应曦被他的神情唬住了,心想:怎麽就这麽一会儿功夫,他就由天真无害的大男孩变成妖孽众生的美男子了?
好不容易他啃够了,应曦才能直起身子。唉,浑身僵硬得不行。她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衣服换了,脖子上的玉佛呢?哦,就放在枕边。她拿起来戴上,觉得这金镶玉好像轻了些。也好,轻点好。
她问他:“我昨晚就是穿这套睡衣吗?”
“是的。”他回答,不过心有鬼,不敢正视她。
“我怎麽记得好像不是这套?……”算了,也许是自己记错了。但大腿间的不适感觉又是怎麽来的?“阿真,我们昨晚,有没有做什麽?”
他的脸色立刻明媚起来:“你希望我们做什麽?如果你提出,我们可以立刻做。”
她两颊爆红……这啥意思?
住酒店就是有这个好处,只需要一个电话,早餐、洗衣什麽的立刻解决。接下来的时间基本就是在房间内度过。他们在床上用餐,连勺子都省了,嘴对嘴喂。一开始应曦有些抗拒,令狐真立刻捏紧她的手,用那眼中的薄冰和委屈的神情看着她。应曦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令狐真早将她摸得清楚,软硬兼施,让她既不敢也不忍逆他。一来二去,善良的她给腹黑的他收服了,乖巧的就像个小动物,喂什麽吃什麽,大大满足了他内心的控制欲。令狐真恨不得全天候都把应曦绑在床上。只是他时不时有一些电话,又要打开电脑查看股票走势,顺便赚些外快,这才让她得以自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