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回答。
98、懊恼
“说什麽呢!”令狐真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这是大哥的女人,别瞎说。”说到‘大哥的女人’时,心跳猛地加快了一拍。
宋医生也笑道:“那就好。我说你怎麽把人家收得这麽严实,我来了这麽半天,连她的庐山真面目都没见着。还以为你胃口改变了呢。”
俩人说笑了一会,“有空Call我哦。”
“一定。”
宋医生走後,令狐真把仍然昏睡着的应曦抱回三楼,放在床上,然後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你转性了?……你转性了?”这四个字不断地在他脑海里盘旋,连他自己都在问自己,为何今早开始,不管在任何时候见到应曦,心脏就会不正常地跳动?就像一个愣头小子,见到自己心仪的人时那种心跳,久违了的心跳。
他猛地一甩头,不想了。收拾心情干活:明天一定要拍广告了,赶紧打个电话让广告公司的人过来布置拍摄场景;应曦身子一定要尽快恢复健康,横七竖八的印子也得设法去掉;好在那双手没有遭殃,白白嫩嫩的。唉……造孽容易造福难啊!
他看看表,到时间给她喂药了。喝止咳药水,老办法,嘴对嘴口口喂。退烧药,剁成粉,匀在水里,也是口口喂。身上的红痕青痕怎麽办?他问管家要了几个鸡蛋,然後连壳一起煮熟,然後趁鸡蛋不太热之後,剥壳,用纱布包好,在皮肤淤青的地方轻轻热敷。
“嗯……”可能是太烫了,应曦眉头皱了起来,微微嗯了一声。令狐真赶紧把手挪开,然後朝皮肤吹气,待她眉头松开了才继续敷。
热敷之後是冷敷,他不敢用冰块直接碰她,只是将毛巾放入冰水里浸凉,然後小心翼翼地按压在淤痕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这次算是碰彻底了。自己造了多大的孽,现在都要一一把它给摆平。
一切都忙完後,他也累出一身汗。冲洗了身子,然後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摸摸额头,没有那麽烫手了。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起身披上衣服,他走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干活去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不觉午後时分。也许是药物发挥功效了,应曦苏醒了。轻启秋波,一见四周白色的环境,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在医院里,再仔细看看,又不太像。脑子混混沌沌的她这才想起,自己在别墅里呢!她抬起身子,手臂一软又跌回床上,後脑勺结结实实地砸到床头——“砰”——“啊!”
“你醒了?”令狐真赶紧过来,扶起了她。看看她的小脑袋,揉揉,还好,略略有点肿,揉揉就好了。
“啊?……嗯。”本来就不聪明了,再砸了这麽一下子,她傻傻地看着一脸柔情的令狐真,又看看外边亮堂堂的窗户,问:“我睡了很久吗?咳咳咳……”哎呦,嗓子怎麽这麽疼?声音这麽沙哑?还有,头疼、身子畏寒,浑身无力,手脚软得不像话……才一个晚上功夫,这都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