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曦的咳嗽声渐渐小了,终於又归於平静。“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说着,他褪去自己全部衣物,把自己肿胀不堪的男根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撬开她红肿柔嫩的唇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跟着张开,只得无助地承受。
“是不是美味的很?”他慢慢抽插着,细细地体会着女人的樱桃檀口,虽然与一个昏迷的人做爱有点闷,但好处是不准她拒绝,亦由不得她不愿。
“呜呜——”应曦呜咽着,小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四处抓握着,像是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紧他,矛盾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
“味道是不是很好?”?看着那娇娇俏俏的小脸蛋上紧蹙起的浓密黛眉,令狐真笑得更加深沈,一只手不停地把她的玉峰摆弄成各种形状,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带着狂野的佞气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蛮的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呜呜……疼……”她低声呢喃着,小手还在挥动,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上了豆大的泪珠,要滚不滚的,看起来惹人怜惜极了。但就是这副模样,就是这一时刻,使得令狐真呼吸粗重,他咬着牙说:“果然是个能勾人的货色!我从不碰女人,今天,算你走运了!”
他离开她的樱唇,抬起身子,移到她的下身。那皮肤细嫩却结实的两腿间直直立起的雄壮欲望,正高昂着火红色巨大的头,吐着兴奋的水渍,细密地抵在芳草之地的小洞口前面,不时地戳刺着,像是要进去,可每次做出了极大的势头,最後却都只是擦肩而过。两片嫩汪汪的花瓣被蹭得红肿涨大,甜美的爱液横流,小小的穴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无比期待着巨大柱状物的入侵。
他在试探。探够之後,他决定深入,闭起眼睛,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子冲进水嫩嫩的花穴,啊!——很润——很温暖,像是被天鹅绒手套包围着的感觉,舒服极了!
一个硕大的头塞了进来,胀痛让她呻吟出声。别看令狐真表面很娘,可是他那东西又粗又壮,有力而且不容拒绝,应曦的身体不停地被劈开,不停地承受着粗暴的蹂躏。
“呃——”令狐真轻哼出声,精壮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火红的头蓦地全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内壁细嫩的粉肉将他紧紧地箍着,舒爽到了极点,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啊!
极致的快感,第一次让他感到自己是个男人,拥有雄性器官和气质的真正的男人。深邃的眼眸愈发显得耐人寻味。他低头俯视那被自己粗壮异常的欲望撑开的小小洞口,细嫩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裂开,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继续蹂躏下去,直到将她弄死。
香甜的爱液弥漫在他的胯间与小腹,乌黑浓密的毛发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缕一缕,而她芳草萋萋之地的一些细毛,正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一下一下地蹭着,情意绵绵,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分开。
92、洗礼
应曦眼睫含泪,小小声地呜咽着,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弱态伶仃地躺在那儿,只能任由强大的敌人对着自己捏圆搓扁,自己却无计可施。她张着红得有点不正常的小嘴,白玉般的额头开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往下落,纤长的青丝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再配上身体淩乱不堪的红痕,明明是被摧残、被亵玩到了极点,却也有另类的淩虐之美,无与伦比。
令狐真百忙之中,用修长的手指扯住两片被自己撑开的粉艳花瓣,轻轻的一扯,那两片嫩到极点的贝肉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娇嫩嫩的颤抖着,小小的被他硕大的龟头堵住的粉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液,他的胯间甚至都被染湿。忽然他感到她的内壁激烈的抽搐,仿佛有万千张小嘴儿在吸允,绞得自己舒体通畅,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阴顺着脊椎直达头顶,不由得闷哼出声:“呃……呃……啊……”?在应曦无法抑制地痉挛中他困难地抽出自己,直到昂扬顶端喷洒出灼热滚烫的精华,全部喷在她的肚皮上,他才大口大口喘息